爱恨的鹅毛哲学 之6(2/2)
“你的事我知道了,这种事必须正确对待,否则可能搞垮你。”
“我……”
“你过去的消沉,对自己对工作都不利。”
“请您帮帮忙,我该怎么办?”面对这位一直很严谨的兄长,她鼻子有点发酸,依赖的心理要求急剧上升。
“最近南方有个教改交流会,校委会研究决定你去参加,这对完善你创造的教学方法是个促进,也好散散心。近几天准备一下。”
……
这天上午,不,是整整一天,人们都在谈论一个话题,陶惜童最近出sè地办了一起要案,引起轰动,这个小伙子出息了。纪汪萍听了一会,觉得没劲,就离开了。从校长室一出来,便产生出隐隐约约厌世的情绪,她知道自己往往不能正确对待有些世事,只好折磨自己。
下班时,纪汪萍发现靳靳似乎又长大一些,在离家更远的地方迎着妈妈。纪汪萍示意保姆回家休息,自己搂起靳靳向同仁桥走去。这座桥位于城南,造型别致,气势雄伟。桥下的水一丈有余,清澈见底,鱼儿zì yóu自在地游来游去。每到下午,这里是这座小城的人们的最好去处,或消愁,或观光,随你的便。纪汪萍让靳靳扶在桥栏杆上,自己看着桥下几个垂钓的老人,其中一个动作老练,很快就拽起一条不小的钓物。钩上的鱼在空中垂死挣扎,企图挣断垂线,但还是被关进鱼篓里,纪汪萍为此深感惋惜。接着她想到自己就是那条鱼,在交错缠绕的乱网中挣扎得累极了,不同的是还未被关进竹篓里。过去一段时间,自己的表现可能坏透了,对学生没有一次笑脸,教改根本忘记考虑。校长批评的语气却很轻,她意识到这是诚心实意的关照。交流会必须参加,机不可失,回来后得大干一场。那么到南方去,穿西装还是穿牛仔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