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的铜弹壳 之6(1/2)
() 这一次比上一次要从容得多,他们几乎没有在意是谁先切入正题的。
贞娘说:“你知道你像什么人么?”
神秘男人说:“什么?”
贞娘说:“特务。”
神秘男人说:“你说对了,我可真像。你知道我是谁吗?”
贞娘说:“不想知道。”
神秘男人还是要说:“我就是被连长用命换回来的小谭。”
贞娘有点生气:“难道一定要说出来才有意义?”
说完,贞娘的喉咙被什么东西噎住了,神秘男人的喉咙也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但有股力量迫使他要说下去,说出神秘踪影的真谛:“我永远也无法面对你们母女,所以才藏着自己为你们做点事,哪怕能为重云的成长出针尖大一点力。我不图别的,只图向连长有个交待,还图心里能踏实一点。就为这些我大老远从外地来此,做起了我不喜欢做的生意人。我的做法也许很可笑,就像过去书里的故事,但我愿意这样做。我每天都在窗户里看着你们,你们的背影就是我每天的太阳。”
屋子出现了类似废庙里的沉寂,使人的呼吸感到艰难。人处在可与否、痛与痒、糊涂与明白的十字路口时,往往都是这样。贞娘觉得必须对这一局面做出结论。她的结束语像一篇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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