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洛阳新流言(2/2)
只是看到阿倍仲麻吕已经匆匆赶过来的,不想让他太难堪,只准备小小的教训对方一下。
本来安禄山非常敬佩日本人的团结,但是此时两边的日本人却早已经慌乱的退开了,安禄山虽然心中奇怪,但也没往心里去。
“我,我……”那人掰不开安禄山的手,吓得浑身颤抖,本来混浊的双眼,此时也有了一点精神,但是那里面完全是恐惧。
“我什么我呀!刚才说了什么,还不快向安校歉!”后面赶来的阿倍仲麻吕插话道。
同时对安禄山弯腰抱拳,连声道:
“安兄恕罪!恕罪!化外之人,不知礼数,冲撞了你,还请恕罪!恕罪呀!”
安禄山眉头一皱,自己不过是对刚才的话中提到玉真公主,才有所怀疑,又不会太计较这件事,两人怎么好像自己一言不合,就会准备杀人似的!
“别,别杀我!别杀我!我都是听酒馆中的人说的,不关我的事呀!饶命!别杀我!”那人一心急,最后的几句话却是用日语喊出来的。
虽然后面的几句是日语,但前面的几句话,已经足够让安禄山领会过来。
酒馆中人说的?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不过是昨天留了玉真公主一晚,怎么可能今天就满酒馆的流传,流言的度再快,也应该是得等几天才能流传开来呀。
“嗯?什么气味?这么臭!”安禄山一皱眉头。
旁边本来跟在他身边的唐姆高素美,立刻远远的退开,就连阿倍仲麻吕也是慌忙后退了几步后,才一脸厌恶的再次靠近几步。
顺着他的目光,安禄山很容易就看到被他拎着那人裤子上正在不断往下漫延的一片水痕。
“混蛋!”
安禄山一声轻骂,随手将那人远远的扔了出去。
竟然这么没胆,被吓得尿裤子了!
“安兄恕罪!这些人听闻了你在北疆战场的上大名,对你十分敬畏,刚才,实在是太失礼了!”阿倍仲麻吕尴尬的向安禄山道歉。
虽然那人好像只是平民出身,但毕竟是自己的同胞,生这样的事情,他还是觉得有点丢脸。(注:盛唐时的遣唐使留学生,一般都是贵族出身,贵族子弟!)
北疆的名声?安禄山看了一眼神色不自然的阿倍仲麻吕,再看了看不远手忙脚乱向远处爬去的那个胆小日本人,终于领会到了盛名之累的效果了!
刚开始看到那些契丹人畏惧自己时,安禄山内心是充满得意的,现在看到普通人(还是把日本人算成普通人吧,虽然他们非我族类)也这样的畏惧自己,内心到也真有点不舒服。
想想也是,当初那帮一同作战的将领,在战斗结束时都有点畏惧自己,在谣言的相传下,自己生撕活人的事情,都有可能变成生吃活人了!这样的谣言对真正的智者是没什么用,但对普通老百姓来说,却是足够吓人。
挥了挥手,安禄山淡笑道:
“是安某失礼!唉!告辞了!”
不等阿倍仲麻吕回礼,骑上唐姆牵来的马匹,轻轻一抖马缰,缓步催马向自己宅子方向踱去。
春天来了,有些人也开始不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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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禄山府中,安禄山平平静静的和心芸一起共进完晚餐。
“芸儿!最近洛阳有什么流言吗?”
“流言?没有呀!哦,好像说现在斗米十五钱,青、齐等地斗米五钱,不少粮店都改行做其他买卖了!”安禄山去了幽州,心芸不得不出面管理一些生意,所以对市场行情到是比较关心。
“呵呵!”安禄山一阵轻笑。
看来自己在幽州干的事情,也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吗。
“有没有有关我在幽州的什么街坊流言?”
“你?”心芸有点疑惑,“没有呀!虽然你在幽州生擒了他们的领,但这样的事情也是时有生的,并没什么奇怪呀?好像有幽州来的人说起你杀人很残忍的事情,但是幽州那么远,老百姓才不会去管哪儿生的事情呢!”
“呃!”
汗!安禄山抹了抹额头并不存在的汗。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也许仅仅是那帮日本鬼子记着自己在万花楼羞辱他们的事情,才会对自己在幽州做的事情非常关心,实际上,洛阳并没有任何对自己不利的流言。
“对了!今天玉真和金仙她们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人注意到?”
“今天她们两人起来的时候都日上三竿了,当然有人看到了!对了,还有个自称万年县主簿韩浩的男子,曾经拦阻金仙公主的车驾,最后还是玉真公主出面,才将他斥退!”
韩浩?这个人安禄山好像也有点印象,主要是因为他的父亲韩休,是开元朝的几大贤相之一,韩浩就是韩休的长子。韩休现在刚刚服除(守母丧结束),授工部侍郎、知制诰,这个韩浩估计也是刚刚复官。
玉真公主的事情,看来是和他有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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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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