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奇袭黑甲军(1/2)
随著两颗太阳的运转时间也一点一滴的流逝。
一切都已准备就绪但指挥者卡斯佩·夜却还是一脸消沈一副没有自信的样子。
看她这副模样我不由在心底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走到她的身前伸出手道:「指挥旗给我我答应帮你这一次但绝对、绝对没有下次了。」
她一扫消沈的意志咧嘴一笑的将指挥旗令递给我。
我高举著令旗大喝道:「部队听令长枪队以战斗蹲姿分成二队面对山丘大刀队随侍在长枪队身後其馀士兵站在我左右两侧面对前方通道呈攻击队形全数严阵以待!」
银麟军团果然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我的命令一下完长枪队已迅分成两个部分的斜举著自己长枪快蹲在两个山丘前面大刀队更是抽出了自己刀刃紧紧随侍在长枪队的後方。
其馀士兵也纷纷抽刀在手屏气凝神的注视著长及人高的草丛。
埋伏在草丛中的敌人知道自己已经被识破因此不再躲藏的仓皇蜂拥而出就连潜伏在山坡上的敌军也同样一一现踪。
看他们全数身穿一系列的黑色盔甲我不由得满怀恨意的怒喝道:「一群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们那王八大混蛋叶尔曼·柏格呢?他躲在哪个见不得人的地洞里了?叫他快滚出来受死吧!」
这些黑甲军真是不要脸到极点偷袭不成、反明袭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的举兵进攻。
看他们挥刀攻来我站在原地的指挥道:「部队听令长枪队持续保持著战斗蹲姿把你们的长枪瞄准俯冲下来的敌人心脏大刀队竞挥舞著你们的长刀保护著你们的兄弟准备馋食敌人的鲜血。其馀士兵给我杀、杀、杀!」
刹那间兵器的交击声、刀剑砍入盔甲声、士兵的怒吼喊杀声及临死的惨叫声犹如交响乐般地响起。
所有的人全力挥舞著自己手中的刀刃浑然不顾自己生死的往前冲杀著。
血不断的挥洒著尸体也一个一个的增加有黑甲军当然也有银麟军团的士兵不过大致看来还是失去偷袭先机的黑甲军居多。
真的是兵败如山倒黑甲军在失去偷袭先机的情形下当场被训练精良的银麟军团给冲杀得残缺不全可说是毫无队形可言。
看到这种一面倒的局面我才放心的把手中的指挥旗交还给卡斯佩·夜并且道:「呐~还给你啦记得仅只一次、下不为例!」
就在卡斯佩·夜伸手接过指挥旗时突然对我喊道:「小心!」
其实我早已感觉背後有人拿刀砍向我所以在她道出要我小心的同时我早已唤出属於白天颜色的『银色长刀』帅劲一挥毫不拖泥带水的砍下来者的级。
看著这位身穿黑色盔甲、少了项的身躯一眼心里那股被叶尔曼·伯格偷袭重伤的怨恨顿时一触即。
我蹙著眉头、牙根一咬大骂一句『王八蛋』後毫不犹豫的挥舞著银色长刀往被冲破的那道缺口冲上山坡去。
来一个杀一个鲜血不断的在我脚下流淌尸体也不断在我身边倒下随著自己的狠劲挥刀动作山坡上也开起一朵朵色彩红豔的血花一颗颗削齐平整的脑袋瓜像保龄球般不停的滚下坡。
我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往前冲杀黑甲军也一个个涌冒著鲜血应声而倒原本的黄土山坡、幽静峡谷和青翠的草原顿时被惨绝人寰的血腥气味给覆盖住。
随著自己满腔恨意的不断挥舞著银色长刀我竟不知在什麽时候已经站上了山丘的最顶端。
站在山丘的顶端看著不断向我涌来的黑甲军心里除了杀还是杀完全不担心自己是否不敌、受困因为倘若真的应付不来的话我还可以唤出自己的肌盔甲藉由肌盔甲上的巨大翅膀飞走。
但不知道是这些黑甲军太『肉脚』还是我的心念太厉害这些持续向我涌来的黑甲军竟一直没办法困住我。
我想他们之所以没办法困住我的原因一定是他们一到达我银色长刀的势力范围时我心念早已探知的挥刀杀了他们。
不过我毕竟是个人当然不可能毫无伤受点小伤是在所难免的。由於心念的关系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刀刃的走向纵然有敌军从背後偷袭我我也可以如双眼见到般轻易的闪躲若是真遇到前仆後继的夹攻没办法完全躲过去时我会选择最轻的受伤方式。
其实山丘顶端可供站立的地形并不大所以他们近距离接近我的机会就不多能在我身上留下伤口的机会也相对的减少几乎是微乎其微。
黑甲军一个一个不怕死的向我逼近我也一次又一次的挥刀结束他们的生命就在这样不断的回圈下我无法估算自己手中的银色长刀到底挥舞了几次究竟结束了多少人的生命。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向我涌来的黑甲军已经渐渐的减少。
七个、六个、五个、……
直到现在我结束了最後一位向我涌来的黑甲军性命……
我闭上眼睛收回了沾满血迹的银色长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可是吸入肺部的并不是草原的芳香而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道。
我摇头苦笑的睁开眼睛看著自己所造成的这片血迹草地与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及兵器内心虽然有著一丝莫名的伤恸但又如何呢!如果自己不杀了他们那满地的尸堆里恐怕也有我一份。
心里有此想法内心所存在的莫名悲伤顿时一扫而空我恢复正常思绪的把视线转向山丘下的银麟军团想看看他们战得如何了。
没想到当我把视线转向他们时看到的竟是他们不知在何时早已解决了对敌的黑甲军甚至整个银麟军团已整装待的列队完毕并把视线全投向我这里。
看著他们脸上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惊恐与钦佩我顿时有一种非常骄傲的满足感毕竟能让训练精良的银麟军团露出这种惊敬交杂的复杂神情到目前为止恐怕只有我武东风一人。
仰天吸了一口骄傲之气再次俯视了惨烈的血腥场面後我迈开步伐缓步走下山坡。
我才一走到了卡斯佩·夜身前就听她对著海洛副将道:「清点人头。」
原以为她所谓的清点人头是要清点部队伤亡人数可没想到海洛副将一接收到她清点人头命令竟然带著一小部队走上山坡逐一清点我砍下的黑甲军人头数。
看她这麽无聊我也不愿意多说什麽毕竟自己专砍人头是事实只因为唯有俐落的让对方一刀毙命才是最安全、最快的杀人方法否则在那种四面围攻的场面下自己可能早已被生吞活剥了哪有机会站在这里嫌她无聊。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海洛副将已清点完毕带著小队走了回来并一脸不可思议的对著的卡斯佩·夜禀明道:「禀军团长总共是一千零七十七颗人头。」
这个数字一报完部队里齐声出『哗~』的惊叹声以及无数不可思议的抽气声因为这个数位实在太惊人了就连我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此时卡斯佩·夜脸上的表情更加复杂了有恐惧、有钦佩、有颓丧、还有那麽一点永远都比不过我的失败神情。
看她露出如此复杂的表情我不禁摇头叹息道:「身为一个部队指挥官最重要的是要对自己有信心并把自己的信心感染给部队让部队士兵感受你这股满满的信心方能作战。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麽表情?」
顿了一下我挥挥手道:「算了反正这些跟随你的弟兄性命是掌握在你手上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不关我的事。反正女人嘛早晚得找个好男人嫁了到时候就不会有这种图害跟你出生入死弟兄的情形生了。」
「你混帐!」她气愤的甩了的我一巴掌。
突来的这一巴掌我可以躲但是我却没躲任由她这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卡斯佩·夜见我故意不闪躲面露懊恼的看了我一眼後转头对部队下令出。
抚了抚热的脸颊我也不再多说什麽的跟著前进的部队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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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山丘顶上的英勇杀敌後银麟军团士兵对我的反应可畏两极化。
以前看见我全是嘲讽与不屑现在大多数的人看见我都会主动的尊称我一声先生甚至以前派来跟我睡觉、对我疲劳轰炸的那些人也全都自动消失不见了。
唯一让我比较感到困恼的是卡斯佩·夜打从轰了我一巴掌後便故意躲著我白天刻意远离我夜晚也不再叫我前去问话她这副对我不闻不问的冷冻姿态可真让我摸不透她在搞什麽。
今天已驻扎完毕我刚用完晚餐卡斯佩·夜却一反常态地再次召唤我过去不知道她要做什麽。
我虽然感到疑问但此时的我也跟随著海洛副将的脚步来到了之前每晚必报到的地方。
同样的无须经过任何通报的手续我已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一进入营帐後我就觉得有些不同因为从没给我椅子坐过的卡斯佩·夜一看见我进去後竟对我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而且要我跟她面对面的坐著。
我主动把椅子与她坐位拉开一点距离後才坐下道:「我自认为抗拒不了你美丽的容貌所以我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妥当与你太靠近我会怕怕。」我做出害怕的表情拍拍自己的胸膛。
卡斯佩·夜完全无视我的动作脸上更是毫无表情的道:「那一天……你、为何不躲?」
「我不想躲。」
卡斯佩·夜露出一脸悲伤的反问道:「为何不想躲?」
「不管你是不是要跟我道歉请不要露出这种悲伤的表情我说不想躲就是不想躲没有任何原因你再问一百次、一千次我的答案都一样。」
「你在可怜我吗?」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不予回答。
「说啊!你说话啊!」
看她近乎崩溃的样子我摇了摇头站起身来二话不说的往营帐门帘走去。
「站住!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帝王陛下有什麽计画吗?只要你告诉我那天没有闪躲的原因我就告诉你。」
我原本停住的身子一听完她所开出的交换条件後毫不犹豫的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才一踏出营帐就看见离营帐有一段距离的海洛副将若有所意的看著我我回他一个苦笑并朝他走去。
我们边走边聊直到离卡斯佩·夜的营帐有一段距离後海洛副将才放低音量的说道:「先生我们军团长好像爱上你了不然她绝对不会如此在乎你不闪躲的原因。」
「你都听到了?」
海洛副将苦笑道:「抱歉我不是有意偷听你们的谈话。我们军团长问的那麽大声海洛想不听都不行。」
就在此时背後突然传来卡斯佩·夜的声音道:「雷瓦诺·东风你给我站住。」
我给海洛副将一个苦笑後才转过自己的身躯言语平淡的道:「敢问军团长叫住东风有甚麽要紧事?」
卡斯佩·夜脸上露出一种非常凄美的表情道:「你可以跟我来吗?」
这时的她散出一种罕见的女性柔弱与抚媚气息让我油然升起一股想拥她入怀、深深爱怜的冲动但我强抑下这股冲动面无表情地道:「走吧!你带路。」
一路上我和卡斯佩·夜俩人并没有谈话直到我们离开驻扎地有一段距离後她才在一块平坦空地上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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