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第218章 无法原谅（1/2）

空气突然凝滞了下来。

萧子墨眸色低垂，神色极其复杂，顿了许久，他才道，“不知道还有没有回宫的那一天。”

上官妃雪望着他，目光如炬，“一定能，我相信这一天，我更相信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道理。”

司羽从她身上抽回目光，他低声道，“我知道你的脾气，向来决定的事无从更改，可惜我也只能帮你们这一次。”

上官妃雪道，“不，你已经尽了全力了，甚至为帮我们，还不惜用整个家族来冒险，今日若不是你，我们也不能成功脱险。”

萧子墨点头道，“今日之恩，若是我还有来日的话，一定报答。”

司羽摆摆手道，“我这个人其实没什么雄心壮志，只想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做个生意人，让家族一直兴旺下去，就这么简单。”

上官妃雪轻笑一声，突然伸手在司羽的肩上重重地拍了几下，“你这个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司羽回头瞥了她一眼，伸出两指将她的手夹开，他揉了揉肩，吃痛地说道，“上官妃雪，好好说话，不要用内力。”

“我累得快要吐血，能使多少内力啊，你未免也太娇贵了。”

司羽沉默了片刻道，“或许你可以放弃报仇，选择过新的生活，我可以……”

看着她脸色惨白，目光冷厉，仿佛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司羽终是不忍心再继续说下去。

上官妃雪驾马缓缓向前驶去，马车在路上奔驰了半个多时辰，此时东方已经见白，折腾了一天一夜的上官妃雪终于不堪疲惫，倒在马背上，沉沉睡去。

司羽道，“天下无不散筵席，不过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相见。”

随着他来着空旷的荒地上，上官妃雪停下了脚步，抬眸看他，“你想对我说什么？”

坐在司羽一旁的萧子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条路不是你指给我的么？其实你说的对，除了这条路，我别无选择。”

“我现在是朝廷的通缉犯，这样的身份注定我走到哪里都不能过安逸的日子，除非有一天我洗脱这个罪名，我才能重获自由自身。”

上官妃雪走至萧子墨身旁，对他道，“你上车，我驾马。”

上官妃雪仰头倒在草地上，望着暗无星辰的夜空，她低声喃喃道，“这一次分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闻言，身旁人的两人同时陷入了无言的沉默之中，回荡在彼此耳边的唯有噼里啪啦的柴火之声。

上官妃雪冷声道，“可他在我的心里何止插上一刀？就是因为他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伤痕累累了，我再也经不起了，你恨他！你若是能体会我的心情，就绝不会替他说好话！”

司羽站在原地，望着上官妃雪远去的身影，长叹了一口气，他救她并不是想要她报答，唯有一个心愿，只要她平安便好。

“妃雪妹妹……”司羽紧紧地凝着她的眉眼，心情澎湃起伏，已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道，“我有几句话想要单独对你说。”

上官妃雪随即起身，向他道了声谢。

上官妃雪疲倦地闭上眼，那些刺痛人心的往事，她都是不愿意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