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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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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陛下很高兴。

小朝会上, 几个大臣面面相觑,达成了共识。

瞧瞧,方才那贪污案上来, 正始帝分明是微蹙眉头要发火,但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又美滋滋笑了起来, 边笑着边吩咐斩立决。

……比之前还渗人了呢。

但不可否认,正始帝确实很高兴。

帝王高兴的时候, 底下的人办事就简单多了。尤其前段时日,正始帝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实则便是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 谁都不知道看似平静的陛下什么时候会突然平地一声雷, 让左近的人都战战兢兢的。

对公冶启而言,莫惊春答应后, 他的生活一下子像是掉进了蜜罐里。

莫惊春不再排斥帝王对他的亲近,不管是求欢还是留宿, 有时虽会埋怨,却没有从前的抵触, 有时候更是会主动靠近正始帝。

这可与从前截然不同。

莫惊春和公冶启的变化, 对于身边伺候的人却也足够明显。

刘昊在心里阿弥陀佛了好几声,决定今年要让人去寺庙多烧几炷香, 长乐宫的人甚至想偷偷地去买鞭炮。

早些时候,他们连陛下歇息时的寝宫都去不得, 生怕陛下休息时, 一个没忍住将他们咔嚓了, 现在却是好多了, 正始帝每日起身的时候, 都是面带笑意。

面!带!笑!意!

正始帝确实经常笑,但是他的笑多数是冷笑,哼笑,狞笑……这种舒心愉悦的笑,让不怎么见过的宫人实在害怕。

刘昊在心里骂了他们不知多少遍没种,面上却是笑着跟在正始帝身后,“陛下,太傅方才离开的时候,嘱咐您今日一定要见见老太医。”

正始帝淡笑,“寡人什么时候讳病忌医了?”

刘昊:“太傅还说,您一直都说一半藏一半,可算不上是真话。”

正始帝扬眉,“在这等着寡人呢?”

看着像是奚落,实则那笑意压根就没从眼底离开。

正始帝并不讨厌被莫惊春管束的感觉。

帝王去御书房的路上,正好看到一个小身影带着几个人匆匆从宫道尽头离开。虽然没有看到正面,但应该是大皇子一行人。

正始帝幽深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刘昊小心地说道:“听说这几日,大皇子时常会来御花园为太后收集露水。”

所以才经常徘徊在御花园。

不然依着大皇子的习惯,压根不敢在正始帝经常出现的地方走动。

正始帝漫不经心地说道:“刘昊,你觉得如果将桃娘嫁给大皇子,如何呀?”

帝王的话看似随意,却无端让人觉得压抑到了极致。

刘昊的身体僵住,稳重的脸上露出一丝恐惧的表情,“……陛下,桃娘今年,应当快要八岁,是不是比大皇子要大了些?”

正始帝呵呵笑了一下,那笑意却让刘昊猛地打了个颤。

“女孩岁数大些,不更稳重吗?”

刘昊:“陛下说得不错。”

他的神色不变,仿佛刚才一瞬的变化是错觉,相反,他甚至笑了起来,“不过陛下,奴婢听说,太傅家的桃娘一直很爱读书,也喜欢机灵的物什。如今大皇子都四岁了,也该寻些师傅为大皇子开蒙,不然要是往后大皇子不懂风花雪月,却是太过木讷。”

正始帝:“你倒是转得快,想着法儿给他支招。”

刘昊不由得给自己叫屈,“陛下,奴婢哪敢呀!”

刘昊说得不错,而莫惊春也曾透露过这等想法,如果想要让夫子真的应下这门婚事,可不能单单靠着正始帝的一意孤行,大皇子也当有些担当。

至少,不能不学无术罢。

思及此处,正始帝随口说道:“去信问问顾柳芳,最近一二年可有空,没有的话,就让他门下哪个子弟出山也成,明年就由他们来给大皇子开蒙罢。”

刘昊听得出正始帝口里的随便,但这比从前的漠视要好上太多,连忙应“喏”。

只不过方才那一瞬隐秘幽暗的恐怖,虽是散去,却久久缠绕在刘昊的心头,让他平生出一种古怪的感觉。

陛下莫非,当真是想让大皇子和桃娘……

大皇子毕竟陛下的亲子,陛下难道真的会这般荒唐疯狂吗?

不会的,不会的!

刘昊下意识将那个大逆不道的念头抛在脑后,却莫名流了一身冷汗。

这些时日,莫飞河和莫广生常常被正始帝叫去宫中,再加上其他武将,顿时让朝廷上下有了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莫惊春回到家中,发掘他们两人还未回来,却也是正常。

昨日朝会,莫惊春还留意到吏部尚书王振明的神色,他似乎过于在意许伯衡的反应,不知是他们两人在私下是不是有了什么矛盾。

不过王振明害怕也是应当的。

莫惊春跨过垂花门,径直朝着内院步去。

他快到时候了。

这般想着,莫惊春刚踏上游廊,桃娘的身影便出现在尽头,身后带着一个嬷嬷和两个侍女,正小步小步地走来,看到莫惊春,脸上便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阿耶!”只她虽然高兴地叫了一声,却没再跟从前那样扑过来,而是走到他身旁后,再依恋地攥住他的袖口。

女夫子来了后,倒是将桃娘的一些坏习惯改过来了。

不过莫家并不希望拘束女儿家的性情,所以只从礼仪入手,其他太过严苛的都是一概不理。家中也没拘着桃娘,还是照旧让她跟莫沅泽一起跟着西席读书。

不过近些时候,莫沅泽在西席那里的时间越来越少。

莫广生经常带他去京郊大营,如今那里的将士多是认识了莫家这小郎君。小小年纪就跟着将士一起操练,虽然强度还未到他们的一半,却已经足够让人刮目相看,在心里觉得莫家后继有人。

莫惊春牵着桃娘往里头走,低声问着她关于学业上的事,再笑着说道:“方才去西街的时候,看到一样有趣的东西,便买来给你顽。”那是鲁班锁。

桃娘高兴地抱着几个小物件,快活地摆弄起来。

桃娘偏爱这些有趣的小东西,之前的那几个已经被她顽得熟烂,莫惊春这一次便特特去挑了些有趣的,再买了回来。

桃娘现在岁数还小,只除了几次跟着长辈外出,每年出门的次数倒是没多少。

莫惊春记下这事,倒是想着等有空再带她出去。

门外,有稍显沉重的脚步声传来,莫广生和莫飞河他们也都回来了。

莫惊春看着他们两人脸上沉默的神色,拍了拍桃娘的肩膀,带着他们两人去了外书房。三个人在屋内落座后,莫惊春将凉茶推到额头薄汗的莫广生身旁,“这是怎么了?气成这样?”

莫飞河看着两个儿子,呵呵笑道:“他可不是气的。”

莫广生硬邦邦地说道:“我就是气的!”

他拎着茶壶灌了自己几口,这才叹了口气,英俊的脸上皱成一团,而后整个人都半蹲在椅子上,那模样像是探子在野外戒备蹲点的模样,两手搭在膝盖上。

莫惊春扬眉,在对面坐下来,正在莫飞河的右手边。

“让我猜猜,陛下最近是找你们说宗室异动的消息?”

事实上,最近朝堂的布防调动可不在少数。

莫广生轻巧地从椅子上跳下来,看着莫惊春的眼神有些奇怪,他摸了摸下巴,然后大拇指和食指一同抵住,“你是不是知道点我们不知道的内幕?”他的手冲着莫飞河晃了晃,以示自己和父亲才是一伙的。

莫惊春:“清河王世子死了。”

他淡淡地说道。

莫飞河脸上的微笑敛去,和莫广生对视一眼,再一起看向莫惊春。

异动的地方确实是在清河。

莫飞河一旦严肃起来,身上那不自觉沉浸多年战场的肃杀便让室内都极冷。

“清河王就一个儿子,以他现在的年纪,想要再生一个,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他的心思,朝廷内外,要说不知道的……怕也没几个。”莫惊春慢慢说道,像是没看到父兄两人的视线。

莫广生:“他那心思路人皆知,但是又如何?眼下可是快过冬,他要是在这时候起兵,出乱子的可是他们自个儿。”

莫飞河缓缓说道:“但要是他们另有心思,那也未必。秋日刚过去,正是膘肥马壮的时候,他们还有足够的粮草,尚未将这些都运往朝廷。只要他们私下截留,未来半年的粮草,怕是不必担忧了。”

莫广生叹了口气,“这也确实是个麻烦。且清河那地头都会抽调壮丁去军营,这些年下来,就是再不熟练,也都有了基础。”

这可比新兵好多了。

只要清河王一声令下,说是举民皆兵,也不为过。

莫惊春:“这倒是不必担忧,就算他们都能为兵,但也不是一时之计,最要紧的,还是查清楚是清河王一人之举,还是有别的宗室也参与其中。”

莫广生若有所思地看着莫惊春,“你还没说,你为何会知道清河王世子已死的消息?”

这事连他们都不知道,只是在最近御书房议事的时候,从正始帝和许首辅的姿态中,他们才隐隐猜出来清河出事的消息,却还未有准确的说法。

可在莫惊春这里,却仿佛是笃定的事实。

莫惊春叹息着说道:“之前遇险,陛下已经在朝堂上公开了自己的病情,再加上黄德的证词,其实已经足够证明此事和清河王有关系。至于证据……陛下若是猜定一人有罪,还需要证据吗?”

莫惊春的话显得冷漠,却是事实。

莫广生微皱眉头,剑眉挤在一起,扭出个小山的模样。

“难道陛下……”

莫惊春颔首,平静地说道:“清河王既然要当街杀我以害陛下,陛下自然震怒,便派人强杀了清河王世子。”

莫家父兄都被莫惊春的话震慑到,片刻后,莫飞河却是点了点头,苍老的声音透着几分赞同,“打蛇打七寸,多余的慈悲无用。”

莫广生惦记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他忍不住说道:“所以陛下现在,还需要你放血入药吗?”

莫惊春抿唇,“只是偶尔,次数并不多。”

相较于谈起他和陛下的关系,莫惊春更愿意用这样伪装的假象来应付。

不过这也导致了莫广生时常莫名的忧心忡忡,生怕正始帝是因为这原因才会将莫惊春绑在他身侧。不过莫惊春在知道后,只是摸了摸兄长的脑袋,温柔劝他不擅长的话就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莫飞河虽然关切莫惊春的身体,但也不觉得以血入药有什么问题。

莫家能走到今日,确有前后两任皇帝的重视,再加上自身的拼搏努力,在未伤及莫家人时,莫家便是最忠君的那一小撮人。

在外书房的商议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莫家父子三人互相补充了一下彼此的消息,旋即便有了准备,若是清河王耐不住性子,怕是在最近便有消息。

这个年未必好过。

可提前知道防备,和爆发时再挨打,却是截然不同。

半月后,朝廷再收捷报,百越国土近半被攻下,如今只剩下残余百越皇室后人在苦苦抵抗,说不得来年,便有大将凯旋而归。

这无疑是好事一桩。

但还不到三日,清河王和广平王一齐举兵谋反,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接连攻下附近三座城池,朝廷震怒,点将派兵的速度迅猛如雷,户部和兵部像是从一开始就做足了准备一般,短短时日就已经筹备完成。

这一回,由莫广生亲自领兵。

宗亲反叛,将士出征。

这本该是理所应当之事,可是在外却流传着关于清河王的传闻,据说是世子之死与正始帝有关,老王爷唯一亲子去世,这才会在悲痛之下起兵,抵抗王军,势必要和朝廷反抗到底。

这样的传闻喧嚣至上,一时间在颍川,河阳,扶风,汴东等地广为流传。

那些地方都是世家门阀所在之处,读书气氛异常浓郁,而学堂生徒听闻这些,也不忌惮在街头巷尾提起朝事,更有的在大力抨击怀疑此举是不是清河王放出来的疑阵,也有的开始在思忖其中正始帝动手的可能。

但这其中最让人吃惊的,其实是广平王。

毕竟广平王真的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物,儒雅异常,怎么会突然跟着清河王一起起兵呢?

就在朝廷都瞩目这场战役的时候,初雪到了。

就在这一日,大理寺审判窦家窦何唯杀害族内婶娘,以及谋害亲子,谋夺窦原家财等事,被判刑了。

这事一出,整个京城都立刻将视线放在此事上。

即便世家的压力再重,薛青也没有变更过主意。

窦何唯被判刑,席和方身上的伤势也才刚刚养好。

这世道,就算是子告父是有缘由的,都需要罚杖三十,能熬下来,才能有诉说祸事的可能。这是从前的律法要求,即便是薛青,也只能默许。席和方是生生熬下来,方才能成为证人和原告。

可惜的是他亲母一事,实在时间太久,除了他的证词和仵作尸检的结果外,并没有其他的物证,无法肯定是窦何唯动手。毕竟虽然是死者说的话,却也有可能是在情急之下说出来的诬告,最终还是不能为证。

但他作为窦原一案的人证,却是切切实实将窦何唯送进去了。

等他恢复的那天,莫惊春抵达的时候,窦原正好也在。这俩兄弟都是难兄难弟,如今站在一处,模样倒是有些相近。

莫惊春:“等你身体恢复后,翰林院那边还是照常上课。”他看着席和方说道,而后才看向窦原。

“你打算回窦家吗?”

窦原沉着脸色摇了摇头。

经此一事,窦家丑事被揭露出来,扶风窦氏上下恨席和方和窦原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欢迎他们回去?

尤其是窦原。

是他揭开了这一切。

窦原叹了口气,“若我回去,怕是窦家要捉我去执行家法,而后再将我逐出族谱,剥夺祖产罢。”这些都是必经之事。

莫惊春笑着说道:“也不是非得要回去,在这京中住下,等来年科举下场考试,也未必不行。”

窦原还未说话,席和方的眼睛就亮起来,“宗正卿说得不错,子川兄,您的学识远胜于我,下场考试即便一场不中,再等三年也不算为难。”

窦原只是没参加过春闱,但是从前的考试却也不是没试过,还是有功名在身的。

窦原笑了起来,“怎我还没考试,你便先将我贬了一顿?”

席和方嘿嘿笑道:“那可没有。”

见窦原的态度软化,不想之前那么阴郁,莫惊春这才告辞出来,门外马车上,墨痕和卫壹正在等着他。

等莫惊春进了马车,卫壹才凑过来说道:“郎君,窦何唯自杀了。”

莫惊春微顿,蹙眉说道:“……这时候才有这所谓烈性,又有何用?”

薛青怕是要气死。

果然,翌日薛青便上奏,训斥刑部侍郎恒广私自和囚犯见面,留下尖锐物品,以助犯人窦何唯自杀。

恒广面无表情地说道:“大理寺卿若是没有证据,怎能说是我留下的?”

薛青脸色铁青,望着恒广的眼神幽深,“您说得不错,虽然窦何唯是在您见过他之后,才突然从没有任何尖锐物品的囚牢内突然找到一把匕首突然自杀,所以臣乃是为了预防以后再次出现这样‘突然’的事情,方才有此请求。”

接连的几个突然,却是阴阳怪气得很。

正始帝漫不经心地说道:“日后除了主管的,其他人就勿要探访。人既死了便死了,往后,寡人不想再听到这样的事。”

帝王的态度虽然平静,却无人不敢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余下的便是关于清河叛军的事务。

朝廷每隔数日都会接到前线的消息,只是出乎众人预料的是,莫广生带去的队伍并不能一举将人歼灭,反而看起来斗得旗鼓相当,有来有回。

这让朝臣不由得怀疑清河叛军中是不是有能人异士?

倒是没人怀疑莫广生的能耐。

莫惊春只觉得这里头似乎有些不对,但一时间却捕捉不到,便暂时按下。那头,在罢朝后,刘昊并未立刻离开,而是沿着台阶下来,步到莫惊春身前,欠身说道:“宗正卿,陛下有请。”

莫惊春略略欠身回礼,便跟着刘昊一起离开。

林御史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莫惊春离开的背影,和恒广走到一处。

林御史:“你太过急躁了些。”

他是昨天才刚刚被陛下想起来,重新开释回到朝上,便在这日听到恒广做下的事情。其实这事也正常,世家间总有些彼此心知肚明的暗示。

如果不是薛青看得严,其实窦何唯早就在判定出现前就会死。

恒广冷冷地说道:“若是等他们转移,那就真的是任由他坐牢去了。陛下也真是任由着薛青在做事,生生驳斥了世家的颜面。”

哪个世家门阀里没点腌臜事,多数都是族规处理,谁成想会闹到朝中来?

那个叫窦原和席和方的小子……

林御史慢悠悠地说道:“如果没有陛下示意,你觉得薛青会这么大胆?怕是真正想要抹掉世家颜面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咱们的天子。”

恒广对林御史也没什么好印象,恒氏在京城出事,林家是第一个发现的人,结果前段时日,却又偏偏暴露出清河王有意图和颍川林氏联姻。

如果没有颍川林氏的默许,怎么会有这样的传闻爆出来?

尽管之后便销声匿迹,可这在恒广心里就是一根刺!

林御史看得出来恒广的心事,无奈地说道:“那都是本家的人在发癫,本官已经派人回去训斥了一顿。不过,从那日清河王向本家提出来的条件,倒是能看得出这位王爷怕是对……”他的手指向上竖起,“蓄谋已久啊。”

恒广嗤笑了一声,大步朝前,“若非出了这事,怕是林氏都要和清河王搭上了吧!林御史还是快快留步,莫要与我一起走。”

他年纪可比林御史年轻得多,走的脚程也快,一下子就将林御史甩在身后。

林御史的脸色难看,不过等到了他出了宫门,却又是平常的模样。恒广发脾气是在他预料中的事情,早在最开始和清河王接触的时候,林御史就猜到有可能会这般。只不过恒广从前一直忍着,借着此事爆发罢了。

而林氏之所以会蠢蠢欲动,也确实和清河王拿出来的诚意有关。

说白了世家里头也不都是一心的,一整个大家族里都会有离心的,更别说那么多个世家,自然人与人不同。相较于那些矜持孤傲的门阀,林氏其实较为左右逢源,不然林御史为何能做到如今这个位置,他们家族内出仕的人算是世家里较多的,只是相较于忠君,他们更忠于林氏。

想当初,林御史和王振明看起来是政敌,其实私底下,彼此间也有默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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