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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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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惊春的下颚被掐得发痛, 别不开的力气让他只能对着公冶启猩红的眼,于他发疯的怨怼里,却是曾经铺下最简单执拗的印记。

帝王之怒, 重在千钧。

死亡的恐惧悬在头上,莫惊春却更快感到某种悲哀。

“陛下,您……”

想要出口的话何其无力, 说您还有别的?

太后已经是公冶启最亲近之人, 而剩下唯一的血脉他压根不喜,再之外,还能拿什么框住他?

朝纲,天下,还是已经逝去的先帝?

尽管在长乐宫前, 莫惊春就是用先帝劝住了公冶启, 可此刻他莫名知晓这是禁忌,如若皇帝因为太后深受刺激,反而不能在此刻提到先皇。

每一次提及都只不过是在提醒陛下他失去了什么。

可莫惊春又能如何?

“陛下, 臣无妻眷子嗣。对臣而言, 莫府的亲人, 便是臣的家人。“他的声音有些颤意, ”亲人,家人之间的界限, 并不是非此即彼。“

而是同生一源。

莫惊春的颤抖止不住他的动作, 帝王钳制的劲道让他挣脱得困难, 他只能踮脚竭力去抱住公冶启, 搂住他宽厚的臂膀用力压在他的肩头。

他虽然力气不敌公冶启, 可若论一时爆发, 却也足够。

之前陛下怎么做来着?

他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尽管陛下并未谈及, 莫惊春却能感觉到那股贪婪。

从僵硬的后脖颈到宽厚的背脊,他用力地抚下,像是竭力将所有的寒意驱逐出去。

埋在脖颈处的脑袋没有动。

良久,莫惊春惊颤地发觉他在沉重的呼吸,每一次,都像是要将所有的空气都吸入肺腑,再重重地吐出来。

湿热的气息扑在敏感的地方,让莫惊春压不住颤栗的身体。

太亲密了,尤其这还是他主动的下场。

“……你想同我说,所谓至亲,便是如此泛滥之物?”

吞吐的字句就砸在肩上,莫惊春想辩解是陛下的认知太过狭隘,却说不出来。

这岂不是明晃晃地对公冶启说,你才是那个异类?

那个孤寂的疯兽。

勉力拼凑的词句还未说完,公冶启便慢慢地直起身来,犹带猩红的眼死盯着莫惊春,在他身上无形扎出一个个口子。

他蓦然将莫惊春腾空抱起,大步朝着屋内走去。

一个惊恐的念头滑过莫惊春的心里,让他失声叫了出来。

公冶启忍着剧烈的头痛穿过屏风,将莫惊春丢在床上,而后死死按住要爬起来的男人,撕开了他的衣物。

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莫惊春吓得险些袭君。只是随后尾骨传来瘙痒古怪的酥麻感,让他的脸色也为之一变。

嗯,公冶启在撸毛。

莫惊春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后,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他这趴着,公冶启坐着,然后专心致志地盯着他屁股上那条兔尾,这让莫惊春来说无异于扒光他的衣服!

他忍不住动了动。

湿冷的手掌按在莫惊春敏感的背脊上,“别动。”

莫惊春像是被恶兽叼着命脉的兔子,猛地僵在原地。

那手毫无怜悯之心,在按住莫惊春后,又循着往上扯散了他的头发,将他匆匆束起的头发散了满床。

还带着湿润水意的墨发被冰冷的手指牵了起来,抵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淡香带着水汽传来,猩红一时更甚。

兔尾巴只会比头发还要潮,毕竟那么一堆挤在一起,连根须都透着水气。

但是手指也不嫌弃,在意识到今日兔尾这么别有不同是因为还未擦干后,大手慷慨地找来帕子,细心周到地擦拭着整团兔尾。

兔尾被擦得东倒西歪,毛绒绒地炸开一小团。

兔尾和大手是老熟人,舒服地软倒在手指的捏揉抚摸里,一点抗拒都没有地被软化。

尾巴贪图享乐,快乐抖擞的时候,完全背弃了主人的意志,尾巴尖的红都被掩盖在毛绒绒的雪白下,谁也看不见。

刘昊在外面担忧得紧,却没想到陛下在内,却其实在沉迷撸兔尾。

兔尾好,兔尾妙。

刘昊在外面走来走去,脸色绷紧,外头院子已经被皇帝带来的人手围住,而莫府的其他女眷已经接到消息赶来,却一概被挡在外头,没人能进来。

负责守卫的侍从看起来普通,可那一身凌冽寒意却足以让人看出来皆是骁勇善战的士兵。他们只需服从命令,压根不去思考他们今日今夜为何会出现在一个大臣家中。

整支队伍里,只有刘昊现在心里乱糟糟。

陛下已经在里面呆了一个时辰。

这整个时辰里,除了最开始的动静外,再无其他的声音,哪怕刘昊不要脸地趴在外头墙壁上也什么都听不见。

看起来应该没事?

至少莫惊春应该活着。

这凉爽的秋日,刘昊硬生生吓出一身白毛汗。

虽然陛下有无数种办法可以让人消失,但总不会选择到人家里去杀了这么愚笨的法子……可是陛下为何会突然失控?

莫看陛下有宿疾在身,可实际上他发作的次数极少。

幼时必定有一二次突显端倪,被先帝带到身边,可刘昊从亲眼见到张哲那事起,陛下至今发作的次数也寥寥无几,尤其是到了十五提前行了冠礼后,他就再也不曾见过。

只在偶尔会因为剧烈的头疼而喜怒不定,其余便毫无显露。

如今为何会崩得如此彻底?

思来想去,刘昊竟然只能找到太后身上。

在陛下心中,唯有先帝和太后最是要紧,先帝逝去后,便只剩下太后,而近日两位为了张家的事情争执不休,于是……

只是这么区区一个理由吗?

刘昊心里却有一个森然的声音回答他。

是的,只是这么区区一个理由。

先帝苦心孤诣这么多年,是为了陛下,却也无形地为陛下勾住了一道极其细弱的屏障。

许伯衡正是隐约有所感知,方才心有幽怖。

纵然天之骄子,有此顽疾,一朝崩坏,如何能稳住朝纲?

刘昊在心里痛苦,太后啊太后,您未必不知此事,又为何如此?不管陛下究竟如何,只要岌岌可危的理智崩塌,届时,又该是怎样可怕的境地?

亥时三刻,皇宫。

太后面无表情地坐在崭新的殿宇内,右手挂着一串念珠正在慢慢拨动,几乎许久,才会有一颗被扣住往里按下。

陪在她身边好几年的女官从门外进来,跪倒在太后面前,“太后娘娘,陛下还未回宫。”

太后的脸上露出一丝恐惧,手里的念珠被按得死紧。

“去了哪里?”

“陛下没有隐藏行踪,该是去了莫府。”

莫府,莫家。

太后对此并不陌生,莫家现在只有一个莫惊春留在京中,是为了显露先帝仁慈,也是用作控制在外的两名虎将,所以这些年一直都不曾外放。

可皇帝为何要去找莫惊春?

因着他是太子太傅?

可过去两年多里,公冶启最喜欢的太傅也并不是他,甚至偶有传闻说是太子厌恶莫惊春……太后闭上眼,除非他想起了年幼时的事情。

她能再想起来的接触,也唯独东华围场。

而一但想起东华围场,心里绵密的痛苦就一再翻涌上来。太后坐在冰冷的座椅上,她已经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却依旧沉浸在无比的寒意里。

皇帝想要处置张家,太后却是不允。

非是她看不透张家的隐患,可是公冶启刚刚登基,即便他手腕了得,可在这时候处置张家,只会掀起更大的动荡。

朝中未必没有支持其他皇子的老人,而张家在被先帝和皇帝吓破胆子后,至少已经懂得什么叫顺从。虽然有些不济,可眼下张家才是皇帝的臂膀,不然要靠什么,靠那一夜白发的许伯衡吗?

太后未必没有私心,毕竟张家是她的娘家,当年她已经为了太子牺牲了腹中孩儿,如今再为皇帝献祭张家整族,她又如何能心安?

她忍下眼底热意,与女官淡淡说道:“明日,让张家来人,哀家倒是要看看,张家究竟又惹出什么祸事!”

若是当真大逆不道……

念珠扯断,滚落在地。

那自然无话可说。

这夜时间过得极慢,又很快。

对于公冶启来说,仿若倏忽而过,眨眼的事情。可对莫惊春来说,却是痛苦莫名,漫长又持久。尾巴毛被扯了又扯瑟缩成一团,一种古怪的感觉再度爬起。

不像是舒服,也不像是痛苦。

莫名让他觉得熟悉又畏惧。

莫惊春忍了许久,好像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那味道如此刻入骨髓,让他下意识隐隐作痛。与此同时,一个黑甜倦意袭来,莫惊春忍不住晕睡过去。

窗外,破晓的白光挤进窗户,在地上拖出暧昧的淡影。

公冶启闭着眼靠在床尾,像是走了漫长的路,一直抵达不了尽头的暴躁感爬上心头,却少了之前几乎要虐杀万物的恶意。

他腿上铺着来自他人的黑发,乱成一堆摊在膝盖,像是每一根都遭受了蹂躏。但是再怎么样也比不上那颤抖蜷缩的兔尾,手指依旧停留在尾骨那处。

像是无尽的折磨。

鼻间早就熟悉的香气,不知何时闯入了腥甜,又像是浓郁的奶香。

公冶启蓦然睁眼,燃烧了一夜的蜡烛最终熬不住晨起的光芒,熄灭在了蜡海里。

旭日东升,今日的朝会是来不及了。

困扰着公冶启许久的剧痛蛰伏,睁开的眼底浓黑清明,一眼望尽床上的狼狈。

不管是人,还是这床,都不成模样。

而他的身上,手指,袖口,都沾着明显的白色绒毛,仿佛像是在提醒公冶启昨夜他究竟做了什么。

莫惊春像是晕了过去,无声无息地趴在被褥里。

可怜又倒霉。

他想,昨夜的事情不尽清晰,却一桩桩一件件地重现。

起初,莫惊春是想拦住他。

公冶启记得莫惊春的身手,虽然比他逊色,可要是他抵死抗拒,公冶启必定不会那么快着手。

可是在他趴俯在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后,莫惊春就莫名泄去了力道。

为何?

即便是在这看起来几乎是做了祸事的局面下,公冶启在抓住一丝诡谲之事仍要思虑个分明。

他抬手擦过眼角,仿佛能将那里的淡红擦去。

是那时额头剧痛时流下的眼泪?

原来眼泪这般无用的东西,能够轻而易举地击溃莫惊春的防线。

公冶启低头,总算将折腾了一夜的手从兔尾挪开,那可怜的兔尾在离开温热大手后颤抖着缩成一团,像是再也不愿意被拉开那般,时不时哆嗦两下,可爱至极。

他将手指伸到眼前,看着指间和袖口的白毛,原来兔尾真的会掉毛。

那这溢满室内的浓香味,又是什么?

公冶启不满地蹙眉,这将他渴求的味道几乎完全盖住,反被这后来居上的奶香遮盖住。

奶香……?

黑眸猛地一震,他轻巧地换了位置,将晕过去的莫惊春翻了过来。

穿着的里衣凌乱不堪,唯独身前溢出大片的痕迹。

如同当初产乳。

莫惊春是在交谈声里慢慢醒来。

他累得出奇,仿佛连胳膊都不想抬起,像是紧绷了许久,身上四处的肢体皮肉都酸胀不堪,感觉怎么都睡不够,但又被吵醒就再也睡不着。他略动了动,感觉到一股熟悉的闷胀感,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时候,床上的动静就引起墨痕的注意,他忙去外间将老夫人和徐素梅请了进来。

连带着后面一个莫沅泽的小尾巴。

莫惊春躺在床上发懵,墨痕将他搀扶起来,身后塞了一个软软的靠垫,床前就围过来三张脸,最冒头的是莫沅泽,“叔,你怎么了?都睡了一天了!”

小孩的声音是最快最脆的,一下子将莫惊春拉扯回昨夜的场景里。

莫惊春的脸色微变,还在被褥下的手指紧握成拳,面上却是不显,沙哑着说道:“无碍,就是累了点,劳得费心。”

老夫人担忧地说道:“子卿,昨夜那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昨夜在刘昊突然赶人后,莫惊春院里立刻就有人去通知了徐素梅,她原是想先不惊动老夫人赶来查看,却发现守在外面的侍从全都是生面孔,而且一个两个给她一种曾经在丈夫身上感觉到的杀意。

她当即按下想要发生冲突的墨痕。

徐素梅心里隐隐约约有着猜测,却无论如何都不敢在当时说出来。可惜老人本来就觉轻,半睡半醒的时候就听到外面的动静,让人去一打听,便晓得府内出了事。

直到后半夜,方才有一个像是管事的家伙站在院内暗影处与他们说话,语焉不详地说道主子正在与太傅说话,扰了清静实在是对不住云云。

莫惊春哑着声音说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都快酉时了。”

也就是说这一天都睡过去了。

怨不得屋内都燃上了蜡烛。

莫惊春疲累地说道:“那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

徐素梅的脸色有点微妙,“他们是在卯时走的,院内的人都没撑住,还是阍室说人走了。”这其实有点奇怪,毕竟莫府的侍从都有武艺,其实熬上整宿不算难,又怎么会一齐在那个时候睡着?

大抵是他们不愿让人看见那位主人是什么模样。

可正因为这般,徐素梅反而确定那位的身份,心头惊起千层浪。

待莫惊春一一安抚过老夫人与莫沅泽,等他们按下心来后,莫惊春才去瞧大嫂,他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过这位聪慧的女郎。

徐素梅望着窗外,老夫人正牵着小曾孙在外面闹。

莫沅泽闹腾得很,却也很细心地牵着老夫人的手,更像是他在照顾着长辈。他知道太奶奶的身体不好,所以要更小心谨慎。

徐素梅笑了笑,抽回视线,与莫惊春道,“儿孙都是债,如果沅泽能够像小叔这样便好了。”

莫惊春的脑袋靠在床板上,低笑道:“我宁愿他与我半分都不像,还是像他爹吧,是个大将军,大英雄。”

徐素梅顿了顿,轻声说道:“是……陛下?”

莫惊春的声音如同耳语,“陛下与太后生隙。”

仅仅是这么一句,徐素梅就已经心惊肉跳,不敢再问。其实昨夜她都担心小叔在里面出了什么问题,好在清晨进来的时候,却只看到他躺在床上歇息的模样,让墨痕去检查,也说并没看见什么伤痕,只是室内不知为何燃着浓重的佛香,哪怕开窗散气,到现在也久久不散。

眼见莫惊春的身体尚可,也不像她所想那般出了什么问题,徐素梅就把心里最后一个困惑压下,笑着让他好好休息。

等到屋内只剩下莫惊春一人后,他闭着眼沉沉呼吸。

他清楚徐素梅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为何陛下偏偏,就来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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