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中心开花第一百四十二节 全局惊变(1/2)
第六章中心开花第一百四十二节全局惊变
得知红军从海上登陆并进攻京师后,康熙感到十分吃惊,但是他尚心存侥幸,他对京师是数万守军还寄予希望。更重要的的是,他不信红匪能用重兵袭击京师,这不过是少数红匪的袭扰行动。有鉴于此,康熙谴大将军尚善率十万大军回援京师,其余人马继续围攻宁远。可是,京师却接二连三的传来不利的消息,先是天津失守,接着是京师守军与红匪大战于京郊,清军大败。此时的康熙竟感到彻骨的凉意,他知道京师要丢了,他隐约感到这次又中计了。康熙曾对着地图苦思冥想,一直盘算着这数万红匪的来路?他们又怎能经过数千里海路到京师呢?当看到地图上广东一带时他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吴六奇!是他,就是这个吴六奇!早听说他与丁勉结为同党,他手中也握有重兵,为此康熙还多次提醒杰书提防红匪的广东援兵。对吴六奇的按兵不动,康熙一直是疑惑不已,四川、福建都打翻了天,他却不闻不问,或许他与丁勉尚有嫌隙?或是吴六奇与丁勉并非一党?京师这一乱,康熙心中许多疑团一下就解开了,他仿佛真正看出了丁勉的心思,红军在四川一再示弱,最后还在宁远拼死抵抗,为的是将朝廷大军缠在这西南一偶不能动弹,为的就是让吴六奇在京师从容行事。再想到大清水师在福建覆灭,福州被红匪攻陷等一系列奇怪的战事,表明那红匪水师十分地强悍。他们此时能在京师出现就不足为奇了。面对如此危局,那京师一带将尽陷贼手。若再假以时日,那大清腹地岂不都乱了。每念及此时,康熙心中竟是五味杂陈,翻腾不已,难不成真要败了?大清基业真要丧在我手上了?他决定立即全线退兵。当康熙将其中内情与几个内大臣一说,众人也都被惊的目瞪口呆。
震惊过后。军机大臣明珠首先道:“皇上,眼下退兵怕也不易。想那丁逆必在等着今日呢,尚需留人与他继续周旋才是。”
康熙接道:“各位爱卿,此举关乎巨大,自然应有稳妥之策。就留安亲王所部继续对丁逆用兵,要尽量不留痕迹才是。”
岳乐在旁一听,连忙应了。康熙看他面色不展,知道他心中在盘算自己的兵力。就对他道;“王爷,你部也不需在此与丁逆死战,只要挡住他即可,还需适时的退去,京师那里尚需人手。”
岳乐听了,这才放下心来。索额图却接道:“皇上,此战关系重大,定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想那丁逆定有后着。再说我军中尚有些须怯阵之徒,听到后撤,难免离心。各地镇兵,尚需统筹谋划,请皇上及早定夺。”
他这一说,倒添了康熙不少忧愁。旷日持久的战事。接连不断的败仗,伤亡巨大,参战的绿营镇兵多有怨言,平日里逃逸地、自残的、抗命不尊地时有发生,绿营官佐也各有打算。曾有莽依图所率广东绿营于成都战败归来后不愿再战,有官佐率部杀了统领结伙逃逸的事情发生。此时若再要各部赶去京师与红匪作战,怕是半道上就要散去一半了。康熙又与几个重臣商议了多时,这才下旨命大军即刻赶回京师。随军而来的湖北、广东、湖南、江西、贵州、广西各省督抚率部归镇,川陕战事由镇西王王屏藩挂印,北方各省镇兵皆随大军赶往京师。
清军在撤退。大将军尚善率部从叙州、泸州过贵州急急向京师而去。几十万人马一点点的撤退。由于在宁远外围的战斗打成了胶着的局面,清军的逐步退军并未引起大地波动。红军并未察觉到敌情的变化。可是清军接连不断的撤退,四川与贵州边境不断有大军通过,退守重庆的王屏藩首先得知了这一情况。此时的王屏藩正在犹豫不决之中,四川的战局如此不利,几十万清军攻击宁远,打了近两个月,连宁远城门都没见着,伤亡无算,听说那清军都被红军古怪的阵形给打怕了,王屏藩已是失望之极。前时成都失守,王屏藩怕重庆有失,上疏康熙首先对成都用兵。可当时攻击宁远正在紧要关头,康熙当然不愿对成都用重兵,只是派王屏藩用自己的近十万镇兵前去对付谭洪和李柱。王屏藩对康熙心怀不满,面对与自己兵力相当而火力强大地红军成都方面军,他有自知之明,他将大部兵力龟缩于重庆不动。他选择了置身于事外,静观其变。不久有消息说清军在撤兵,而且是接连不断的大规模撤退。王屏藩判断战局有变,多方打听都没有结果,原来康熙为了隐瞒消息只说是让部分清兵回军休整,除几个近臣知道内情之外,其他人竟都蒙在鼓里。王屏藩查不出所以,心中更为不安,更要命的是他知道自己手中大炮已经没了炮弹,新式火枪的子弹也不多了,手榴弹、地雷亦即将耗尽,王屏藩开始急切的盘算后路,他严格控制各种军事物质的转运,对运进自己防区地物质和军需兵器多方克扣,对过境的满清军队也不再提供帮助。
康熙得知了王屏藩的变化,只得将实情转告于他。王屏藩虽对康熙一直隐瞒实情有所不满,但此时已被吓心惊肉跳,早已顾不得其他,他知道康熙败了!他知道此番又跟错了人了。一连几天茶饭不思、不知所措,军师王会清问他原因。王屏藩将情况一说,王会清也惊的目瞪口呆,他们也看出这是丁勉最狠的一着,为此四川的鏖战也顺理成章了。只怪当初选错了方向,如今也别无他法,只有尽快想好后路才是。王会清冷静下来道:“大帅,眼下要紧着想好对策才是。”
王屏藩道:“本帅已想过多时。一时还尚无良策。皇上命我等留下与丁逆周旋,朝廷的大军一走,丁逆必然要全力来对付我等,我等岂是他地对手?眼下也实在是无计可施。”
两人沉思了片刻,那王会清道:“或许可恳请随皇上回京?”
王屏藩道:“那对我等更是死路一条。不说皇上是否让走,你道京师的红匪就好相与?届时我等处处事事受人挟制。若总让你打头阵去应对新盛悍匪,这区区十万之众能经的几日耗地?此举万万不可。”说着他不断地摇头。
两人又沉思起来。还是王会清道:“大帅。依末将之见此地万不是我等留守之地,还是早走了才是。眼下尚有几条道可走。一则走贵州与江义一道回云南与平西王合兵一处,共同御敌;二则可向江西、广西、广东之间空隙之间走了,那里定是空虚,我等亦可得另一番天地;或可趁朝廷大军退走后,我军佯装败了,往两湖、两广去了。”
思索一番后,王屏藩道:“如此说来。还是与江义和平西王通契为最好。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暂且不要将消息传出去,先助朝廷大军走了以后再行定夺。”
清军在逐步撤退,但红军一直未得到消息,直到十几天以后,前线感到清军的攻击有所减弱,同时在敌后地游击队传来消息:清军在不断地撤退。丁勉立即判断吴六奇在京师动手了,他派出特种部队去抓俘虏。以求得到更多的情报,可是抓来地大小官佐都只说清军在撤退,但他们都不知道原因。虽然没有确切的消息,丁勉只是是从时间上算计着南方的红军确实该动手了,因此丁勉决定开始下一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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