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节 郡主的心(1/2)
丁勉在昆明已经住了二十多天了。这天丁勉在屋里搂着郡主说话,郡主将那蜜橘剥了,喂他一口,再自己吃一口,两人说笑着。丁勉问道:“好郡主,我想问你件事情,你若不想说就算了,别往心里去。”
婚后的美人愈发娇媚无比,她对丁勉道;“你想知道何事?尽管问吧。我有何想说不想说的,我知道的都会说给你的。驸马爷,这蜜橘可甜?”有了男人情爱滋润,郡主显的袅娜娉婷,对丁勉也是益发亲近无间,渐渐有些离不得了。
丁勉看她实在美丽无双,也对她笑道:“这橘子甜是甜,可不是最甜。世上还有比这更甜的物事。”说完两眼开始在她身上乱扫。
郡主奇道:“这还不甜?这可是刚从江南急运来的呢,还有何物事比它还甜?”这又看到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佯装要挣脱,娇嗔道:“我知道了,你又要说为妻比那蜜橘要甜,接着就该欺负人家了。”
看她识破,讪笑道:“说你比那蜜橘甜也是实情,你长的天仙一般,每日让我喜爱不尽,心中实在是甘甜无比,只想时时刻刻与你在一起,你怎说我是欺负你?”
郡主听他说的入心,想想他每日里的作为,脸色红润起来,那白里透红,红的娇柔,神态曼妙,更显那国色天香。她有些娇怨道:“你还说呢,每次都是将人死命的擒,一点也不知怜惜人家,正说待要不理你呢!”
丁勉闻言紧紧抱住道:“你说我不知怜惜你?我可是时时将你捧在手心里的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还说我不知怜惜你,好!下次我就做出那不知怜惜的情形来让你看看。”
郡主见他说的亲热,接着又要发狠,也温香软玉的贴上去,软软道:“好驸马爷,知道你待人好。你只要心里有我,为妻随你就是了。对了,驸马爷,你说要问何事体?”
丁勉将她扶正道:“阿珂,这事有些不好张口,也是我不该多问。你若觉得不想说也就罢了。”
郡主道:“就你道道多,我有何不想让你知道的?你快道来就是。”
丁勉问道:“你和娘娘为何不在王府里住?可有何内情?”
郡主道:“娘是不想见那许多烦心事,再说我也不想住在那是非之地了。”原来在王府里那邀宠争位,钩心斗角也是十分复杂,为了保证自己的地位,打击、诽谤、肆意陷害无所不能。陈娘娘原本就与世无争,加上经历巨变,外人多有微词。吴三桂的宠爱又让他人对她多有怨愤,所以内宫中时常有人将她的出身提起,还说她与闯贼不堪,就连阿珂郡主自小也没少遭人欺负白眼,也有说她来路不正者,只是吴三桂对她们母女两人宠爱非常。看吴三桂又要准备谋反,陈娘娘只想远离了那是非旋涡,所以就向吴三桂提出搬出去。吴三桂见她心意已定,这就将她们安排在城北的前明沐王府的沐家别院居住,这里倒是一个幽雅恬静的去处,两人一时住的安心。
丁勉见她说的与自己的判断基本一致,这就对郡主说:“阿珂,你看说说我在这里已经快一个月了,你知道宁远那里事情繁多,我想早日回去,不知你心中何意?”
郡主想是已经考虑过此事,顺口说道:“你去那里,我随你就是了。”
丁勉道:“阿珂,你不知我那里的情形,整日就似那集市一般,无遮无挡,任谁都可以去,你去那里住委实不妥。前时我已让人在宁远城里照这沐府别院模样建造一所郡主寝宫,想是还需三、四个月才能完工,我想你就先在这里等着,我回去加紧督造,也好早日接你过去,到时就是娘娘想去,也是有个稳妥之处安歇。”
原来丁勉心里明白,郡主再美再好,究竟是吴三桂的女儿,与自己的事业终究有些冲突。自己在研究院里的家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知道,所以早就计划在城里原来的学校附近建一所寝宫用以安排郡主。一来可以让她住的安心;二来单独建院也便于管理。再说丁勉也想根据郡主和吴三桂这里的情形回去通报一番,也好相应的作些准备,而且这建寝宫的工程尚需些时间。所以他打算自己先回去,让郡主在昆明等着。只是他知道这样安排郡主一定不高兴,所以他才打定心思好好说服一番。
郡主听他说到一不让自己去他那里住,心中就有些不高兴,待到听完他的话,看这意思是要将自己再丢在昆明等几个月。若说前次思念,只是有些臆想旎恋,有些担心事情变化,今日得了爱情,正在盛情之中,如何能离的开?加上丁勉着意施爱,女儿家家的一颗心早已紧紧的系在他身上,这时若要分开那就不仅是臆断缠恋了,想起那体贴、那情爱竟是活活要缠磨死人的。想到这里郡主心中酸楚,眼泪扑哒扑哒落了下来,嘴里呜咽道;“早知道你心里没我,前时提起就推三堵四的。如今已是这样了,还要将人搁下。想你对你的妻妾,想你对阿娴究竟不同。”
丁勉见她哭泣,心中忙上前拿丝绢给她拭泪,安慰道:“好人儿,你怎与她们不同了,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只是你更是娇贵无比,我心里金贵着呢,给你盖寝宫也是要图你舒心,还要想着安稳才是。我那里你真是住不得的。”他心里实在不想让她难过,只想极力说服她,这事情要传到吴三桂或陈王妃那里就更为不妥了。
郡主急道:“你还说!你妻子她们能住得我怎就住不得?连娴儿都能住得,我定是住得的。”
丁勉道:“阿珂,我的郡主大人,你怎能与她们一样?我知你的心意,你我自是恩爱同心。可恩爱究竟要想些实际,宁远那里别说住郡主了,几辈子都难有个郡主想过那里,你去了,光那挤着要看的街上就不用动了。再说我心里金贵你不说,就是王爷那里也是记挂的紧,若是真有个事情,你让我也不要活了!”说着在郡主那含泪大眼上亲吻着道:“快不要哭了,我可不想见你伤心,眼下分开几时也是为的日后安稳的长相厮守。不哭了,这里离宁远不远,我时常来看你的,一个月?半个月?”
郡主见他说的实诚,也知道他为的是自己好,这就看看他道;“你说了要常来看的,你十天来一次,不!五天来一次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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