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谁应赴黄泉（2/2）

——老亨利的确贪了点，好sè了点，做事还从来不与我们商量，真把自己当成皇帝了。既然这个小家伙开出了条件，那么……

“没错，虽然族长的能力有目共睹，但是我们两个主要为军队服务，家中那么些产业无法妥善经验，每年两千银凯撒的确太多，现在想想，大多是被他中饱私囊了。”两人相视一笑后，其中一人说道。

“第二，他荒yín无度，他无止境的挥霍，光是每年花费在红酒上的数字，都要近千银凯撒……”查理继续当众投诉着亨利.安茹的罪状，并且开始添油加醋，“他违反联邦法令，娶了数十个老婆。包括我那位原本应该成为财政官助理、甚至副财政官的优秀堂弟，因为想保护自己的恋人不被他占据，最后被他公报私仇，只给了参谋员的推荐书，他可是家族考试的第一名。”贵族可以参加家族内部考核来获得官位的推荐，而不用像平民那样拼命读书，参加全区联考。

“是啊，我可怜的小L，请大家原谅我用她的爱称。”刚才还在怒斥查理的参谋瞬间伏在地上痛哭起来，心里则在盘算着上任那天的礼服样式。

“这些并不足以当场处死他，狮子家族对联邦有莫大功劳，就算死罪，也要经过审判。”温特大公站出来，他显然没有参与到皇后和查理的谈判过程中获得许诺，自然不肯能轻易抛弃支持自己的盟友。

“第三，他背叛女神，背叛教会，是个连接受教诲资格都没有的大异端！”查理的声音铿锵有力，小狮子的“王者之心”让在场的人再次战栗后，明白了是年老体衰的亨利让出位子的时候了，“他和他的同谋，第二大区执政官——萨克.欧尼密谋杀害了虔诚伟大的裁判长阁下。”

亨利.安茹拼命摇头，马上被士兵一把按住脑袋，动弹不得。

“你说什么，这有什么根据？”温特公爵十分诧异，其实仅凭这项指控，就足够让亨利.安茹被吊死十次。

“我手中有着乌鸦首领通过奥术传来的密报，裁判长就在昨晚死于圣盖博大教堂。具体经过还要等我派去的人和他联络。”许久不出声的玛丽安皇后拿出一张羊皮纸，在众人面前晃了一眼道。

在场已经有好几个人痛哭失声，他们都是见过洛基讲演的信徒，虽然洛基使用者邪恶的生命奥术，但是当他穿上深红长袍，手端《圣书》的摸样，迷醉过无数教徒信众。

“他怎么可以这么干……”

“这个卑鄙的叛徒……”

好几个人甚至开始咒骂曾经令他们无比畏惧的安茹侯爵。

“对了，前阵子在街头巷尾流传开来的那首童谣，好像是什么吃红花什么的”

“是‘吃红花、吃红花，大白象的鼻子伸长啦；长树杈、短树杈，养鸟人的眼睛被戳瞎。’如果白象代表萨克.欧尼那个白大个……”查理卫队人群中，不知道谁问，又有另外一个人大声回答道。

——养鸟人不就是一手创办乌鸦组织的洛基阁下。

在场许多人都这么联想到。

“最纯真的童谣，兴许就是女神给予我们的告诫，只不过我们无法及时理解神谕，最后还是那些卑鄙的叛教者得逞了。”

“这实在是太牵强附会了。”温特公爵争辩道。

“可是还有乌鸦的情报，亨利.安茹平时就和那个‘巨像’来往密切，一定是他指使的，要他死！”皇后身后的近卫军中的一人喊道。

“要他死。”有人跟着大喊。

“要他死、要他死……”越来越多的人附和起来。

——

人们嫌弃夏rì的月光不如以往皎洁、街边的脆饼也没有儿时香甜，那只是因为他们自己用灯光和油脂，夺去了两者在各自世界中的zì yóu。——勒苟莱斯.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