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冬至腊梅开第十一章江羽落走了(1/2)
只有江羽落,单手藏桃木剑于背后。走到何秋水身边,伏在其耳边,轻声道:“我早就知道我们间有娃娃亲,是我爷爷告诉我的。所以我才叫你相公,哈哈。”
何秋水心中一惊:“这小妮子,心机好重啊。这怎么多年,都未露出蛛丝马迹。我还以为她喊相公,只是玩过家家。喊顺了”表面却不露声sè道:“那你肚子里的娃谁的。”
江女侠脸蛋上难得露出一丝女儿家红晕继续低声在何秋水耳边道:“人家还是女儿身呢,刚才只是随口一说。相公你平时不是常说,牛鼻子老道脸厚如燕州城墙嘛。这一说能平添几分气势,纵是这老道仗着和我老爹有交情,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扼杀一条无辜小生命吧。那他不是道经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要真是这种狗屁不通江湖术士。莫说要收我做弟子,我这就用手中桃木剑废了他。”
谁知何秋水听完这段话,眼珠一转。立马绕过江羽落,扑到青袍老道跟前,声泪俱下道:“道长你就收下,我这妹子吧。”
青袍老道摸了摸白胡须道:“何公子,这又是何解。”
何秋水,站起身来。象王朝诗人那般,理了理袍衫。用低沉的口吻道:“其实在小时候我就把羽落当作我亲妹妹了。再说我压根不知道娃娃亲的事,更没夫妻之实。”
说完又转过身来,双手搭在呆立当场地江羽落瘦小双肩上道:“羽落妹妹,你不是从小立志要做除暴安良女侠吗。跟道长去学真本事吧。”
江羽落红着眼眶掉着泪花看着一脸认真不像作假样子的何秋水哽咽道:“相公,你告诉我。你说得不是真的。”
何秋水望着一如受了委屈妇女,哭得象霜打芭蕉满面泪升腾地江羽落。何秋水硬起心肠,重重的点着头。
江羽落不掉泪了,一双眼杏花眼死死盯何秋水。语气生硬道:“我做大,梅子姐做小。”
何秋水语气冰冷道:“江羽落。你难道就只有做一个被男人骑的妇女出息吗。”
江羽落没再说话,‘啪’一声清脆响声。何秋水脸,一个纤细五指印浮现于何秋水左脸颊。
打完何秋水一巴掌,江羽落背负桃木剑转身跑出了何府正堂。在这期间一直没再吱声的龙虎山上天师府,老道士。叹息一声,微皱白眉成八字状,深深望了何秋水一眼。也没再吱声,飘然走出了何府正堂。
何秋水坐上老道先前坐的左边主位,端起老道没喝完的茶水。一干而尽,眼角有点红润,但没言语什么。
何极深深看了一眼自个儿子,也喝了一口茶。
幽幽道:“还不快去追。”
何秋水自言自语:“她是块女侠的料子。”
何极道:“羽落那妮子更是个女人,虽然平时有点调皮,但对你是真心的,这一点跟你娘亲很像。”
何秋水摸了摸脸上的手掌印有些凋胀道:“就因为她很多地方象娘亲,我更不能和她在一起了。我就一倒霉蛋,一扫把星。谁对我好,一准倒霉。”
何极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终究没说出口,沉默着又抿了口茶水。
何秋水觉得气氛有点冷场,扯开话题道:“老爷子,真的来信了。”
何极点了点头,没出声。
“信呢,”何秋水开口道。
何极:“烧了。”
何秋水诧异的正了正身子盯着何极道:“信上都说了什么。”
何极思索一下声音凝重道:“出了提到,你和羽落那妮子娃娃亲的事外。就是……”。
说到这何极又沉默了。
何秋水有点着急道:“别磨蹭,这里没外人。”
何极又一口,把白瓷茶杯中碧绿茶水喝光,满脸严肃看着外面秋末艳阳照shè进屋内温和光晕,用低沉到yīn冷腔调叙述道:“老头子说,据他上月初八真武大帝生辰之rì,在龙虎山登仙峰夜观天象。紫微星暗淡,扫把星竟与北斗七星连成一片耀眼得紧。掐指一算,算出老皇帝大限将至。新皇登基时就是灾星降世之时。整个神州大陆将会再兵戈。”
何秋水心中一惊脸sè有些难看压低声音道:“老爷子,意思说新皇是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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