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穿越千年(1/2)
一切又似乎变成了那个巨大的谎言。
身边软绵无力的娇儿把我轻轻扶起,服侍我穿好衣服,然后对着说了许多话,眼中泪水泫然yù滴,接着把头上的发钗取下,插在我的发髻之上,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刺绣香袋,系在我的腰里。
然后我又急匆匆地回了家,在阳谷县前门大街的家中,是一所门面五间、到底七进的大房子。就是在这里,我经常做梦。
我梦见了一个小女孩,年纪只有十五六岁。梦见她坐在柴房中间那一小片阳光晒到的地方。在梦里,她坐在清澈而又温暖的阳光下面,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衣裳,头发是漆黑sè的,很柔软,也很凌乱,皓臂如玉,长发委地。她的身下是一层金黄sè的稻草,上面有很多的苍耳,很多荆棘,很多带刺的草。这些东西都狠狠地扎着她那细嫩光滑的肌肤,而且满地都是,无处可躲,她只得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睡在轻柔暖和的绣床之上。
我走了进来,是如此的高大,所以就挡住了柴房外的明亮光芒。坐在地上的小女孩惊恐地睁开了眼睛,她看到我穿着一件大红sè的衣服,在阳光下影shè出耀眼的光芒,晃得她头晕目眩,她似乎是吓坏了,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高大可怕的恶魔。
不只是想象,我脸上也真的戴上了一张诡异的油彩面具,五颜六sè,张牙舞爪。我轻轻咳嗽一声,她抬起头来,叫了一声大叔。但是看到我脸上的面具以后,又叹了一口气,艰难地转过身来,脸朝着墙俯下身去,把一双纤细的小手撑在布满苍耳、荆棘的稻草上,好像放在地上的一件家具,臀部朝着身后的人。
我走上前去,毫不客气地扒下了她的裤子。她只穿了这么一件单薄的纱裤,屁gu的形状很好看,颜sè也很白,就像是一团棉花,软绵绵的堆在那里。仿佛吹起了一阵微风,棉花会轻轻颤抖,既像是乞怜,又像是害怕。等到我插进去时,她呃地打了个嗝。我吓了一跳,不免停了下来,那一部分就悬停在她的身体内,动也不动。她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抱歉,中午吃的太多了点,下次挨.cāo的时候我就不吃饭了。”听了这样的话,我很惭愧,觉得不应该这样对待一个小小的女孩。但是马上想起这是在梦里,我是这家里的大少爷西门庆,就不惭愧了。
这真的是在做梦吗?以前我经常做梦,但最值得提起的,无非是些绮丽yín靡的chūn梦。从初中开始就已经如此,或者是哪一位青chūn貌美的女老师,或者是哪一位发育得早的女同学。到了高中以后,chūn梦的对象更是无所不包,内容也开始逐渐丰富多彩。
但是,为什么我会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愧疚感呢?如果真的是在做梦,别说是强nv干一个小女孩,甚至是被一群小女孩逆向反jiān,也都无伤大雅。如果我真的是西门庆,那么就更加不应该感到羞愧,既然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如果不强nv干小女孩——而且不止一个的话,那么就不应该也不配叫做西门庆。
也就是说,或者因为这不是在做梦,或者因为我本来就不是西门庆。
小女孩扭过了头来,我首先看到的她白玉一般的脊背。不知何时,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也已经看不到了。她身材娇小,肤sè很白,甚至有点耀眼的感觉。如此粉白细嫩的背上,还有一道道红sè的鞭痕,看得我不禁叹了一口气,越发惭愧了起来。
“你怎么了?”
小女孩好像感觉不到自己的疼痛,言语里满是关切。
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这些鞭痕都是出自我手。在不久之前——昨夜或者前天,我手里拿着细长的马鞭,在她身上留下了这样一道又一道鲜红的印迹。她伸手抹过了鲜艳的红唇,奇怪的是,刚才看到她的时候明明面无血sè,怎么现在如此之红艳动人?她伸手在动人的红唇前抹过,然后反手按到了脊背的鞭痕之上。素手到处,那些鞭痕猛地就变得灵动了起来,仿佛一道道美人的红唇,争先恐后地向我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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