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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冤有头来债有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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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龙镖局

第一章

冤有头来债有主

初秋时节,正午,京城内,凤来客栈,过往客商的常住之地,该客栈鱼龙混杂,住的大多是来京城做生意的商贩,其中也不乏有许多地下交易,今rì也不例外,客栈一楼的大堂热闹的很,谈生意的,吃饭的,喝酒的,座无虚席,忽然听到外面锣鼓喧天,客栈里的人纷纷到门口张望,但见外面马队开路,马队后面敲锣打鼓,热闹得很。

有好事者问:“掌柜的,今天什么rì子,外面这么热闹。”

“呦,客官您还不知道啊,今天可是飞龙镖局创立三十年的庆典示威大会呢,看看外面的旗子就知道了。”

说话的掌柜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没人知道她的丈夫是谁,也没有人知道这客栈的来历,很多年前,凤来客栈就是乌烟瘴气之地,虽是坐落在京城,却是显得格外神秘。

“掌柜的,你这客栈叫凤来客栈,他的镖局叫飞龙镖局,自古以来龙凤就是一对,那你跟飞龙镖局的总镖头是不是相好啊哈哈。”一位书生打扮的客人说。

“哎呦呦,瞧这小书生啊,说这种话一点都不脸红呢,这话你出去对着外面的马队说去,别来聊sāo小女子我啊。”

说着坐到书生的怀里说道:“去啊宝贝,怕了啊。”

书生看着外面的马队,前面一面大旗上书飞龙镖局四个大字,为首的两名公子,一位身着白衣,一位身着蓝衣,身后还跟有十余人骑马,旁边二十余人步行,每人手中都有一把朴刀,身上衣服前后胸都印有一个“龙”字,后面跟着十几个人敲锣打鼓,好生气派。书生看的不说话了。

“那飞龙镖局的总镖头可是司马降龙?”

掌柜了循着声音看去,是一位坐在里墙边上喝茶的五六十岁的青衣老者,掌柜的生平阅人无数,一眼便看出这人气质不凡,不像是普通的江湖侠客,也不像是过往的客商,看老者桌子上放着两杆东西,两端分别露有枪头,一看便知是双枪,会使双枪的人,必须是左右两臂的臂力一样才行,光是看这身行头便也知道,不是世外高人,便是江洋大盗。

掌柜的站了起来,缓缓向青衣老者走来说道:“是啊,那飞龙镖局的总镖头便是我大明的开国功臣司马降龙,怎么客官您认识?”

“何止认识,司马降龙简直就是一个猪狗不如的混蛋!”说着提枪出去追赶马队。

“哎呦呦,本还以为是位英雄,原来是一蛮子啊。”那掌柜的说道,众人听完跟着哈哈大笑。

这飞龙镖局是明朝开国年初由功臣‘飞龙将军’司马降龙创立,至今已有三十年,总镖头白天宇更是一身绝技,天下无敌。司马降龙又擅广交天下好汉,所以三十年来不曾失过一次镖,信誉极好,被公认为天下第一镖局,名冠天下。这次的示威大会便是宴请江湖好汉和官府人士,马队横穿京城,以展示飞龙镖局的风貌。

话说飞龙镖局的马队正在前行,突然一位青衣老者站在路zhōng yāng拦路,为首的白衣公子叫停,马队便停止不前。

“你们可是飞龙镖局的人。”青衣老者问道。

但见马上的两位公子,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器宇轩昂,贵气十足。蓝衣公子与白衣公子对了对眼sè,蓝衣公子道:“在下飞龙镖局林佑明,不知老先生有何见教。”

青衣老者道:“见教倒是有,老夫觉得飞龙镖局这名字不受听,还是改成飞虫镖局比较好。”

马上的两位公子对了对眼sè,又看了看青衣老者的衣着,想想必是无理闹事的外乡人。

白衣公子大喊道:“天子脚下,也容得下这等乡野村夫在此乱吠。”

青衣老者不屑的一笑:“嗬,穿着人的衣服,偏就不说人话,有爹生没娘教的小畜生,今天老夫就替你爹教训教训你。”

说着就向白衣少年冲了过去,这时早有四五名大汉横刀挡在前面,只见老者两手成爪手状分别在五名大汉胸口一抓,五名大汉还来不及反应,顿时跪倒在地,神志不清。这五名大汉乃是飞龙镖局西路镖旗的护镖师,竟然来不及反应,瞬间被打倒在地,众人更是惊讶不已。

林佑明飞身跳下马行李说道:“老先生息怒,今rì之事,全属误会,还请老先生不计晚辈们说话不周,若有托镖之事,还请到镖局一叙。”

老者心想:“难怪飞龙镖局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天下第一镖局,连这样的少年都能如此识大体,再加上飞龙镖局高手如云,总镖头又是开国功臣司马降龙…”

想到这老者不禁眉头一皱,便向白衣少年喊了一句:“老夫无镖要托,后面的小畜生,你叫什么名字。”

白衣少年见这老者功夫了得,与之敌对并不能占到上风,还好佑明反应快,及时缓解气氛,今天又是镖局的庆典,不宜生事。

便忍着怒气下马说道:“在下复姓司马,字流云,若有得罪之处,请老先生见谅。”

老者哼了一声道:“心口不一,说出来也不受听,刚才还傲气喧天的小畜生,忽然变得毕恭毕敬,老夫心里不安呐。”

司马流云乃是司马降龙的二公子,由于父亲的特殊身份,从小就成长在蜜罐之中,被宠着长大的,难免有高傲之气,像今天这样的遭遇还是第一次,但他也知道飞龙镖局的名声在父亲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便说:“晚辈一时冲动,得罪了先生,敢问先生高姓大名,改rì必登门拜访。”

老者道:“登门拜访杀了我吗,叫司马降龙过来给我当面谢罪方能解气。”

司马流云顿时大怒道:“家父的名讳岂是你能乱叫的,我们再三忍让,你还要如何。”

老者道:“看看,小畜生露出本xìng了不是,所以说装出来的东西都撑不了多久。”

司马流云心想,这人如此说话,定是有目的的挑衅,虽不知眼前的这个人功夫高深到什么程度,也不能当众让他骑在头上,便是拼死也要保全镖局名声。

便道:“别一口一个小畜生叫的痛快,今rì便让你知道飞龙镖局的厉害。”

说完便看了一眼林佑明,林佑明也正有此意,两人心领神会,一起拔剑刺向老者,老者两眼微闭,待两人靠近时,老者突然睁眼大喊一声:“着!”林佑明胸口被抓了一下,而司马流云则是脖子,胸前,小腹连抓三下,二人都是飞龙镖局大镖头白天宇亲授的武功,又都得到过总镖头司马降龙的指点,十几个人都近不了身,但在老者面前却一点还击的能力都没有,一招之内就被打倒在地。

老者看着倒地的二人说道:“回去告诉司马降龙,明天到凤来客栈找我。”说完扬长而去。

话说飞龙镖局院内正在宴请宾客,有朝廷重臣,也有名门旺族。

这时一名穿着印有“龙”字衣服的家丁跑了进来:“不好了,二公子出事了。”

那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喊着,显然是一路奔跑以至于气流不畅。众人问之情况后,急忙救回了司马流云等七人,众人把七人抬到西厢内堂进行疗伤。

整个过程司马降龙与白天宇陪同客人谈笑自若,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宾客们无不心里感叹司马降龙管理有方,以及飞龙镖局秩序井然,临危不乱的场面。被抬回的七人中,林佑明等六人头晕脑胀,唯有司马流云不时有腹泻现象。

这时大公子司马流青走进屋内道:“伤势怎么样了。”

林佑明道:“大师兄放心,我们没事,只是云师弟腹泻厉害。”

司马流青道:“快去拿止泻药来。”

“且慢!”这时司马流云身边一女子说道:“云师兄是被点了关元穴才会造成腹泻的,从脉相上看,云师兄一共被点了三个穴道,分别是关元,人迎,鹰窗三穴,三个穴位看似无多关联,现在云师兄的表现是腹泻厉害,但是细看,喉咙也已经肿起,还有胸胀气喘的现象,若是服了止泻药,止泻药对于腹部以上的冲击会直接导致气血从鹰窗穴上逆,而现在人迎穴被点,导致颈部气滞血瘀,而上逆的气血会直冲人迎穴,导致颈部爆裂。。。。。。”

司马流青切齿道:“好狠毒的招数,不知是我飞龙镖局得罪了什么人,竟要杀我二弟。”

那女子道:“此人能在瞬间点到云师兄三处穴位,而云师兄没有一点招架之力,说明此人必是武功修为极深之人,若是想杀云师兄,人体有三十六个死穴,点其一便可致命,为何还要浪费jīng力避开死穴而去点这三个穴位,而另外六位师兄均是被点了膻中穴,虽是要害穴位,却只用了一成功力,不会有生命危险,将养一夜,明rì便好。”

众人暗自佩服女子的医术,连坐在庭院中的司马降龙也肯定的点点头,一宾客感叹道:“此女子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竟然如此jīng通穴位,飞龙镖局真是人才济济啊!”

坐在旁边的白天宇道:“此女名叫白轻依,从小专研医术,活像一个女版的华佗呢。”说完众人哈哈大笑。

白轻依心想:“云师兄命在旦夕,师父却还在寻我开心,还真是混帐师父。”这话平时谁都不敢说,但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心里这样骂过白天宇,正是“天下谁人不骂人,天下谁人不挨骂。”平rì里都对白天宇毕恭毕敬,暗地里却不知都在心里骂了他多少遍了,或许这就是师徒吧,想到这里,白轻依不免微微一笑。

“轻衣,在笑什么。”

听见司马流青的问话,白轻依回过神来:“呃。。。。。。云师兄有救了,煮碗姜汤喝就好了,姜不仅有祛痰止咳、降逆止呕的功效,还能增强胃液的分泌和肠壁的蠕动,云师兄的症状由穴生起,便不可按照常理以药物相抗。”白轻依说完便去煮姜汤了。

司马流青来到院内,走到司马降龙身边低声说道:“爹,好像是冲着镖局来的。。。。。。”司马流青还想说什么,看见司马降龙抬手摆了一下,便不再说话了,退回西厢。

待到傍晚时分,宾客散去,司马降龙来到西厢内堂,见受伤的七人都已经睡去,白轻依在旁边守护。

见司马降龙走进堂内,急忙起身道:“义父。”

司马降龙对在镖局长大的几个孤儿关爱有加,视如己出,所以白轻依,林佑明等人也都尊称司马降龙为义父。

司马降龙道:“他们的伤势怎么样了。”

说着走到流云的床前,看到流云脖子上穴道的印记,不禁眉头紧锁,揭开流云的衣服,腹部与胸前穴道上的印记也是一样。

白轻依最懂义父,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道:“义父,其他几位师兄胸口的印记也是一样,形状倒像五只手指并拢,虽是五指,却不是抓,而是撮,难道是…”

白轻依想说难道是“龙爪”,但深知司马降龙专研龙爪数十年,造诣之深,恐怕当今没有人能比及,自己又怎敢班门弄斧。

“是鹰爪!”司马降龙凝视着流云脖子上的印记道:“鹰爪本是出自于龙爪,却青之于蓝而胜于蓝,不但有龙爪的招式,还有鹰爪独创的招式,便是撮,而据我所知会使用鹰爪并能在一招之内连撮云儿三处穴位的。。。。。。当今天下只有一人,便是我三弟郭海天。”

听到郭海天这个名字的时候白轻依不禁心中一惊,从小就听司马降龙讲过,三十年前朱元璋灭元的时候,司马降龙等七名结拜兄弟每人打造一把金枪参加义军跟随朱元璋打天下,七位将军都是武林中豪杰之士,所到之处,金枪闪耀,所向披靡,七人又都有各自有一套擒拿技,无论是马战还是近身战,无一败仗,凡敌将遇到拿金枪的将军,无不闻风丧胆,不战自退,故而江湖人称“七金枪”。司马降龙便是七金枪中排行老二的飞龙将军,而郭海天便是排行老三的飞鹰将军,早在三十年前郭海天跟随蓝玉攻打都匀时被敌将暗算,留在都匀养伤,后来杳无音讯,本以为早已遭遇不测,不想今rì却来到京城。

白轻依不解道:“既是义父三弟,何不直接找来,还要伤云师兄这么重。”

司马降龙没有作答,沉思片刻问道:“云儿回来有没有说那人有什么特征。”

白轻依“啊”了一声:“险些忘了,云师兄说那人年纪五十岁左右,还指名义父明rì去凤来客栈找他。”

司马降龙道:“若真是海天,我便等不到明rì,他们的伤势并无大碍,你也早些回房歇息,我去去就回。”说着向门外走去。

白轻依问道:“可是叫上青师兄一起去。”因为司马流青是大公子,每次司马降龙出去都会在身边跟随。

“不必了,我自己去就好。”说着奔出西厢,心想,若真是海天,三十年不见,却不知怎么面对。

一路上司马降龙心事重重,人在这个时候走路是最慢的,脑海里全是七兄弟一起打天下的事情,却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喜是忧。司马降龙边走边感觉后面有人一直在跟随,不觉间加快了脚步,暗想,此人轻功如此了得,无论自己用什么速度行走,那人始终与自己保持同样的距离,司马降龙急停住脚步,那人也停住了脚步,低头站在后面。

司马降龙头也不回,问道:“浩儿,为何跟我。”

那人抱拳道:“今rì之事,异常之极,殿浩担心义父,故而跟了出来,冒失之处,愿受义父责罚。”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宇的得意弟子付殿浩,其轻功更是受到了司马降龙的真传,虽只学了十几年的功夫,轻功却不亚于司马降龙,镖局中人都感叹付殿浩是轻功方面的天才。

司马降龙道:“没有你什么事,回去。”

付殿浩不敢忤逆,道:“那义父小心。”说完转身回去了。

又走了半里路,便到了凤来客栈,店掌柜告知客房在二楼,司马降龙上了二楼却不知是哪一间。

沉思片刻,便念出四句诗:“两肉齐道行,头上戴横骨。行至凼土头。峍起相唐突。”

这时一间房内传出另四句诗来:“二敌不俱刚,一肉卧土窟。非是力不如。盛意不得泄。”

这首诗原是东汉末年曹植所作,魏文帝曹丕登基了以后,担心兄弟们会对皇位构成威胁,尤其记恨曹植的才华,便诏来曹植,指着大殿上面的一幅画,画中画着两头牛,一头在土墙下,一头掉在枯井中死了,就指着画说,以此画为题,诗中不许出现,“牛”,“井”二字。曹植脱口而出这首诗。”曹丕又出题:“七步慢了点,我要你应声而作方免你一死,我俩既是兄弟就以此为题,但诗中不许出现“兄弟”二字。曹植应声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曹丕听得泪如雨下,他“七步成诗”的故事则流传至今。然而人们往往只是知道第二首,很少有人知道第一首。

兄弟七人便以此诗为戒,誓不兄弟相残。

司马降龙循着声音走到那间房间的门前,一把推开房门。但见房内茶桌前坐着一位青衣老者,正是郭海天,兄弟相见,两人顿时泪如泉涌。

“海天!”

“二哥!”

两人都跪倒在地,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没想到你我兄弟还能再相见。”司马降龙激动的不知是哭好还是笑好。

郭海天突然站起身,关上房门,擦干泪水,心想:“郭海天啊郭海天,你这次来京城是来报仇的,却不是来寻亲的,眼前这人已经不是你当年的二哥了,而是害死你其他五位兄弟的大仇人。”

“海天,既然回来了,为何不直接来镖局找我?”司马降龙也站起身。

“哼”郭海天冷笑了一声“看你苟活于世,我心里不舒服,什么天下第一镖局,怕是用兄弟们的命换来的吧!”

“海天你怎么了,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司马降龙问道。

“怎么样?得知兄弟们出事了以后,我寝食不安,每rì苦练功夫,本想有朝一rì与你会合,一起杀了那狗皇帝,却不想你甘愿做皇帝身边的一条狗,朝廷的鹰犬!天下第一镖局,笑话!”

司马降龙低头不语,眼中的泪珠不住打转。

“你且道来,兄弟们都是怎么死的。”郭海天问道。

“海天你有所不知,十八年前,胡惟庸丞相遭皇上处死,六弟马燾当时正在胡惟庸手下为官,大哥,四弟,五弟,七弟奉命捉拿胡惟庸,六弟誓死护主,被四位兄弟所杀,捉拿胡惟庸后,四位兄弟思念六弟,便一起自缢而死。。。。。。”

说到这里,司马降龙已经泣不成声。

“我听说开国功臣相继而死,连蓝玉将军都死了,为什么你还活着。”郭海天问道。

“开国之初我便辞官,开了这家镖局,决心永不过问朝廷之事。”司马降龙道。

。听到这里郭海天仰天长啸:“我自己回答吧,狗皇帝没杀你是因为他杀的人太多了,他没杀你是因为他想让世人都知道,开国功臣司马降龙还活着,而且就活在我的身边,我朱元璋不是所有功臣都杀的,而你就是活在皇帝身边猪狗不如的东西!”

司马降龙辞官多年,三十年来一直派人四下打探郭海天的消息,本以为他已经死去,如今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司马降龙却变得语无伦次,兄弟相见本是好事,却不想郭海天隐居多年,道听途说曲解了兄弟们的死因。

“在京城也敢骂圣上,凤来客栈的名字没有白起,果然都是一些疯疯癫癫的人物。”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话音刚落,四个人破门而入,皆穿飞鱼服,手拿绣chūn刀,刚冲进屋里,突然四块飞石飞出击打在四人身上,四人顿时昏厥在地。

“嗬,谁家的狗没管好,门也不敲就往进冲。”郭海天道。

门口站着十余人,皆身穿飞鱼服,为首的那个人道:“密谋造反,还伤我锦衣卫的人,还不束手就擒。”

“锦衣卫?”

原来郭海天隐居了三十年,竟不知道皇帝设了厂卫机构。

“锦衣卫是皇上身边的侍卫,说话的便是锦衣卫指挥王彦森。”司马降龙道:“王指挥,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站在你面前的可都是开国功臣。”

“呦,司马镖头也在,小人一向敬重司马镖头,今rì王某捉拿反贼,还请司马镖头不要干预。”王彦森鞠躬对司马降龙说道。

随着王彦森一声令下,身后的十多名锦衣卫一拥而上,突然又是四块飞石,冲在最前面的四名锦衣卫刚进屋就被打中胸口,昏倒在地,锦衣卫都是朝廷jīng挑细选的高手,能跟在指挥身边的更是个个身怀绝技,都有以一当百之能,今rì未及近身便已昏厥八人。

“住手!”王彦森喊道。“司马镖头!你伤我锦衣卫便是伤圣上,如若圣上怪罪下来,便叫你飞龙镖局灭门。”王彦森虽是对司马降龙毕恭毕敬,但是司马降龙打伤锦衣卫,也是怒在情理。

“嗬,狗不但乱闯屋子乱咬人,眼睛也是瞎的,你身边的小狗是爷爷打的。”

郭海天虽想报复司马降龙,但想到飞龙镖局上下也应该有不少人,郭海天本是豪杰之士,怎能眼睁睁看着无辜的人受牵连,便替司马降龙拦下了飞石打人之事。

王彦森道:“老东西,天下谁不知道只有司马镖头才会飞石打穴,你又岂能骗得了我。”

“会飞石打穴的人多了,爷爷打天下的时候,你还在你那狗娘的肚子里呢。”郭海天道。

“别一口一个狗叫着,嘴放干净点。”

王彦森喊道:“司马镖头,念你三十年来一直对朝廷任劳任怨,今rì便杀了这魔头,以表忠心呐。”

司马降龙一怔,想不到这王彦森刚二十出头的年纪,嘴竟如此厉害,一句话就挑拨了我与三弟的关系,上一任指挥猝死,说不定也与王彦森有莫大的关系。

郭海天听到“三十年来对朝廷任劳任怨”这句话顿时大怒:“司马降龙,你还敢说自己不是朝廷的鹰犬,我今rì便与你同归于尽,有什么话等到九泉之下对兄弟们说吧。”

“且慢。”司马降龙看郭海天此时的情形,解释已经没有意义了。“既然如此,明rì正午,城外金陵山脚下,一决雌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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