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信义笃烈(1/2)
“什么什么意思?”简雍瞥了张飞一眼,招陈到身前来,附耳轻声吩咐两句,陈到点了点头,快步跑下楼去。
张飞偏了偏头,冷哼一声:“你小子惯会做好人!”
“我不做好人,还去做坏人不成?”简雍笑了笑,善待健儿的话他已经懒得再跟张飞说了,张飞听得耳朵都已老茧了,刘备也说得嘴巴冒泡,依旧没用!
“那也不能……”张飞还待分辩两句,就见陈到“押”着一个长脸青年上来,说是“押”,其实还是“请”,陈到神情还算客气,只是态度却不容置疑。
“先生,请坐!”简雍站了起来,朝那长脸青年拱了拱手。
张飞也站了起来,疑惑的看着这年轻人,约在二十许间年岁,并未蓄须,身长八尺有余,差不多跟自己一样高个了,比陈到还要高出半个头来,眉目清朗,皮肤细嫩,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子弟,虽然一张脸比常人来得稍长,却依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帅哥。张飞脸sè也便缓了下来,朝这年轻抱了抱拳:“请坐!”
“不敢,打搅二位了!”那长脸青年虽然是被“押”上来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不悦之sè,态度祥和自然,来到简雍身侧,三人坐下。
简雍又吩咐了上几个酒菜,饶有兴趣的看着这长脸帅哥,笑道:“我看先生适才在街上颇有些疑虑,便大胆请先生上来同席,先生勿怪?”
“不敢!”长脸帅哥朝简雍稍稍欠身,大大方方,态度恭谨又不失严正,“在下琅琊诸葛瑾,得蒙使君大人不弃,辟为州郡所用,今故前来应召,方才在街上听得是是张将军在此,这才驻足,不想逃不过先生慧眼。”
原来他就是诸葛瑾,难怪脸长得有点长!
不过直到此时,诸葛瑾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位有些邋遢不修边幅的先生是何许人,张飞张三爷的大名他却是知道的,本来他见张飞在大街上叫唤,再看酒楼掌柜的缩在门缝后面瑟瑟发抖,心中好奇便多看了几眼,不过现在看来,别看刚才张飞在街上叫得凶,与这些邋遢的先生非但无仇,还极是亲密。
“哈哈哈!”简雍大喜过望,微微起身给诸葛瑾倒满一碗酒,“我rì盼夜盼,终于盼来了一位大才,贤才,子瑜,请满饮此碗!”
“是。”诸葛瑾谨然应了一声,端起了大碗,心中却有些疑惑,听他的口气,还一来就直呼自己的字,难道他就是当今的徐州牧刘备,刘玄德?再看他与张飞的态度,心中便信了**分,若真是此他,瞧他如此这般姿态,难道自己就为这等人效命么?心中打起了小九九,举碗凑到唇边。
“慢!”
喊话的是张飞,诸葛瑾放到唇边的碗闻声放了下来,疑惑的看着张飞,简雍也有些不解,按说,自己请他喝酒,诸葛瑾举碗便饮,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这应该是极对张黑子的xìng子的才对。
“敢问诸葛先生是不是受了伤,还未痊愈?”张飞问道。
“是。”诸葛瑾坦然点了点头,“在下于路上曾遇着几个劫匪,身中一箭,幸得一过路壮士相救,这才逃过一死。”说着,诸葛瑾解开衣襟,露出胸口包扎处,隐隐还有血丝渗出。
“原来如此,张飞失礼了!”张飞朝诸葛瑾抱了抱拳,笑道,“我只是见诸葛先生上来身带血腥之气,便有些jǐng惕,本不想多问,只是见先生要饮酒,便不得不相劝一声了。”
“不敢,多谢张将军!”诸葛瑾心中凛然,冲张飞抱了抱拳,心中亦有些失望。既是惊讶于张飞对血腥之气的敏感,足见外人对张飞当世猛将的传言并无虚夸,又更确定了自己面前这位便是当今徐州牧刘备无疑了,否则张飞也不会暗自戒备了,不由更是失望。
简雍却只是有些赧然,他可没张飞那狗鼻子,只是一来就叫一个受了伤的人喝酒,未免太不地道了些,冲诸葛瑾略施一礼,歉然道:“在下一向对血腥之气不敏感,不知道子瑜身体有伤不该饮酒,是我唐突了!”
“不敢!”诸葛瑾客客气气的对简雍深施一揖。
见他对自己如此客气恭谨,简雍不由的有些惊讶,笑道:“还未自我介绍呢,在下简雍,字宪和,这位便是张飞,字益德,子瑜想必早便知道了他,呵呵,在下鲁莽,先自罚一杯向子瑜道歉了!”说罢简雍端起手中的碗一饮而尽,朝身边陈到唤道:“叔至,快置马车,我要请子瑜一同去见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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