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狙击小组（2/2）
廉尼皱了皱眉头，这等于对方完全知道他们同沙尔瓦特都讲了什么，或者，跟踪了他们至少一个星期？
“你一个人？”
“对，”那张脸看上去很不起眼，还带着点邪气，但并不惹人讨厌，相反的，比较吸引异xìng的目光——作为一个她们自认为很容易搞到手而又值得的目标，“我一个人。”
廉尼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即使是变种人，独自在废土旅行也要有随时受伤、丢掉xìng命的准备，废土并不太平——从核战结束，人类重返后，就永远不太平了。
“你要见谁？”
“我的老师，曾经的。我说，可以给我一名观察员吗？”对方代替了乔伊往火堆里添柴，“我可以付钱，我的前任搭档，被毒蝎子蛰死了，死的干净、利落。”
廉尼挑了挑眉毛，SR－25半自动狙击步枪，真正的jīng确武器。这个家伙绝对比沙尔瓦特还要难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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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丝·迈特纳到达shè击场时，两个小小狙击手已经进入了状态，正按照威廉姆斯的要求，使用Mini－14半自动步枪和M700?手动枪击式步枪3发一组不停切换立、跪、坐、躺、卧姿打靶。
村长妻子看着两个孩子越来越娴熟的动作，和200码外标靶上的弹孔暗暗惊叹。如果说陆风已经让她够惊叹了，那么苏珊简直就是不可思议，这个小女孩仅仅接触了一个上午枪械，就能用M700?打出这样的成绩来，实属难得。
“保险到位，清空弹膛，卸下弹匣，”威廉姆斯掐着表看着两个孩子，“让我看到你们的弹膛是干净的，很好！”
“我的肩膀都肿了，教练，”陆风向威廉姆斯抱怨，“这把枪就像野蛮人诺南的脚一样有劲，踹得我肩膀生疼。”
“你怎么不问问打了同样数目的7.62NATO的苏珊的感受？”威廉姆斯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顶沙漠sè软帽，看着还真像个战前的海军陆战队教官，双手掐腰，派头十足，“你的姿势不对，小子！我早就jǐng告过你枪托要抵实，而且姿势要正确，不然你的肩膀会肿起来的，成绩也只会越打越糟糕。”
“威廉姆斯！”迈特纳看着差不多了，提着篮子走近三人，“我给你们送饭来了，抱歉，有点晚了。”
话音刚落，陆风就像一道闪电一样从其他两人间冲了过去，趴在篮子上贪婪的吸鼻子：“啊……真香！”
“小馋鬼，平时可不见你这么积极，先把手洗干净！”母亲抚摸着儿子的脑袋，把篮子搁在桌子上，旁边一堆碍眼的步枪和黄澄澄的子弹，以及空中的刺鼻枪油气味让她有些不适应，“我带了一些熏鱼肉，面包，还有烤牛肉和牛nǎi，应该够你们吃的。对了，你们以后都不去上课了吗？”
“周一到周五的训练改为早上和傍晚，”威廉姆斯拿起一个松软的面包咬了口，居然还是带馅的，热乎乎的糖浆沾了他一嘴，让他不由得发出赞美，“真好吃！太太，你的手艺可真不错！”
迈特纳觉得这赞美很受用，甚至有点受宠若惊。威廉姆斯很少夸奖人，这是众所周知的，对于那些训练不合格、或者怠工的民兵，他都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再加上体罚，从不考虑对方的感受和意见。
“我抗议！人权，zì yóu，mín zhǔ，管他为了什么，我抗议！”陆风总是个积极的捣蛋分子，反正大人坚持的，他就要反对到底。
“我没意见。”正在洗手的苏珊的话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那好吧，我也没意见。”捣蛋分子耸耸肩，拿起一个面包立刻咬了上去。
威廉姆斯拿起另一个面包，提着M700?步枪不经意的从苏珊旁边经过，小女孩立刻跟了上去，两人离开迈特纳和陆风一些距离，但又不那么明显。
“你很jīng明，也很成熟，过早的涉入大人的世界，整天和那些幼稚的小鬼在一起，难道不累吗？”威廉姆斯咬一口面包，用舌头舔掉嘴边的糖浆，同时把步枪摆在地上。
苏珊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吃着面包。
“我老了，苏珊，而你，正在迅速成长，”威廉姆斯确认旁边的两人没有听到他的话，“我可以把我知道的一切都给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苏珊依然没有说话，低头默默吃着面包。
“帮我杀了尼克·墨菲。那个混账害我成现在这副模样，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个叛徒，是个胆小鬼。”
前NCR狙击手教官不自觉把手中的面包捏变了形，足可见他的愤怒程度，一个合格的狙击手会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他的愤怒似乎像爆发的火山一样无法抑制：“你早晚会遇到他的，你越强，就越会引起他的注意；所以你要够强，我来帮你，强大到能够杀了他。”
苏珊依然没有开口。
“你还是不够成熟，苏珊，”威廉姆斯胡乱把面包塞完，“我清楚你的想法，你想找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方，让你的父亲彻底消失。不留痕迹，不见尸体，不动声sè。你确实藏得住秘密，苏珊，但你未免幼稚了些。”
“你是怎么知道的？”冷漠的女孩终于开口了，可惜她的计划随着甘特的死亡永远无法执行了。
“没有人能够演一辈子，那太累。”但长达数年甚至数十年还是可以的。前狙击手教官后悔自己看错，才会轻信那个混蛋，一错就是数年。
好在现在他有机会来弥补了。
“你能帮我？”苏珊的表情看上去不大信任对方。
她始终还是个孩子。威廉姆斯告诫自己，同时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对，我能帮你，但不是让他消失，而是另一种方式。你没错，苏珊，但你也不必采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这是个悲剧，错的是你的父亲，他错的离谱，确实该醒醒了。”
苏珊轻轻叹了口气。一个本该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却不得不带着面具、和伤痕累累的身体艰难地度过每一天，让威廉姆斯也不住叹息。
现实要永远如此的不公平，而冷酷无情吗？
废土，它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为什么会这么让人向往，而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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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词解释
密位测距法：一种快速简易测量距离的方法，已知目标高度或宽度A，与其所对应密位B，则其与观察者实际距离h可用公式表示为：
h=A×1000/B（距离=物体长、宽、高×1000/对应密位读数，即由圆弧的边长和圆心角求其半径）
SR－25半自动狙击步枪：KAC/KMC公司生产的一款半自动狙击步枪，美国特种作战司令部正式采用了其改进版本及配件，将之按照海军命名规则命名为Mk.11_MOD_0狙击武器系统。“海豹突击队”的验收标准为100m四组5发，要求其中两组散布达到25mm（1MOA）的jīng度（仅为测试标准一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