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1/2)
赌博——
阿訇领着其他**们离去,周阳与阿常、阿勇随仵作和大罗、小武两兄弟返回太平间。太平间里众人坐好,仵作亲自向阿常敬茶言谢。仵作道,“今日实在是我的失误,亏了二锅头相助,才得以安然无恙,多谢多谢。”阿常笑道,“仵作大人知道在下身份了?”仵作笑道,“若非大风马帮的二锅头阿常亲自前往,岂能请来清真寺的大阿訇替在下解围,常人即便前去,只怕连大阿訇的颜面也难得一见。”仵作又道,“我等虽说隶属衙门,其实源自下九流之中,马帮高义大名,为各方面人物仰慕佩服,在下岂有不知之理。”阿常听了哈哈大笑,阿常又道,“**信仰,与我等汉人实有不同,他们重视死者,就连寿终正寝的家畜也不肯烹来食用,何况与亲人遗体,三迤地区民族众多,各有风俗,且各种风俗间常常是大相径庭,仵作大人日后还当留意谨慎才是。”堂堂仵作竟然恭敬地向阿常道,“受教了,定牢记。”周阳听阿常与仵作一番话,心下吃惊不小,越发觉得一向被官宦富商轻视的马帮,其实非同一般,在百姓之中,在三教九流的人物之中,其实享有崇高的声望,当下对阿常也不得不另眼相看。
阿常向仵作说明来意,仵作忙将自己验尸记录取来给阿常查看,阿常见关于段二**的死亡记录上分明写着,“死者,段二宝,男,年二七,经检查见死者颈部有勒痕,别无外伤,无中毒症状,属窒息死亡。”阿常看过以后请教仵作道,“除此记录所载之外,是否还有其他线索?”仵作想了想,猛然记起来什么,转身出去,片刻之后回来,将一张纸递给阿常道,“还有这个,这个红黑指印,是从死者右手食指和中指上拓下,恰时我见死者指头上沾染些颜色,便拓染下来,不过衙门以为并不重要,未将此列入线索证据,二锅头看看,是否对破案有所帮助。”阿常接在手中仔细来看,见纸上果然印有两个指印,这两个指印有红黑两种颜色杂在一起,有些特点,可阿常也瞧不出其中的道理。
周阳与阿勇也探头过来看,周阳一见那红黑指印便哈哈笑起来,阿常等人问故,周阳特意洋洋地说道,“这个我知道。”又道,“我知道段二**死前定是去过赌场,玩过花牌,我也去玩过,因为玩的时候需要用食指和中指摸牌,这两个手指就会沾染到牌上的红漆和黑漆。”在场者除周阳这个富家小少爷以外,都是劳苦平民,哪里去过赌场之类场奢靡场所,听周阳道破天机,总人焕然大悟。阿常当机立断站起身来道,“走吧,该去赌场里查探究竟。”
阿常领着周阳、阿勇离开太平间,恰时太阳已然偏西,只因事关人命,不敢延误,阿常马不停蹄,直奔赌场去,阿勇自然是随行,周阳也不肯回家,非要跟着,因此还是三人一行,直冲赌场走去。
周阳还在为由他点破要点而沾沾自喜,阿勇很是不屑,讥讽周阳道,“那赌场并非善地,去过也没什么稀奇。”又道,“我听闻不少人痴迷赌博,终落得个倾家荡产、家破人亡。”阿勇这话原本是想讥讽周阳,叫周阳担心因为痴迷赌博,落得个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不想周阳听了并不恼火,反而笑嘻嘻地对阿勇道,“你说的没错,不过我只去过一回赌场。”周阳神秘兮兮地对阿勇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只去过一回赌场,便再也不去吗?”阿勇不知道周阳话里有什么含义,摇摇头道,“不知道,多半是你小少爷倒霉,去一次就输了个精光。”周阳十分得意地摇摇头道,“我非但没有输,其实还赢了不少呢,可我发现了赌场的密秘,所以再没有兴致前去。”阿勇好奇问道,“赌场有什么密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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