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何人泫泫，问之以言，了之以剑（2/2）
“这样就行了关于瞒着我们的惩罚……那么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站在少女面前的阿尔托利亚说道。
不过她并不是挥出那一击手刀的人。
使出手刀的是站在她面前穿着一袭莲白sè有些古风味道的连衣裙的苏夜。
少女的侧脸显得好脆弱好疲惫宛如用尽了全部力量随时都有可能随风而逝。跟平常活泼的美琴相比之下更让人觉得心痛。
听见阿尔托利亚的话美琴将视线转了过去。
这时的美琴已经变成了平常那个活泼、臭屁、任xìng的御坂美琴了。
“哼我要在哪里做什么事情是我的zì yóu吧？我可是等级5的超电磁炮呢！就算夜游遇到不良少年也不会有危险吧？而且你们凭什么干涉我的事?”
可是正因为她的演技太完美才更让人看穿她的内心。
不知是谁说的来着“虚假的眼泪伤人虚假的笑容伤己”。
但是其实不论是虚假的笑还是虚假的泪都是伤人又伤己的。
美琴的脸表情在一瞬之间微微消失。但是下一个瞬间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够了？什么够了？你是笨蛋吗？平常都敢踹贩卖机偷饮料了区区夜路对我美琴——”
装出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表情美琴想要以“跟平常一样”的态度回应两人。
但是举到她眼前的一大叠纸张写着的“绝对能力者计划”几个让剩下的话语彻底堵在了少女的喉咙里再也出不来了。
那一瞬间美琴的“rì常”完全被粉碎。
美琴的脸僵硬得好似故障了一样想必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脸是什么样的表情。
“好吧那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少女带着开朗到像是豁出一切了一样的笑容说道。
那笑容看去和平时一样但是事实那是令人感到无比心痛的笑。
“于是你们知道了那个之后是担心我还是无法原谅我？”
美琴以异常开朗的声音问道。
她的声音宛如在诉说着我知道你是来谴责我的我知道世界没有人会担心我。
“……当然是担心你啊。”
金发的少女皱着眉说出的低沉声音让美琴脸微露惊讶之sè。
“嗯就算是说谎能听见有人这么说也挺令人高兴呢。”
美琴笑了。
她的眼神似乎已经放弃了一切宛如正在看着一个遥远的美梦。
“没有说谎不论是我还是这孩子都在担心你……”
阿尔托利亚摸了摸苏夜的头。
这个平时看去似乎总是在想什么又似乎总是什么都没有想的女孩正用完全不像是她的异常坚定的眼神盯着御坂的脸——从偏下方。
“而且对于你所想的我们大概也调查到了——借助一些不能说的外力……”
所谓的“外力”自然是I的情报网。
在加入暗部以后既然可以在拥有“合情合理理由”的情况下能够“拒绝任务”那么“暗部”这个身份也不那么让苏夜感到讨厌。
至少有需要的时候暗部的情报网和权限非常好用。
“你……打算求死吧？”
阿尔托利亚紧紧地盯着御坂美琴的双眼迫使她没有办法说出哪怕一点点谎话。
但是美琴并没有打算说谎。
事实她已经豁出一切了又还有什么说谎的必要？
“啊……只要杀死超电磁炮一百二十八次一方通行就可以进化为LV6的绝对能力者……可是没有办法准备一百二千八名超电磁炮……所以用两万名超电磁炮的劣化复制品也就是妹妹们来代替。”
美琴用孤寂的像是歌声一样的声音轻轻地说着。
“但是如果能让研究者认为就算杀我一百二十八次也没办法让一方通行进化为LV6呢？”
说到这里少女笑了出来。
“事实依照‘树状图设计者’的预测一方通行与超电磁炮的战斗就算我彻底防御也会在第一百八十五招死亡。可是如果胜负更早就决定了呢？如果最初的一招就让我败北接下来只能狼狈地爬在地逃命呢？”
说到这里少女似乎真的很开心地笑了。
“看到这种结果的研究者们一定会这么想吧。‘树状图设计者’的预测演算机能虽然很强大但毕竟只是机械多少还是会出错的。”
说到这里少女以疲累已极的表情笑了。
“你希望用自己的xìng命给那些剩下的‘妹妹’救赎吗？”
阿尔托利亚严肃地问道。
“那么你自己呢？”
“无所谓的啦……”
摆了摆手少女的语气中充满了颓然和无力。
那是已经决定赴死的人失去了所有生存意志的声音。
“反正像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容许救赎吧？”
“啪。”
轻轻的一只小手盖在了美琴的头。
“没有‘容许救赎’……”
女孩一边将手刀收回一边轻轻地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美琴被她这一刀敲红了的额头。
“只有‘需要救赎’……”
女孩的声音非常的轻柔就像是安抚着惊梦中的孩子一样。
两人的年龄和立场完全相反本来应该是年纪比较小（表面）的苏夜却像是一个饱经世事的长辈一样温柔而祥和地安慰着茫然无措的美琴。
“安心地回去吧……”
阿尔托利亚笑了起来。
“回去好好睡一觉然后就什么事情都没了。”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们这里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阿尔托利亚笑着说道。
“本来这个让条先生来负责会比较好毕竟他是正规的LV0……但是别忘了我在记录也是LV0而且之前几个朋友还帮我暗中测试过确定我的力量并不是能力而学园都市也无法检查……不止如此……”
骑士的少女用像是童话故事中王子殿下才有的灿烂笑容说道。
“如果理应是‘一方通行’被一个LV0或是LV4打败甚至杀死了的话……那不就和你所希望的‘让研究人员觉得这个实验是错误的’一样吗？”
这么说着的少女挥了挥手。
直到此时美琴才注意到。
阿尔托利亚不知何时竟然换了一身戎装而苏夜甚至拿出并背了一把看去绝对不是她身藏得下的凶器向着资料的地点走去。
“你们……这是去干什么？”
虽然明知但是美琴还是故问了。
头也不回已经走出不短一段距离的苏夜的声音飘了过来。
“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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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佛剑大大会不会用佛牒劈死咱……嘛不过用这句结尾很合适嘛……没有书评咱会觉得很没意思啊……你们这些看完了都不说话的人最讨厌了……（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