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情的晚夜(1/2)
年轻人没有资本,但有一个没有框的头脑,可以异想天开,用天下的钱办天下的事。世界很大,也很小,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关系网,抓一串朋友,该办的事总是在那里面,要办的事,也就畅通无阻了。
我甚是欣赏卢俊雄的这句话。我觉得,这句话好像是专为我而说。真不知道,我和这位亿万富翁,是正好想到一起了还是正好做到一起了。
两会的献酒说到就到,12名礼仪小姐齐刷刷往台上一站,那风景甚是煞人。一样的高度,一样的宽度,一样的三围,一样的发型,清一色的蓝色筒裙,清一色的白色衬底,清一色的黑色领带,清一色的红底绶带,每人手中托一只茶盘,盘中置一金色瓶子,十个绘着金龙图案的酒杯,在镁光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雄壮而庄严。
随着第八套广播体操的前奏音乐响起,美女们缓缓步入会场:
各位敬爱的代表们,大家辛苦了。在莲城党委政府的领导下,莲州人用莲江水酿成佳酿,以此慰劳我们日理万机的人民公朴,以表莲城人民的深情厚谊,切望各位与会代表笑纳。
随着银铃般的声音落下,十二名美女齐刷刷地走向十二张桌台……
肖燕,我的助手,原来是一酒店领班,18岁,1米76的身材,足足高出我一个脑袋,漂亮,高挑,有型。在这帮妇人中,数她年龄最小。而偏偏是这最小的年龄,却偏偏挺立鸡群,这不得不让人遐思。
这段日子,我的确很少去想女人,即便整宿整宿的和张筱翠相拥而卧,也仅仅是相拥而已,我从来没想过要去改变她少女的性质。可人要是到了得意的时候,要是遇到了心怡的家伙,想不遐思都不行。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动过女人了,事实上也没有萌动的必要。自从王若云离开之后,一晃数月,我再没碰过一个女人。即便是有人**我也不曾。在我传统的观念中,性就代表着一切,代表着归宿与拥有。我从没想过要性与感情当游戏。正因为这样,日子过的倒也清静,除了上班,下班时间几乎都是自己的。想看书看书,想写书写书,想冥思苦想就冥思苦想。我一向最痛恨那些把情感当儿戏的人,在我看来,那不止是玩人丧德,更是劳命伤财。
在餐厅看了一会,我便悄悄退了出来。我知道,我越是在那盯着,她们越是放不开。冬天的寒气甚重、而我也没钱买什么保暖内衣,因此,大老早跑来受这份活罪大可不必。所以,除了进场的第一天之外,我几乎都是等到差不多打烊的时候才会过来。
我在等着肖燕,等着这个领班出身的助手。我需要时刻掌握礼仪小姐的培训状况,为只为,这次投入已倾其所有,万不可出现任何差错。否则,鸡既无法生蛋,蛋也无法生鸡。
零点左右,女兵们陆陆续续走出,等到金陵十二钗完全亮相之后,肖燕的倩影才压轴似地遁出。因为她是领导,走时还得跟酒店打声招呼,随便了解了解领导的态度。
“辛苦了,肖燕。”远远地,我便向肖燕扬了扬手。
“主任——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来?明早再给你汇报不行吗?”
“别抬举我了,我可没你说的那么敬业。我就是睡不着,出来转转,走着走着就走到这来了。”
“喔呵,睡不着?怎么会?是不是想嫂子了?”
“嫂子?什么嫂子?你可别乱说,你是不是希望我每天都是11月11?”
“11月11?什么意思?——不会吧?你没结婚?难道,那天找你的那个不是你老婆?”
“哪天?谁找我?”
“就是那天那个、就是那天那个——”她一边说一边想,把个头昂向天,突然猛地一回:“就是头发长到脚腿肚的那个呗。”
“头发长到脚腿肚?有没有搞错,那是我侄女。”
“侄女?你就蒙吧,你姓林,她姓张,你当我白痴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大概明白了那天是怎么回事了,话语也略显几分严厉。
“难道外甥女,表侄女就不是侄女了吗?那天是不是你把她带到我房间去的?”
“嗯,是我,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她爸妈交待过,叫我一定要管好她。她这个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太贪玩。好了,咱们不说她了,还是说说你吧?——你往哪儿走?”
“往城南,电厂。”
“怎么会住到电厂去?这么远,每天上班能赶得上吗?”
“没办法,赶得上夜得赶不上也得赶。”
“干吗不找个近一点的地方呢?”
“干吗,这个呗。”说到这,她做了个数钱的姿式:
“我上个月才从广州回来。你知道吗,我是为了给我表姐当伴娘才回来的。说起来真是生气,之前就已经跟我们经理说好了,到时候要请几天假的,经理也答应了。可偏偏到了要走的前一天,经理又说不行了,工资不要了都不行。说是什么什么会议要在我们酒店召开,会议期间任何人都不许请假。可我表姐的事又不能推,没办法,只有辞职,你说倒霉不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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