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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如此凄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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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一声惊叫,所有人惊觉的向外看去,这一番折腾,天竟然快要破晓!如玉说道:“我们差不多要下山了,被这里的人看见只怕是不好!”

谢晓峰望向父亲,心中涌出难言的不舍却又不得不离开的感慨,他深知,这一见面以后,与父亲相见的机会也不知何时方有。父子同心,谢云孙心中感慨相似,但他脸上神情安详,毕竟谢晓峰心中的苦已经够多,他不希望自己再增加些什么……他道:“晓峰,你下山吼要保重自己,别……”说到最后,他微微梗咽的声音已不能再续。

谢晓峰直挺挺跪下,在父亲面前,“爹,儿子不孝不能侍奉您左右!”话音落,他慢慢磕下头。

东方隐隐的亮光渐渐增加,打散了夜的暗沉。人总相信,最黑暗的黎明过去后,有温暖和煦的阳光在等待,就好像痛苦以后总有甜蜜的抚慰,但至于是否每次都会这样,没有人会去细细追究,因为人有时要的不过就是个希望罢了。

一路下山,谢晓峰都不曾开口说什么,如玉明白他刚与父亲分离的伤感,乖乖在一边老实跟着。终于,立于山脚,谢晓峰看到通向完全不同方向的两条小路,他道:“你要去哪里?”

如玉道:“你又不会去找我,问了也是白问,倒不如说说你会去哪里来的实际。”谢晓峰苦笑道:“走到哪里算哪里,我现在哪有什么一定要去的地方。”

如玉道:“那,你有想过要去看看秋荻吗?她为你真的吃了好多苦,还为你……”谢晓峰冲口打断道:“不必,相见不如不见。她已经嫁给了纪纲,他堂堂锦衣卫指挥使足够给她一切她需要的,我,我还出现做什么呢?打乱她平静的生活吗?”

如玉低头想想:你有一个儿子,我想告诉你,但你现在的样子,叫我却说不出口。谢晓峰见如玉一直低垂着脑袋,以为她在为自己担心,强笑道:“路是我自己挑的,自然不会走不下去。”“恩”如玉踢踢脚边的小草,应了。

谢晓峰有些突然的道:“还记得,你跟着我的原因吗?”如玉有点转不过来,愣了好一会儿才道:“因为我输了你,所以就……”

“玉儿,我自己的路,我选了,无话可说,但也是这个选择,我亏欠了爹,也伤了秋荻,现下爹人在武当,有张真人照看着,但是秋荻……”谢晓峰微微一顿才继续道,“秋荻,虽然嫁给了她大师兄,但纪纲的人品着实不佳,我也有些难以放心,所以,我希望你帮我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你伴着秋荻。让她生活的开心一些。”

如玉长长吐出一口气,惊呼道:“天啊,第一个就那么困难!不过,我没有办法不答应。让秋荻开心,我也才开心的起来。”

谢晓峰笑而点头,又道:“我第二个愿望是……”如玉皱皱眉,“你是打算一次用完,然后和我绝交吗?”“只有两件事希望你帮我做,”谢晓峰摇头道,“听着,我第二个愿望是不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许向任何人,尤其是秋荻说出这件事的真相。”

如玉略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想要问问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最终只是简单的应道:“我记住了。不论是什么人,我都不会再提这件事。”

“谢谢你。”谢晓峰道:“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说完,转身向后面走去……“等一下!”如玉一下叫出口。

谢晓峰回头道:“什么事?”如玉微微结舌,随即道:“……就是,就是我下次见你时,我,要怎么称呼你啊?”谢晓峰不能理解的看住如玉。

“恩——”如玉有些凌乱的解释着,“就是,我如果叫你名字的话,可能会曝露你的身份,不就……”谢晓峰点头道:“你说得对,这确实是个问题,那你想要叫我什么?”如玉道:“大哥,我就叫你大哥吧!”

谢晓峰一笑,“好,我还是叫你玉儿。那么,再见。”说完,再次转身,慢慢向刚才的方向行去。如玉张张口,没有再次叫出声,只是目送谢晓峰远去。

其实如玉在解释出口前从来没有想过什么叫法问题,只是想和谢晓峰多聚会儿,但她也知道,无论叫回谢晓峰多少次,总有最后一次,谢晓峰最终还是会走。

一路向前走,谢晓峰根本没有在意过自己到底经过了那里,也不愿意去想,自己会到哪里,他只是昨夜梦醉于路,今晨清醒于林,明日也不知会生死何处。不过,在很多天后的某一天,他没有在路上,也没有在林间,而是在那灯红酒绿的韩家楼。

送他去韩家楼的是一个叫做小丽的女子。

第一次见这个女子,是他在一棵光秃秃的大树下醒来。

前一天晚上不知灌了多少酒水,谢晓峰觉得自己已不愿醒来,不过酒精的力量有限,人也终究要回到现实。谢晓峰醒来的时候只觉喉干舌燥,头痛欲裂。也是在这个时侯,小丽在轻轻呼唤他。

谢晓峰伸手用力敲击自己的额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好看清眼前这个声音温柔的好像水波的人。

看见谢晓峰渐渐清明的眼神,小丽问道:“你怎么睡在这里啊?你,没有地方可以去吗?”谢晓峰虽然已经完全张开了眼,但人还是迷迷糊糊,所以,他就那样迷茫的看着小丽。

小丽一阵尴尬,不知道是不是要再问一遍,一阵寒风吹过,谢晓峰本能的缩了缩身子,酒精的作用在昨夜已完全散去,他身上褴褛的破衣根本不能御寒。看着眼前的人缩成一团,小丽心生怜意,轻柔着调子问道:“你没有地方可去吧?我知道有个地方,你不但可以住,也会有工作,会有饭吃,你去吗?”

谢晓峰重复道:“工作,住,吃……”他勉强记得昨天他已失去身上最后一个铜板,“好啊,工作。”他在迷糊中回答。然后。他就那样被载着小丽的马车载到韩家楼去了。

如玉喜欢听谢晓峰的话,也喜欢遵守自己的每一个承诺,所以,她在目送完谢晓峰后,直接启程去京城。可这会儿站在纪府门口,她却着实怀疑自己到底来对没有。就在不到半盏茶时间前,她叫了门口一个锦衣卫去通报纪纲有个叫如玉的孩子找,但等那人回来只有一句回答:“滚,大人说不认识什么如玉如意的!”

看着纪府朱红色的大门,如玉觉得从正门硬闯可能会比较快一点,起码可以节约找后门的那会儿功夫。不必对看门这两小子客气,如玉心中想着,手随意出,伴着两声凄凉的、足以响遍整个纪府的惨叫,那两个锦衣卫已经被撂倒在地。

如玉踢脚踹门,进去,眼前已至少有二十个汉子等在那里。

如玉稍稍松松筋骨,决定好好玩上一场,不过一个突然出现的声音阻止了她:“玉儿!”这一生叫唤来自正三步并作两步向这边走的慕容秋荻。纪纲在慕容秋荻身后不紧不慢跟随。

见到大人和夫人双双向这边过来,围着的锦衣卫自然的让出一条路,但手中的钢刀任是紧紧握着。慕容秋荻扫了纪纲一眼,冷声道:“她是如玉。”

纪纲有些不自然的挥挥手,“都下去吧。”众锦衣卫这才收回兵器退下。如玉见大家都散去,懒散散地说道:“纪总指挥使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啊……”依如玉的个性,其实刚才有一堆人围着时她便会放话,但想想,往后秋荻多半要在这儿待一辈子,她如此,不等于让秋荻往后不好受吗?所以,她一直忍着,但待到人一散开她实在是憋不住了。

纪纲眉脚微微跳动,但未反驳什么,只是冷着一张脸。如玉缓步向秋荻过去,纪纲那样看着她,神**言又止,那一丝藏不住的愤恨和嫉妒,在脸上显露无遗。秋荻心口有些悸动,但她却努力让自己看来自然如常。

如玉无需怀疑便知这二人想的是,她这趟来定时专程为谢晓峰带信。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心生凉意。擦着慕容秋荻的裙摆向里面走去,如玉道:“外头立着累,进屋再说话。”

慕容秋荻几乎立刻猜到如玉这次要讲的事和谢晓峰关系不大,一种莫名的失落在心头悄悄涌起。她难掩心中的失望啊!忽然,慕容秋荻打了个激灵,为什么,为什么她还要为那个人付出这样的关心?为什么她还要为那个人付出这么多的思念?她有些愤恼的想着,他的安危死活与我已经没有关系!

想着,她的人已随如玉向屋内行去,身后是纪纲紧紧相随的脚步声。另一种哀意在她心中冉冉升起,当她为一个恩痛苦挣扎时,也有一个人在为她担忧和煎熬。一刹那难言的心痛让慕容秋荻惊讶自己对纪纲的感受,她徒然喝道:“为何叫锦衣卫去拦玉儿,你想拦什么,你以为你可以拦什么?”

纪纲被这突如其来的喝问怔到,下一瞬,脸色有点铁青的味道,但他没有发火,第一,秋荻不是他可以发脾气的对象,第二,如玉也没有给他这个发脾气的时间。

几乎是秋荻话音刚落的一瞬,如玉已道:“我今天来是为了……孩子的事。”一个简短的停顿后,如玉重音念出最后四字。

这件和谢晓峰下落没有关系的事同样引起眼前两人的注意,秋荻目光里充斥急切和一种心酸,而纪纲,自然不可能是欢愉的表情。

如玉续道:“这件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而燕十三,”如玉又是一次停顿和重音,“燕十三他也不忍心和你说明。”慕容秋荻有些奇怪,怎么就没头没脑的扯到燕十三身上去了?纪纲却第一时间想到了那天夜里的事,他顿时不安起来,人有些躁动却又不便表示什么,同时也好奇着如玉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如玉湿湿双唇,正要将事情一一道来,慕容秋荻忽然说道:“是……你和燕十三谁找到了孩子的……尸体?”如玉不臆秋荻会向那个方向想去,但要她眼下说出孩子真实是被她放逐的,她亦说不出口。

原来那天,在书房外听见所有计划后,如玉假意离开,目的便是让纪纲的计划早日进行。在第二日,眼看着燕十三放走载着孩子的小木盆,如玉便将孩子交给一对在附近城隍庙求子嗣的中年夫妇,但谁知当她再回来寻那对夫妻时,却怎么也不见二人踪迹。

在稍稍的愣怔后,她下意识出口:“不,不是。我和燕十三,谁都没有找到孩子。”秋荻情绪略微平静,但神情中的苍白惨淡却没有多少消减。

一旁的纪纲安慰道:“我早已派人沿着红叶河一路追寻,秋荻,相信很快就会有孩子的下落的!”

慕容秋荻默然不语,如玉到缓缓开口将事情拉回自己要讲述的话题:“我要讲的是……”

如玉稍稍松松筋骨,决定好好玩上一场,不过一个突然出现的声音阻止了她:“玉儿!”这一生叫唤来自正三步并作两步向这边走的慕容秋荻。纪纲在慕容秋荻身后不紧不慢跟随。

见到大人和夫人双双向这边过来,围着的锦衣卫自然的让出一条路,但手中的钢刀任是紧紧握着。慕容秋荻扫了纪纲一眼,冷声道:“她是如玉。”

纪纲有些不自然的挥挥手,“都下去吧。”众锦衣卫这才收回兵器退下。如玉见大家都散去,懒散散地说道:“纪总指挥使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啊……”依如玉的个性,其实刚才有一堆人围着时她便会放话,但想想,往后秋荻多半要在这儿待一辈子,她如此,不等于让秋荻往后不好受吗?所以,她一直忍着,但待到人一散开她实在是憋不住了。

纪纲眉脚微微跳动,但未反驳什么,只是冷着一张脸。如玉缓步向秋荻过去,纪纲那样看着她,神**言又止,那一丝藏不住的愤恨和嫉妒,在脸上显露无遗。秋荻心口有些悸动,但她却努力让自己看来自然如常。

如玉无需怀疑便知这二人想的是,她这趟来定时专程为谢晓峰带信。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心生凉意。擦着慕容秋荻的裙摆向里面走去,如玉道:“外头立着累,进屋再说话。”

慕容秋荻几乎立刻猜到如玉这次要讲的事和谢晓峰关系不大,一种莫名的失落在心头悄悄涌起。她难掩心中的失望啊!忽然,慕容秋荻打了个激灵,为什么,为什么她还要为那个人付出这样的关心?为什么她还要为那个人付出这么多的思念?她有些愤恼的想着,他的安危死活与我已经没有关系!

想着,她的人已随如玉向屋内行去,身后是纪纲紧紧相随的脚步声。另一种哀意在她心中冉冉升起,当她为一个恩痛苦挣扎时,也有一个人在为她担忧和煎熬。一刹那难言的心痛让慕容秋荻惊讶自己对纪纲的感受,她徒然喝道:“为何叫锦衣卫去拦玉儿,你想拦什么,你以为你可以拦什么?”

纪纲被这突如其来的喝问怔到,下一瞬,脸色有点铁青的味道,但他没有发火,第一,秋荻不是他可以发脾气的对象,第二,如玉也没有给他这个发脾气的时间。

几乎是秋荻话音刚落的一瞬,如玉已道:“我今天来是为了……孩子的事。”一个简短的停顿后,如玉重音念出最后四字。

这件和谢晓峰下落没有关系的事同样引起眼前两人的注意,秋荻目光里充斥急切和一种心酸,而纪纲,自然不可能是欢愉的表情。

如玉续道:“这件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而燕十三,”如玉又是一次停顿和重音,“燕十三他也不忍心和你说明。”慕容秋荻有些奇怪,怎么就没头没脑的扯到燕十三身上去了?纪纲却第一时间想到了那天夜里的事,他顿时不安起来,人有些躁动却又不便表示什么,同时也好奇着如玉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如玉湿湿双唇,正要将事情一一道来,慕容秋荻忽然说道:“是……你和燕十三谁找到了孩子的……尸体?”如玉不臆秋荻会向那个方向想去,但要她眼下说出孩子真实是被她放逐的,她亦说不出口。

原来那天,在书房外听见所有计划后,如玉假意离开,目的便是让纪纲的计划早日进行。在第二日,眼看着燕十三放走载着孩子的小木盆,如玉便将孩子交给一对在附近城隍庙求子嗣的中年夫妇,但谁知当她再回来寻那对夫妻时,却怎么也不见二人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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