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春秋刀法教韩当(1/2)
一路上也算是有惊无险,马贼和胡匪碰到了好几伙,可是却没有公孙瓒出手的机会。韩当果然如同他父亲说的那样,骑射的技术十分的高明,二十多个马贼,他用弓箭就能干掉一半以上,然后护卫一哄而上,顷刻间便将那些马贼杀的是死的死,逃的逃,根本不用公孙瓒这个大少爷亲自动手。
一番接触之后公孙瓒还了解到,韩当并没有针对他的意思,而是他对每个人都那样态度淡淡的,包括他那个老爹,可是他对人却是很好。相熟之后公孙瓒曾私底下问过韩当,为什么这么沉默寡言。韩当看了看他,依旧意简言骇的道:“言多必失,少说多做!”
韩当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不是他的工作他也是抢着做,比如说巡逻、放哨、寻找干净水源等等,不仅如此他在做这样的事情的同时,往往还兼任打猎的工作,每每回来都能带着一些獐子、野羊、野鹿等野味回来给他们打牙祭。这让公孙瓒看了好不欢喜,暗自决定就算他不是那个韩当,自己也要想办法把他收了,有这样的人跟着,自己能偷多少懒。而且韩当的武艺也还不错,虽然刀法次点,但是箭术却是一流之选,稍微调教调教也未尝不是一员大将。
韩当显然非常喜欢公孙瓒的坐骑,经常把他的坐骑吃的细料拿过来给瘦马吃,还告诉公孙瓒马匹的护理方法。时间久了,两个人关系也好了起来,经常是同出同入,不过韩当是去做工作,而公孙瓒则是去放马,这瘦马实在是太能吃了,如果放任他吃饲料的话,那估计没到乌桓他就能把所有马吃的饲料吃完,所有公孙瓒只好带它去吃新鲜的野草。放马其实也是有好处的,不仅能省下饲料,还能跟马联络感情。
这天傍晚,商队驻扎休息,而公孙瓒和韩当则一起出去巡逻,走到一处嫩草密集的地方,公孙瓒下马放牧,而韩当则去远的地方巡逻,绕了一圈后,他又回到公孙瓒身边,同时也在一旁放马。
等韩当将马安置好后,一看公孙瓒这时正闭目静坐在瘦马的附近。他不禁皱起眉头,觉得公孙瓒怎么不跟马联络感情呢?自己不是已经交待过他要怎么做吗?
“马匹如果跟人没有感情的话,上了战场是不能得心应手的,那样便很容易出岔子!”韩当走到公孙瓒的身边,淡淡的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在和马联络感情呢?”公孙瓒睁开眼睛看着韩当,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你一直在那里坐着,既不跟马说话,也不给他喂草,也没有抚摸它,你怎么联络感情的?”
“你说的那些只是在**上安抚马匹,以达到让马匹对主人产生好感,这样最多能让马匹对主人惟命是从。而我用的却是心灵交融的方法,用我的心去感触它的心,那样我们才能心灵相通,人马合一。”
“用心感受,心灵相通!”韩当闻言默念了一句,然后看着公孙瓒道:“怎么才能做到?”
“马匹在吃草的时候,它的心灵是最放松的时候,但是它的精神却在高度集中,因为它要用耳朵和眼睛的余光去感受可能存在的危险。这个时候你也可以放松自己的心神,用自己的心神去感受它的心神,只要能触摸到它的心灵,再加以诱导,让它从心里接受你,那么便可以达到心灵相通的境界。”公孙瓒当即玄之又玄的讲了一大通玄理。
“你做到了吗?”
“那个、嘿嘿!”公孙瓒十分尴尬的干笑着搔了搔头,红着脸道:“这心灵相通那是一朝一夕便能达到的?总是需要个过程吧!”
“心灵相通很好!”韩当却是赞同了公孙瓒的话。说着他走到自己马匹的旁边,闭目静坐,好像也要去用心灵感触马匹的心灵。
“哎,我说小当子,你跟咱说会话啊!”公孙瓒见没说两句韩当便不说话,当即冲韩当叫道。这些天他可憋屈坏了,有来找茬的也轮不到他,而那些护卫和车夫看到他又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弄的他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心灵相通!”韩当现在也懒得跟公孙瓒争辩名字的叫法问题,只是没头没尾的撂下一句话。
“心灵相通也不必急于一时,马匹就跟姑娘一样,你要是对它死缠烂打,它不仅不会喜欢你,还会厌恶你。你要是对它若即若离,又一直在它身边,那它慢慢的就会对你产生好感。所以以后你追姑娘,也不能死缠烂打,要学会技巧。”也幸好公孙瓒跟韩当接触的时间久了,对他没头没脑的说话方式也可以理解,便笑嘻嘻的调侃道。
“哦!你不是嫌我闷?”
“闷是闷了点,但是总比让我跟那些只会叫唤的马说话强吧!”
“行!你说!”韩当点头同意,同时也摆正了姿势,一副要当公孙瓒忠实听众的模样。
“阿当,你的刀法是谁传的?”
“家传,庄稼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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