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非（1/2）

学长程康也迎来了他的实习季，很多人喜欢用一句话来形容大学，毕业意味着失业，毕业季也是分手季。“下午我们一起吃饭吧，在学校的外面，鱼头火锅店，等下我女朋友也会一起过来，还有几个朋友，你们两个小朋友也要一起去哦，可以听听我们这些大四的人的心声，先给你们打预防针”我和小美也过去了，其实就见过程康的女朋友不超过2次，她是另外一个学校的，平常话的程康都是和我们在一起，他们两周末才会在一起，两个学校还是有点距离的。程康的女朋友今天打扮得挺职业范的，黑色的9分裤，棕色的小坡跟，机械女表，西装服，没有浓重的化妆印，化着小淡妆。“学姐好”我们两个异口同声的喊了学姐好，还是被她的高冷范压倒了。程康的女朋友总是那样有一股高冷范，我们两个叫得挺热情的，还是被她的一声“嗯，来了，坐吧”一下子又感觉到多余了。还好程康解场“快来，别站在那里了，快坐下，坐在我身边，胖子你在江身边，你们两聊得最好了，都快离开学校了，好好叙叙”“江，哥要正式出社会了，以后学校有什么事，你就给我带电话，我不去其他地方，我就在赣州市区，以后有什么事，你就找我，我父母在这边，我是本地人，我可能还是习惯在本地吧，这里什么都有，我也没有什么大的梦想，就想过的安逸点，找个工作，我家老房子也要拆迁了，哈哈，我没有必要奋斗，那些拆迁款够我用了，家里就我一个孩子，你说不给我给谁呢”这个是学长李贤，实实在在的本地人，他说话直爽，也不拐弯抹角，他能够直接说他上的这个大学就是用钱买的。没有那么多的其他男人喜欢的所谓的追求梦想，他就喜欢简单点的生活，在每个年龄段做他该做的事，比如高中参加高考，学驾照。大学家里人托关系上的大学，也没有不良嗜好，没有逃课，打架，就是在课堂上课，听不听得懂就是另外一回事。现在快毕业了，依旧听从家里的安排工作，家里也有一定的条件。其实这样也挺好的，顺其自然，不是谁的人生就是一定要像谁一样要活得出彩，平平淡淡，那些梦想都是浮云，还是活在当下就好。“嗯，哥，那我们还可以在这里见面好几年的，也感谢哥这么久的照顾，我一个外地女孩子，来到这里，真的得到你们不少的照顾。”我和康子决定还是去深圳的那里金融机构上班，毕竟深圳有很多机会，总会有我和康子的一席之地，”这个是张晋，一个很有才华，认准了一件事就是会全力去做，哪怕是错了也不回头的那种，就是比较执拗的。“嗯，我们还是想去深圳试试，毕竟人生总得有几年是想去实现自己的梦想的，今天张晋的女朋友没有过来，我们四个人打算一起去，那里总是会有我们的一番天地的”程康和张晋两个人很默契的就是决定去深圳，寻找属于他们的天地，我和小美听着他们的梦想，能想到我们毕业的场景，激动，惆怅，不安，不知道后面的路会怎么样。时间流逝，就这样平淡的日子过了4年，我和小美也终于迎来了毕业季。身边的人都在，王宏在，小美在，我和王宏就这样坚持了4年异地恋，可是我从来没有去过他的学校，都是他坚持不懈的来到了我的城市。坚持了4年。“工作有什么展望吗？我在赣州，见一面吧，别让小美来，你来就好了，我们见一面吧”是学长程康的电话，自从他参加工作后，我们的话题不是很多了，他说的工作内容可能我听不懂，我说的校园生活他早已经历过，我们也没有多少的联系了，只有平常节日的祝福。我没有告诉小美我去见程康了，我来到了市区，在一家餐厅见了程康。是那个背影，我从背后就认出了他

“真的没有办法去平衡这种关系吗？孩子是上天给你们最好的礼物，是新的希望，更是你们这么多爱情的见证，我其实无法想象一个母亲会这么残忍，会为了工作舍弃自己的孩子，可能我不是学姐，我不懂吧”“是啊，其实也不怪她，要怪就怪我没本事，如果我的经济水平够高，她就能够安心在家带孩子，这个孩子也有幸来这个世界看看。那时候确实很难，作为实习生我们的工资就才4千，不要以为你现在学校有多牛逼，什么学生会会长啦，什么有多少参赛经验了，工作后你就会明白业绩就是你的尊严，就是你活下去的奋斗目标。刚开始被分到了金融部门，很多都不是很好的大学毕业，可是他们说话就很有智慧，他们懂得灵活应变，如何讨好顾客欢心。那时候我跟了差不多半年的一个老顾客，答应融资500万给我们的产品，提点是5个点，这个点数还是蛮高的，顾客随时给我打电话，无论多忙，我都会有求必应。他带我去应酬，那些客人把我灌得不省人事，都没有人送我回去，手机也没有电，我就在路边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还好手机钱包都在口袋里。那时候小婷急疯了，去公司找我也没有，这个客户是我单独跟的，自然很多人不知道我去哪里了。我回到家里，小婷抱着我，当我告诉她，只要我把这个顾客搞定，就向她求婚，她那时候的表情，你知道吗，又是心疼又是高兴的，我真的很努力了。最后呢，被公司跳单了，公司总部的领导亲自去谈的，给到的利润肯定是最高的，你知道我那一刻的是什么想法吗。我他妈都想杀人了，我苦苦跟了半年，这半年我没有一份收入，我下班了跑外卖，我都没有给小婷买过一件衣服。很多时候都是花着她的工资在度日的，我他妈真窝囊。我找人事部去理论了，为什么我辛苦跟的客户，你们就这样操作，人事部给的回答就是，这个是大客户，如果落单了，那就是一个大损失，而且这个客户也是根据我们公司开发的系统你才找到的，这也是公司的财产。那时候我越想越气，想着不干了。公司也有几个老人，他们也是大学毕业就进入到这家公司，可能我平常人缘还不错，那天下班，他们带我去吃饭了，说着公司的潜规则”“都是这样过来的，你还年轻，以后要经历的事情还很多，慢慢习惯吧，你以为就你的单被跳了吗，我的很多都是，但是时间久了你就习惯了，至少在这个公司还能保证你饿不死，找我就业这么困难，你如果再重新找，走得折腾一年，这一年你在这里至少还稳定，发不了发财，但是饿不死，年轻人，不要急，要学会厚蓄待发。我们曾经也有梦想啊，想着我只要好好干，总会得到自己的一份位置，但是你看我，我都6年了，不死不活的，定不了，我一旦离开，家里开销怎么办，每个月3钱的房贷，2千多车贷，老婆我挺不工作，还有一个儿子要养。你说我立马辞职，最少，最少一年是没有收入的，那这些最基本的开销怎么办，一个男人要能屈能伸，当然特别是是成家了男人，就像是温水的青蛙一样，度日如年。有心无力啊，你现在还年轻，你有闯劲，一旦被套上家庭的枷锁，你就万劫不复。老弟啊，这都是肺腑之言，这也就你平常大哥，大哥的喊的份上我才给你这么唠叨的，不然我都不想管这么多，爱谁谁”我就这样过了2年，后来小婷怀孕了，我突然慌了，甚至不知所措，我和小婷的收入只能开支平常的生活，家里她父母，我父母年纪也大了，每个月都得寄生活费，房租，平常的吃穿，根本就没有什么钱。这么多年我真的活得很自卑，真的，我没有梦想了，我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了。那天小婷把忘记收拾卫生间了，她的列假也很准的，我每次上厕所蹲的时间比较长，没有看到她用的卫生纸，就想着她可能忘记买卫生纸了，就去房间看还有没有，没有的话下班路上给她买，我就顺便看了一下，她忘记把验孕棒丢了，放在了存放间里，我一算时间，怀孕的概率是很大。那天下班我就问了她，为什么怀孕也不告诉我，她没有说话，沉默了很久，她始终没有开口，我也没有追问太多，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开口了，说“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我们没有一定的能力，我不想他活得幸苦，我不想让他以后看不到希望”

“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他应该来这个世界看看，这个世界还是有很多美好的东西的，我们一起努力，一起迎接新生命，这不是很好吗”“怎么迎接呢，就靠你和我这点薪资吗？你知道现在深圳的房价多高吗？我们两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买一平米，还有吃的，穿的，用的，以后小孩子还要上各种补习班，还有父母要赡养，我们是铁打的吗？一年到头不生病，我们就这情况，你说他来这个世界干嘛？你可能的想法就是孩子生下来让你的父母带是吧，我告诉你不可能，我就是留守儿童，你看我现在活得好吗？我性格好吗？不说其他的，就拿脾气这一方面，我自己都觉得我很不合群，自卑，我就是留守儿童，父母在外打工，把留给了我爷爷奶奶，你看我的性格，好强由那么自卑，那是我遇到了你，你愿意去包容我，接纳我。我才觉得生活有点劲，我不要我的孩子还要活着我过去的生活。要么就带在身边，要么就不要。我们现在没有这个能力，最好还是看清现实吧，程康”你知道她的每句话都字字扎心，我那时是愤怒的，但是我更恨我自己没有能力。我没有办法给他们优质的生活，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那一晚，我一晚都没有睡着，我知道小婷也没有睡着，她只是习惯逞强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悲痛，她比我更痛，那一晚我想到很多办法去留下这个孩子的。我想着深圳离江西老家也近的。其实周末回去也是可以的。但是来回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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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的花费其实也挺大的，这样还不如租一个大一点的房间。可是小婷不喜欢人太多挤在房间里，家里老人的习惯和我们也不同。我也想过顾一个保姆，白天帮我们带，晚上我们回去就自己带，这样就不用租房子，还是正常的房子就好，可是现在保姆很多都不靠谱，要有个好歹，我自己都交代不过去。我真的想不到任何理由去留下这个孩子，以前父母那一辈那么多的孩子都过来了，怎么现在就一个孩子都没有能力去保护他。“后来你还是没有想到办法吗”其实那时候我挺难过的，我们感受到程康的痛苦，一个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就是最大的失败。可是我又该怎么去安慰他呢？他那时连眼睛都不敢正视我，生怕我这个朋友会认为他是个没用的男人。我也知道了他为什么不让小美出来的原因了，一个男人的内心是承受了多大的煎熬才会把心底里最痛苦的那一面展示出来。那无疑是拿出来再在火上烤。“我和小婷协商了好几天了，刚开始我死活不让打掉，经过我的劝说，她还是心动了，我以为就是这样了，不管怎么样，先生下来再说，关关难过，关关过，我就不信别人都可以过得好，我就不行，那时候我的脑海里就是只有一件事，就是挣钱。刚开始的那个月是稳定的，我的心态都有很大的转变，我没有像之前那么颓废，很多事都是只做好份内的事，多余的事之前受过教训，一点都不想往自己身上揽，拿一分钱做一份活，那个月我几乎穿透了整个部门的工作任务，老板看我这么积极卖命，下个月的时候给我升职加薪了”“那不是挺好的吗，至少收入这一块有很大提升啊”“是的，我的想法也是这样的，只要我努力，生活不会亏待我，公司不会亏待我。可是最终我还是失去了我的孩子”“怎么会这样”我挺纳闷的，两个一起努力，生活不都是会越来越好吗？“小婷的工作出现了变动，他们项目组接了海外的一个大项目，时间耗时比较久，差不多一年的周期，得来回国内外跑，如果这个项目能够成功落地，也是一笔不错的收入，当然还有小婷的职位变动，这些好处都是明明白白摆在小婷面前的，所以她擅自决定拿掉了孩子。在没有通知我的情况下，我们两个是不同的公司，她的一举一动我不可能都知道的，现在预约医生一个手机就能够搞定，我最后还是没有能够阻止到”她告诉孩子没有的那一刻，我没有生气，没有发火，反而冷静了很多，可能这个也是缘分吧，可能这个孩子能去更好的家庭里呢，我是有点信这个的，这个孩子总归会在比我们更好的归宿里长大。那时候还有的想法就是，如果我的原生家庭足够好，能够在我们手足无错的年龄，能够伸手帮帮我们就好了，但是父母那一辈其实更苦，苦的身体，苦的是心里。我们这一辈苦的心灵满不足的愿望。

“孩子没有了后，其实我们过得还是算平静的，正常每天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可感觉总是变了什么，以前不管多忙，一周都要出去吃顿饭，我会给她准备礼物，会去她的公司楼下等她。这些我也一直在做的。可是小婷似乎很忙的，每天搞稿会到深夜，我半夜起来喝水，她还在电脑旁边，很快的我们也就忘记了以前的习惯，再加上那段时间她为了拿下国外的那个项目，一个月出差了2次法国，我就一个人在家里，平常也有自己做饭，我一个人连饭都不想做，就点外卖，然后和朋友去酒吧喝酒，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喝酒的，它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每次喝完酒我都能够睡的好一些，梦做得少一些，似乎就是会好一些。她出差回来，我都会给她准备礼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想搂着她，她也在慢慢的抗拒。渐渐的我们就各睡各的，其实她是痛苦的，我知道的，好几次半夜我迷迷糊糊能够听到她捂在被子被里哭泣，她比睡都更难受，都怪我没用，都怪我，我以为我毕业了，我工作了，我努力了，我就能够让身边的过得更好，反而越来越差。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埋头喝醉，让我的女人在夜里哭泣。那一年我们都过得很幸苦，她就把所有的身心都放在工作上，而我呢，反而觉得我越来越配不上她了，我渐渐的自卑了。有一次我再去接她，我没有提前告诉她，我在她们公司楼下，我看到她上了一辆豪华的轿车，我看到了她久违的笑容，真好，我真的几乎一年没有见到过她笑了，她就在我的眼前和那个开车的人走了，我没有叫住她，我想给自己留点尊严，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晚上她回来的时候，我依旧会给她准备礼物，她说了一声谢谢，我们两竟陌生到如此，可能是我太喜敏感了，我不喜欢两个很熟的人用这么礼貌的方式，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不是亲人更是亲人啊。晚上我抱住她的身体，我想找回以前的感觉，以前的她很调皮的，只要我抱住她，她就会立马转过来，亲吻我的嘴唇，可是后来她却没有，只是说太累了，明天还要工作，想休息了。我再也找不回以前的小婷了。我也没有说太多的话了，那时候的想法就是，大家都在努力工作生活，我也不能在颓废下去了，日子呢也在照常过，我也会一如既往的给小婷惊喜和礼物，后来慢慢的看到小婷笑了，我知道我的努力是有成效的。那一晚我们谈了很久，说起了以前很多的事。“康，你知道吧，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最亲的人，我们在一起久了可能会遇到很多的问题，生活上的一些琐事，我喜欢吃清淡的，你喜欢吃辣的，但是我知道你每次做菜都是会先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平常那些平淡的菜一定很难吃吧“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低油，低盐，低辣，你看日本这个国家，为什么那么长寿，就是在饮食上很讲究。我们要活很久，在一起很久的”“真的辛苦你了，特别是当我擅自决定拿掉孩子的事情，我知道这件事你一直想和我谈了，你一直在顾及我的感受，现在你说出来也没有关系的，我们两个在一起真多年，一直都是你在包容我，就像我之前和你说的，像我这么脾气不好，自卑，孤冷的人，没有几个人是真的对我好的，只有你愿意包容我，呵护我。这一年我也为了工作上的事一直没有和你好好说说话，没有真正的陪你爱过一次饭，这些我心里都很清楚。今晚我们两个既然想把话说开，想找回以前的感觉，你可以说的，我们也可以好好谈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没有想说的，什么都不想说，我现在躺在你的怀里就是最好的，过去了就过去了，重新开始就好了，爱情我们有了，面包我们会有的，孩子我们也会有的。我愿意去包容你，因为你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那次联谊会上，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好羞涩，好高冷，但是那天晚会结束后我回去拿包，我发现你在打扫凌乱的会场，把同学们落下的包，衣服，手机，都一一整理好，交到广播室里，还不让同学知道你的名字，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可能性格上会有点孤僻，但是和熟人却是无话不谈，那一刻我就觉得我需要这样的女孩子，我想陪伴这个女孩子”那一晚我们谈了很久，没有说伤心的往事，都是在回忆过去的美好，从相遇到相知到相爱。痛苦的事情只字不提。我想这样的谈话才是我们爱情的保鲜剂吧。不谈失去，只谈当下和珍惜身边的人，那一晚我把她抱得很紧，她也在我的怀里深深睡去了，那一晚她睡得很熟，没有被惊醒，没有哭泣。那一刻我也是幸福的。

“这样平静的日子我们过了大半年了，小婷的项目工作也很成功，我也踏实努力工作，那一刻的想法就是想把之前所有的遗憾都找回来，每个月看着余额在慢慢的变多，我们两个抱头痛哭，真的，那是种莫名的成就感，我们真的很努力的，想再深圳生存下去，真的是要付出很多的。我们想着把婚事办了，亲戚朋友上的礼钱，然后我爸妈再拿掉，加上我们自己积蓄，付个首付，我们找了很多中介，可是还是只够偏远一点位置的首付，那样的话离公司差不多1个半小时的路程，还要转公交，差不多来回4个小时的路程，买车的话，现在油价这么高，两个人的公司距离又不是很近，交通又是个问题，思来想去，还是再等等吧，再努力凑够南山区这附近的首付，我们就一直努力，可是再怎么努力，还是涨不过房价的上涨啊，一个月差不多涨7千，这真的受不了。有钱的人会越来越有钱，没有钱的会越来越穷，这就是趋势，我们就这样，不甘心，又努力。没有过几个月，我们安全措施没有做好，小婷又怀孕了，这一次我是狠下心来，绝对不会再失去我的孩子了，按照当时的积蓄，其实我们租个房子，小婷在家待产就好了，家庭的开销我完全可以的，爱情，面包，奋斗总是会有的，就算她不工作，带个几年孩子，4岁就可以上幼儿园了，就4年的时间，然后再去重新工作，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她既然不想让孩子和我们分开，不想让他留守在老家，那完全可以自己带，我的想法没有错吧。可是最后小婷还是没有选择留下，原因就是她这个年纪，如果没有再岗位上继续奋斗，将会有很多新人会代替她的工作，而且上半年海外的那个项目她完成得很出色，当然少不了很多人的闲言碎语，就这样，她说要回老家过年，那时候我这边的一些业务没有完结，比她晚放假几天，她回老家，就直接去了医院，都没有直接和我商量。我真的不能理解，真的，可能我没有站在她的角度想问题吧，但是一次就已经是很大的遗憾了，2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