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擂台征将(1/2)
刘府大堂里,一张太师椅上坐着一个六十多岁年纪的人,身体臃肿,大腹便便,头戴逍遥巾,身着轻裘,正与一丫环在**。他不是别人,正是丑名昭著的刘春生。
二人进来,刘春生显得很是诧异。他马上站起身道:“贵贞,你终于肯回心转意了?他是何人?”
费贵贞壮着胆子道:“我今天……是来还钱……赎身的。”
刘春生愕然道:“你哪来的钱还钱赎身?”瞅了何异儿一眼,鄙夷道:“他吗?!”
何异儿淡淡一笑,道:“正是在下。”
刘春生哈哈道:“好,交出五千两,你就走人。”
费贵贞吃惊道:“几时有五千两了?!我才借你三百两啊!”
刘春生傲慢的道:“借钱不用利息的啊。”
费贵贞气得发抖,道:“你……”
刘春生洋洋得意道:“毁约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刘老爷从来不做赔本生意。有钱,你就走人,没钱,你就老老实实做我的四房。再过三日,你若既不还钱,又不来人,哼哼,那就等着看好戏吧!”
费贵贞气得七窍生烟。
何异儿坦然道:“五千两小事情,明日即可还你。”言罢,拉着费贵贞扬长而去。
路上,费贵贞忧心忡忡地道:“你哪有那么多银子啊?”
何异儿笑道:“放心好了。”
费贵贞将信将疑。
沿街上,何异儿先称了一袋米,后又买了一只鸡和几斤肉。
费贵贞愕愕的道:“你买这些干什么?”
何异儿微一笑,道:“给你一家人补补身子啊。”
费贵贞听了,眼噙泪花,甚为感动。她想不到她和他萍水相逢,他却这么帮助自己,像是自家人一样。
正走着,迎头被几个衙差拦住去路,道:“站住!到你家征税说没银子,在这里买东西倒有钱了,拿我们耍把戏,今天再不把寿税交了,就把你抓进监子去。”
费贵贞战战兢兢的道:“东西是这位公子买的,不是我买的。”
衙差“哦”,道:“既然这位公子这么有钱,那就请他为你付了吧。”
何异儿问衙差道:“什么税?”
衙差道:“寿税。”
“寿税?”何异儿听得莫明其妙。
衙差道:“这寿税是专为九千岁和客氏娘娘设的。任何人不得违抗。拒交者,视其情节,可鞭笞,可监禁,也可满门抄斩。”
何异儿道:“做寿也要百姓出钱,这对狗男女也真是想得周到!”
差衙一听,大喝道:“大胆!”一衙差飞起一脚就向何异儿踢去。这些衙差横行霸道惯了,动不动就大打出手,肆无忌惮。
何异儿就势一推,那人就栽倒了下去,抱腿嚎痛。其他衙差拔刀就上。何异儿身子一晃,就将众人的刀全部缴在了手中。“谁敢再动,后果如同此刀!”何异儿说着,手中的刀竟然断为了两截。
众衙差大惊,当下连滚带爬,狼狈去了。
费贵贞赞赏道:“想不到你还有这等身手!”
何异儿笑笑,与费贵贞走进不远处一家药铺,撮齐了药出来,对费氏道:“我就不去你家了,在这镇上安宿,明早再去你那儿,记住,千万别胡思乱想。我答应过的事情就一定能办到的。”
费贵贞点点头,别了何异儿,负着东西回到家里。费母一见她的神色,心里高兴,病情仿佛一下子也好了很多,能下地走路了,也不咳喘了。小弟一见到米、肉,高兴极了。他好久没吃过米饭和肉了,连连催促姐姐做菜做饭。
是夜,一人潜入刘府大院。翌日,何异儿如约来到费贵贞家。
费贵贞一见到他,很是欢喜,但见他两手空空的,又不觉失望。
费贵贞欲言又止。何异儿看出了她的担心,笑道:“我今天来,是来向你们告别的。那事已经解决了,你们以后可以安心过日子了。”何异儿说着,放下一袋银子在桌上,就走了。
费贵贞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愣的呆在那儿,望着何异儿的背影。忽然,她眼中涌上了一层泪水,渐渐地流下了面颊,而她恍然无觉。
第二天,有人传说刘府发生了怪事,刘春生一家子全部死亡,身上无伤痕,也不是死于毒物,家里奴婢一个都不见了,财产也一洗而空。越传越诡异,官府无从查起,一时定为悬案。
费贵贞得知后,方晓是何异儿所为,益发对何异儿思念殷殷。
何异儿一路游医,一路行侠仗义,不知不觉到了京城。
京城自古繁华,宽广的街道,高大栉毗的楼房,茶肆酒楼,货栈当铺,一家挨着一家,笙箫管弦之声不绝于耳,人来人往的都是一些峨冠博带的人,难觅一丝贫穷和乱世的气氛。何异儿叹息一路上满目疮痍,饿殍遍野,跟这里简直是天壤之别。
何异儿走进一家状元客栈,伙计招呼道:“这位公子里边请。”
何异儿道:“有房间吗?”
伙计笑容可掬的道:“有,有。还有最后一间。”把手一指,很客气地说道:“公子,那厢登记去吧,有什么事随时吩咐一声。”
何异儿点了一下头,去柜台订了房间。
这时候,楼梯上下来一个胖乎乎的书生,不意与一个抱着字画进来的瘦子撞了一下,字画掉了一地。瘦子没好气的道:“你这人走路怎么不长眼睛啊!”
胖子嘿嘿笑道:“不好意思,本人长得胖,眼睛嵌进肉里去了。你瞧瞧,是不是。”这胖子确实是长得太胖了,连说话都气喘吁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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