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章 一夜旖旎(1/2)
溟国祭祖之时发生几百年难得一见的异象,且气势之T3已经远远超过了南溟的开国皇帝,一时,各种版本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在民间流传,而最最真实的一幕则被各国的探子最先传到了各个皇帝的手中,一时,高层们无一不忧上心头,却也在一刹那更加确定了心中的那份心思,乘着这天下还未变天之前,他们必须要有所行动了……
两只雄壮的飞鹰从高空飞过,扑腾两下,在空中划过一道痕迹,定睛一看,哪里还有鹰的影子?空余下一两根灰白色羽毛在空中飘摇
两只鹰展翅加速,猛然间分离,飞入了不同人的家里
羊皮卷在不同人的手里展开,来人细细的一字不漏的看着,看完了一遍又继续不放过的重头又看了一遍,然而这双手终究还是抖动的太过厉害,这第二遍又如何能看得下去?桑榆从羊皮卷里抬起头,正闻门口沉稳的脚步声响起,蛮荆已经来的了门前,视线与他在空气中交汇,蛮荆目光凝重的颔首示意,桑榆赶紧招呼他坐下
“你……”想问又欲言又止,不知道他在担心着什么,然桑榆最后还是一咬牙,脱口问道,“你有没有收到北森来的信件?”
“恩”不等他细问,蛮荆开始交代,“我收到两份信,一是北森寄来的,二……”说着笑得有些拘谨,然这个严谨的大汉脸上露出的,正是一种叫做嘲讽的神色:“二……是边陲,那里有异动,我准备即日起身”
“边陲出事了?!”桑榆的声音此刻听来有些撕裂的尖锐
蛮荆沉稳道:“不碍事的,你莫担心”
桑榆有些头痛的揉了揉额角:“罢了,也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本来我要问你的也不是这个欸我说!”桑榆的声音又尖利了起来:“你把北森寄来的信给我看看,我总觉得我手里的这封信有些不对劲”
“恩?不对劲?”蛮荆伸手入腰内,取出信件直接递给他,一面又摊着手掌,示意他手里的那封信也给他看看
一时又只听闻纸张地摩擦声以及两人沉重地呼吸声半响两人同时抬起头蛮荆目光澹澹而桑榆地手却越发抖了!
桑榆哆嗦着嘴唇却字不成句:“我、我就知道……这是有问题地……”
原来蛮荆收到地从北森寄来地信件和桑榆手上地信件地内容是完全相反地那究竟谁地手上地信是真谁地手上地信是假亦或是……都是假地?
屋内淡淡灯光透过窗户射出屋外两个人僵硬地背影倒映在窗纸上有一种凝重地气氛渐渐氤氲高空中谁地身影漂浮于上?
那个人有着比血更为妖娆地唇色眼角地华丽花藤仿若随时会蹦出死气出来对你张牙舞爪一番细细眯了眯眼睛再突然张开之时从瞳仁里射出地便是漫天满地地风华浓地想要将你溺毙
此刻那人地手上正捏着前刻还在空中翱翔地大鹰另一只鹰扑腾翅膀在一旁焦急地盘旋却始终离那人两臂地距离那只鹰地眼睛还在流血羽毛上也是血迹斑斑嘴巴开阖发出地却只是如同猫儿叫喊般地弱弱地声响那个人就如同看好戏一般细看着他地挣扎半响终于勾起唇角慢腾腾地笑了笑:“你叫啊你怎么不叫了呢”哪知老鹰似乎也被激怒了腾空而起而后俯冲直下那一霎那地凌厉和爆发那最后地喑哑凄厉地叫声在这浓重如墨地夜色中地确显得可怖然而并没有一个人出门来看因为这一声地凄厉在他们听来也不过是也不过是猫儿一般地叫喊啊……
那只鹰,最后也还是死了,没有碰到那个人之前,就已经死了他不会让这些杂碎近身的毫不在乎的随意一扔,再往那有着昏黄的灯光的屋子里投去一眼,然后抬头看了看天色,才近似呢喃的道:“时间不早了呢……”
隐约又有声音从空气中传来:“……又采啊,你的时间不多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边呢……?”
这一夜,荒诞的像个梦
荒诞吗?墨然趴在又采房里的屋檐上,是……有那么一点吧?……他自嘲一笑
可是……他这是在做什么……祖制规定了不能近女色,那他现在就正趴在人家姑娘的屋梁上,说好听点是叫梁上君子,只不过这君子干的事儿有点偏了道,说难听点,这可就是采花贼了啊
采花采花,他采的就是又采这朵花
经过早上这事儿,他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依他这身体底子都还没缓过来,就不难想象又采会虚弱到何种地步,今天这趟,无论如何他都是要来的
更何况……勾了勾唇,祖制吗?他向来不放在眼里
躺在床上的那人翻了个身,墨然在
的清清楚楚,她的眼睛张得大大的,了无睡意怎T么,有没有在想他呢……恩……
他耐着性子等了好长一会儿,却见她真的一点困倦的样子也没有,就这么怔怔的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突然眼泪就这么毫无预计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他吓了一跳
行动先于脑子,率性替他决定了下一步的行为,头脑发热,一时罢工,理智不能告诉他这样做是对是错,反正都已经这样做了,他也就坦然的将手放在了她的面颊上,替她拭去了眼泪
手下的面孔一僵,然后她缓缓的将眼睛抬了上来,轻轻对着他询问了一句:“然然?”然后还不等他回答,她却自作主张的拉了被子盖住脸,声音糯糯的透着夜间特有的淡淡疲乏:“一定是我想的太厉害了所以出现幻觉了……睡觉睡觉……”说着就真的闭上眼睛
他不紧觉得好笑,说出口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温馨笑意:“怎么?我来了你又巴不得赶我走是不?”
话音刚落就见已经窝进被子里的那人突然坐了起来,张口:“你……”又没了下文
伸出手指,戳戳恩……戳的可真不轻啊,应该已经起了红印子,拉下那只捣乱的手,不放下,却执意放在嘴巴,轻轻地吻啊吻啊,突然就在上面重重的咬了一口
又采‘啊’的叫了一声,又硬生生的止住,眼睛泛上了水汽
墨然不为所动的睨了她一眼,口气淡淡的问:“干什么不叫出来,忍着它就会不痛吗?”
她却不答,一双手只顾将他向外推搡:“你走,你快走,被他们发现了就不好了”
他猛地捉住她的手,眼睛亮的吓人,那张小嘴还在一张一合在说些什么,他统统听不清也不想听清,一下子就堵住了那张小嘴,惩戒似的狠狠吸吮,吞下了一切想要赶他走的言论,分别不过两日,却觉得相思入骨,这种情感,次厚积薄发,往日不是他薄情寡义,而是他于情字一道,也如初生婴孩一般无知,但若这种情感储存起来,等候某一天的突然爆发,也是会如火山喷涌一般,浓烈的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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