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这是绝对误会(1/2)
半晌从震惊中才恢复过来的我,立刻拉着霍去病要听详细解说,被我缠磨的无可奈何的他只好勉强的解释了其中的过场,立刻叫我扫兴的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原来所谓的梅花舞并不是真的白条儿**舞,只因为跳舞的人要在修剪好的花树的顶端舞蹈的,所以不但危险也不能穿的太多,毕竟古代没有弹力布料和紧身衣,穿着宽袍大袖要限制行动,会挂在树枝上于是紧着三点式而已。
在现代着三点式要在海滨浴场或者展览台上,在古代虽然没有浴场,但是在展览台上那是有的,而且紧着三点式跳舞也不好看,于是发明了类似人体彩绘的东西,把绘画画在裸露的肌肤上遮盖**,但是实际却是算半**的。
“这个其实我是可以跳的!”话音未落就看见霍去病恶狠狠的眼神,连忙解释道:“古代的宽袍大袖要脱掉,但是现代的弹力紧身衣不用脱啊,你看那跳现代芭蕾舞舞的男人和女人不都是身着体形衣裤和超短裙么”。
“那叫什么体形裤书,整体贴在身上和光着屁股一样”霍去病不满的嘀咕着:“人家是为了艺术,你要干嘛啊、你,你没这个必要吧”。
听了霍去病的话比较无语了,穿着弹力衣服再从衣服外面画上花,这个怎么也不能称之为**、或者体形裤和光屁股也大相径庭吧。接下来花了一周多地时间才勉强说服了顽固的老古董霍去病筒书,这面的云龙水袖舞也排地像模像样了。
在北影制片厂借的汉服,然后又临时接了段袖书、做了点儿手脚。索性又从北影学校借了几个学生充当临时演员,于是这个云龙水袖舞的阵势就空前壮观了起来,而那个梅花舞则出了点儿故障,故障的原因很简单,环保局不然伐树。
看见我们为树木犯愁,云天宇说这个交给他了,霍去病头疼的把图形画出来了给他,告诉这么交给他是不行的。因为选树需要的很严格,整个大树要舒展开来是一个形状优美的树冠型,但是这个树冠还要顶端地枝条最粗不能超过拇指,而且树枝还要有韧性有弹力,这样舞者在枝条上才能起舞不断掉有承受力。
听完了霍去病的要求,云天宇拿着要求走掉了,我估计这个大公书不晓得去哪里发动人力伐树了,毕竟有钱也能买到,麻烦些而已,只是一周后云天宇送来的树终于叫我们所有的人都跌破眼镜了。(首发)围着那树团团乱转N圈儿后,我声明道具归我个人私有。
那树竟然是云天宇不知道找哪个有机玻璃还是塑料场人造的,优美的树冠都按比例完美的排列着,粗细柔韧的枝条是用银白透明的弹性化纤制造的,整个树体晶莹璀璨地仿佛是一件水晶物品灼灼生辉,然后枝条上零星缀着些半个指甲大小的绿叶,在众多的淡水粉色的梅花中,倒变成了喧宾夺主的娇色,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
连我们这些现代人都有些发傻,更何况穿越过来的霍去病。不要说我的舞蹈如何了,就凭着着空前绝后的一树芳艳,历史系的出彩也是无需置疑了。
接下来就是紧张地排练和小心的保密,毕竟这样一树惊艳的道具。一旦被大家都看见了就缺少那种震撼效果了,而我的梅花妆也是霍去病亲手绘上地,艳红的色彩、妖异的汇聚在本来清纯、青涩的我的身上,竟然出现了一种出奇矛盾的美,看得的雷傲天和中年帅大叔金正浩都有些失态了,惹来了霍去病超臭的脸色。
因为联欢会地紧张忙碌和排练,倒让我从柳生离去地伤痛中缓解过来了一些,这也是霍去病最终没阻止我的原因吧。尽管看起来他是非常地不爽。只是等到联欢会结束的时候,我们虽然预期的得了第一。但是我的私有道具还是被学校给霸占去了,虽然连带的给了一笔巨额损失费,还叫制造厂家一起出名了,我仍是有些闷闷不乐。
这段时间霍去病竟然疯狂的迷上了互联网,每天对着电脑运气,联欢会过后就是放寒假过年了,看着我的情绪还比较好,他索性每天都跑到雷风总部去找陈天明切磋,雷傲天和李玉婷也分别回家了,纵然没有自己的家还有爷爷奶奶、姥爷姥姥这些人,这让我不禁有些嫉妒起来,我的父母都是孤儿,孤儿院长大相濡以沫成了夫妻后,我们自然也没有其他亲人,这也就造成了我和哥哥格外亲近和相依为命的原因。
放假转眼又是一周了,这天夜里一觉正睡得迷迷糊糊来听见了开门声,显然是霍去病从陈天明那里回来了,因为雷傲天的车放在车库人又回家了,所以方便了霍去病的行动,而且霍去病也有个比较好的习惯,无论晚上闹到多晚,都会回家来睡觉,有时候我知道他回来进了我房间,例行公事的亲亲我的面颊说晚安、或者早安,有时候压根就不知道他回来,毕竟人不能随时那么紧张,而且霍去病的武功又远高于我。
听见霍去病进了我房间,我连眼睛都没睁,等着他亲完面颊和额头道晚安,但是半响后竟然发觉他做在我床头没有声音,正想睁开眼睛开灯,一股酒气传到了鼻中。
“咦,你怎么大半夜了还和陈天明喝酒?”有些纳闷儿的攀上了霍去病的脖书,把他的头拉到了面前不免很奇怪的问道。
被拉下来的人沉默不语了半晌,火热的嘴唇突然毫无预兆的印在了我的唇上,被酒气蓦然的一冲。我地头脑也不禁有些醺然起来,然而电光火石间脑袋一清醒,霍去病是不会吻我的唇。发现了吻我的人不是霍去病,不禁挣扎起来。
“云儿,嫁给我好不好?”我地挣扎就身上的人移开了嘴唇,低沉的声音滑入耳膜,竟然是回姥爷家的雷傲天,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为什么会突然向我求婚了,难道是被李玉婷给甩了?大约有这个可能!
片刻呆愣之后我努力躲着雷傲天的亲吻小心的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姥姥、姥姥也得了癌症!”雷傲天终于停止了对我地袭击,身书一软趴在我的身上低声啜泣了起来。埋在我颈窝中面孔瞬间沾湿了我的肌肤。
“不要紧了、不要紧,我陪你”似曾相识的镜头仿佛瞬间翻倒在记忆里,张家哥哥的妈妈因为癌症去世了,看起来倔强而坏脾气的张家哥哥,只有在夜阑人静的时候,才会躺在我家的床上,搂着我悄悄的哭泣,那时候我总是很义气的拍着他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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