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回 上 坐台(2/2)
田文彪没他力气大,涨红了脸,左右挣扎不开。上来两个兄弟,才就将大个黄几胳膊拉开。钱由基得了信,冲上八楼,将二人分开,拉着大个黄下了楼。田文彪指着大个黄道:“明天就跟你这厮算帐。”大个黄也不让他,叫道:“你不来,你就是孙子。”
等人都去了,李家仁将周洁梅叫到办公室,劝道:“出门挣钱合为贵,笑脸迎宾拿钱送客,怎么能眼看着二人吵起来?”周洁梅道:“我没有劝人的习惯。”李家仁道:“你来也有一阵子了,我注意看了,你挺有生意缘的。芙蓉阁的王小姐病了,暂时歇两个月,有意叫你替一替,不知你的意思如何?”周洁梅也想借此机会多见识几个人,以为或许对破案有利,就道:“我粗手笨舌的,李老板看得上,我还能有什么说的。”李家仁道:“舞厅里去的贵人少,包房里贵人多,不少客人都等你的场子那。两、三个月下来,我不敢大话,周小姐进进出出必定车接车送,大事小情必然事事方便。明晚银行那边预定了,你先一应,我叫邵丽带一带你。”
周洁梅也不置可否,就算答应了下来。回到家中,见院落冷清,不觉暗然神伤。看着放在床头上,年前给石正新做的绵衣,一时又思绪万千。到了天明,到警队找到李曼儿,打问石正的消息,李曼儿回道:“我也有好一阵子没见着他了。”周洁梅又问道:“在那儿能见到他?”李曼儿道:“在城西伏虎山上,或许能见到他。”周洁梅依言,叫了出租车往伏虎山等了一下午,并不见人,只得回来,晚上还到酒店坐台。
到了第三天,田文彪又到,见周洁梅进了包房,怪道:“好妹子,哥一不缺你钱使,二不缺你衣穿,怎么还干这营生哩?”周洁梅闻言垂泪道:“昨晚亡夫又托梦来,说他无故冤死,地曹之下受人歧视。要我查访凶手,还他清白。”田文彪道:“那天我见了大个黄,那厮身高手大,会不会就是他那?”周洁梅摇头道:“他人的眼神我认得,不象大个黄的眼邪,更凶狠些。”
田文彪搓手道:“不如这样,你先跟了我,由我出钱,请清风观的却尘道长打个道场。却尘道长,据说有昼观阳,夜观阴之能,他烧道符,传到地曹里去,阎王爷都让他三分那。”周洁梅道:“你不要骗我,若真这么灵验,你先代我办了。若是亡夫再托梦来,我就做牛做马跟你一辈子。”田文彪道:“好,我就先破这个财。明天一早我来接你,同去清风观。”喝了会子酒才去。
到了天晚,不期大个黄又到,点名要上芙蓉阁。白灵劝不住,忙先通知周洁梅忍让。周洁梅道:“我自有分寸。”那大个黄一步三摇进来,笑道:“周小姐,我们好久不见了。”周洁梅道:“是么?我倒忘了。请坐。”大个黄拍拍脑袋笑道:“看我糊涂的,倒忘了规矩,你不认得我,我也不认得你。叫酒来。”
周洁梅点了酒菜,大大方方往桌子边一坐,倒了两杯酒,笑道:“黄老板可是水涨船高,越行越高呀。我敬你一杯。”三杯酒过,大个黄调高空调,将外衣脱了,看着周洁梅雪白的膀子,用手摸住笑道:“你不犯贱,倒有意思,犯了贱,更胜一筹。”周洁梅也道:“是不是我不犯贱,你就犯贱;我要是犯了贱,你就更贱?”大个黄笑道:“算你会骂,我就贱给你看。”将周洁梅扯到大腿上坐着。
周洁梅道:“付了钱再动手不迟。”大个黄道:几张大票子丢在桌上道:“你要听话,我就只当是我们俩的事。”周洁梅道:“玩个新鲜的,打杠子脱衣服怎么样?”大个黄笑道:“就依你,赌最后一件,我输我走人,你输了就随我耍。”周洁梅道:“一言为定。”大个黄道:“不算的是狗日的。”
二人打了十几个来回,互有输赢,大个黄只剩条大裤衩,周洁梅尚有内裤,乳罩和丝袜。再一回合,大个黄输了,周洁梅就笑道:“黄老板,那就请吧。”大个黄却笑道:“不急收场,我还有内裤。”脱了大裤衩,竟露出三、四条内裤出来,看得周洁梅大惊。又打了几合,周洁梅又输了两回,只得将丝袜、乳罩解了。大个黄尚余两条内裤,就笑道:“你无备,我有备,你是必输无疑。说,说的算不算?”周洁梅道:“没到最后一把,说不了谁胜谁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