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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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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贾二龙的个人问题,张侠一直很关切,也很性急。她今儿吃过早饭感到闷倦难耐,又拨通了蓝青的电话……可蓝青接到后,按贾雪妮交代过的,底上三番说了一遍。张侠听罢,脸色变得刷白,有如冷水浇头,希望突然破灭。她人一时间显得情绪低落,半死不活的……她搁下电话,低伏着头坐在那,心里反而更加憎恨南雁了……

不一会,李保姆挎着满篮子菜推门走进来,问着:“大妹子,南雁晚上还来家里吃饭吗?我今儿个又买了条鲜鱼。”她累乏了,弯腰将那筐菜搁在了地上。

张侠听到这,岂不是火上加油,抬起头,凶狠地说:“来了也不给她吃。”

“呃——”李保姆被她冲得措手不及,半天才说:“大妹子,你心里有气别老往我身上出呀!你这是咋的啦,一会阴一会阳的……”

张侠切齿痛恨,“她这孩子不识抬举,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保姆一听,很快明白了话意,“大妹子,这次可让我猜着了,”她来了兴趣,往前走了几步远,笑着说,“我寻思着,二龙他是剃头挑子,成不了事。说句打嘴的话,这三喜和南雁俩人好好的,二龙耍赖硬插这一杠子。正如雪妮说的,这,这缘分是天意,是不能强迫的……”

“你要不跟雪妮说,雪妮昨晚上不会找二龙闹,反过来二龙也不会找你茬子……”

提起这,李保姆感觉满腹冤屈,无处倾诉,“我这次真是打嘴头儿上直到心眼儿服了二龙了,他就会往人身上载脏。我帮了他的忙,不但没落上好,反倒抹一鼻子灰。那南雁不同意和他好,谁也没法子呀!”

“不成拉倒,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还能一棵树上吊死呀……”

“大妹子,这事跟二龙讲了吗?”

“我不是刚听蓝青说,还没顾得跟他讲哩!”

“你这就打电话说呀,早说早了断,省得二龙心里还恋着南雁。”

“瞧你说的,想她干啥,武松还不要潘金莲呢!”张侠向她投去一个白眼珠儿,一边抓起话筒一边发泄心中郁积的愤怒,“她算哪号人,纯粹是烂污货,她哪点能配得上我儿子。过了这个村,还有一个店。两条腿的毛驴不好找,这漂亮姑娘全世界都是。”说罢,便按动着电话号码。

贾二龙接到电话一听,仿佛从天堂跌到地狱。失望、痛苦,期盼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地梦想,将彻底破灭了,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事情的惨变令他心醉,觉得穷途潦倒、顾影自怜。他半躺在沙发里猛抽着烟,七、八个酒瓶倒在地上,整个房间灌满了烟气和酒气。“天啊,我怎么这样背运,老天爷总是与自己作对……”他是这样想,心如死灰。他伸手朝烟灰缸里捏灭了半截烟头,从沙发上站起来,神情落寞,步履沉重地走出房,拐上了大街。

人在流淌,车在穿梭,都在匆匆忙忙往前赶,各有各自的目标。他去哪儿,他也不知道,仿佛一脚踏进这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到处都是栉比林立的高楼大厦和纵横交叉的柏油马路。他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没了去向。他最后跌跌撞撞地来到海边……他看到漂亮的南雁穿着泳衣正嬉笑着朝他跑来,然后他拉起她的手撒腿朝海水里跑去,他俩在海水里尽情地游泳……他上前一把将她紧紧地搂抱在怀里,就在他伸过嘴巴正要往她脸上亲吻时,她却笑着推开了他……

过一会,幻觉消失了,什么也不存在了,眼前全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水。他长叹一口气,悲观、绝望情绪在心里蔓延开来……他闭上眼睛,径直朝海水里走去,越走越远,“唉,忘掉一切吧……”他整个身子都被海水吞没了……

“快,快救人……”顿时,岸上一阵喧哗。

他刚踏进了鬼门关,却被人硬把他从冥府里扯回了人间。救人的勇士们把他拖到岸边,他一身水淋淋的,一脸晦气,然后在围观人的目光下走开了……这一天,他像一个悠荡的鬼魂,在街上晃悠了一遭,最后还是返回自己刚装饰一新的公寓里,觉得身子很疲乏,就一头倒在床上睡着了。

直到天黑,他的心腹朋友方圆推门走进来,把他从床上拽起。他显得神情沮丧,满目萧然,经过这一打击更是堕入冰窟。方圆带他来了附近一家餐馆里,找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要了几样菜和两箱啤酒,俩人便围桌大吃大喝起来……

贾二龙一连喝了几大杯,酒酣耳热。

当他斟满这杯,伸手去端时,方圆却一把攥住了他的手,劝说着:“二龙,你喝的不少了,不能再这样喝了,酒喝多会伤肝的。”

“你别拦我,我乐意,喝醉了就啥都忘了,一醉解忧愁嘛!”二龙一下子甩开他,端起酒杯便仰脖大喝起来。

方圆用双筷夹着菜,并且说:“二龙,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把你领到这儿来是想让你散心解闷。你喝两杯就行了,别老跟自个身子过不去……”

贾二龙放下杯子,又拿起酒瓶边斟酒边说道:“是他们跟我过不去,特别是雪妮百般刁难我,还骂我是鳄鱼眼泪,故弄玄虚,我觉得这样做并没有错。”他将手中酒瓶“砰”地往桌面上一放,继续说,“都怪我命运悲苦,背时倒灶,我这次是得不偿失……”

方圆手里攥着酒杯,笑笑说:“二龙,世事如棋,人生看穿了也就那么一回事,无所谓得到,无所谓失去,起码我认为还是顺其自然发展的好。你不要悲观厌世,更不能一时糊涂,做出那种傻事来……”

“你小子别说啦,我听腻了你那一套,”说着,他又仰脖喝了两大口,然后吁一口气,“说句真心话,我长这么大还就真心喜欢那个小西施。这个女人的本身,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一道风景,美得慑人心魄。可他们一伙人总在背后嘀嘀咕咕,跟我唱对台戏。我呢是左支右绌,实在难以对付,他们为啥都不理解我呢……”他喝了两口,酒到酣处,醉眼朦胧地盯住方圆,“你可别取笑我,人都是这样,一旦认为美好的,带刺的仙人掌也会变成红玫瑰。不瞒你说,我这辈子得不到那个小西施绝不罢休,士为爱人者死嘛……”他喝得烂醉如泥,舌头直打转,早已控制不住自己,搁下酒杯一头趴在桌面上不吭声了。

张侠听到这消息,心里一阵发凉,不禁悲伤起来,抱怨声喋喋不休,有一整天都没好好吃饭了。她刚喝下李保姆端来的草药水,就见贾三喜推门走进来。她想留下他,可他找句借口飞奔楼上。然而张侠并没有放过他,不管李保姆怎样劝阻,她还是走上楼来到三喜房里,狠狠地大骂了他一顿……其实贾三喜并不清楚这里面的事,低头坐在那不敢迎接她那火花喷射的目光,只是他的泪如雪花纷纷落下。

在客厅擦抹着沙发的李保姆听到楼上吵骂声不止,便丢下抹布跑到楼上,硬拽着张侠的一只胳膊从楼上走下着,“大妹子,你看你刚喝完草药,心里气不气呀……”

张侠挣了挣,没有甩开,只好随李保姆下着楼梯,头还不断地往上张望着,“他这孩子没安好心,想把我气死,气死他就能和那个狐狸精远走高飞了……”

“人家三喜一句都没吭,你消消气,别说啦……”李保姆拉着她走近沙发旁,并扶她坐下,又为她端杯凉开水。

她仰头喝了大半杯,顿觉身子舒服许多。可她心里的火气好像还没出完,将杯子里剩余的喝完,“啪”地往那一放,猛地站起身还要去楼上。

“哎呀,大妹子,你还有完没完。”李保姆丢下抹布,慌忙趋上前,硬将她按坐在了沙发里,“大妹子,你今晚上冲三喜发那么大的火,其实三喜还不知哪关逢集,在鼓里坐着呢!”

“那事我也没说怨他,”张侠气得胸前两堆像拉风箱似的一起一伏,仰起脸,大声嚷道,“就讲他今晚上回来这么晚,还不是又去找那个狐狸精了……”

“大妹子,既然南雁不同意嫁给二龙,愿意跟三喜好也行呀,弓也不能拉满了,随他们吧!”

“我要是让三喜这一头,那二龙心里生气。他们弟兄俩的仇恨就会越来越大,这仇疙瘩一辈子都解不开……”

“那你偏袒二龙,难道三喜心里不生气,他们的仇疙瘩一辈子就解开了……”

张侠一时语塞,半天才吐出一句:“你磨叨啥,求不着官,秀才在,三喜不还有金枝的嘛!”

半个小时后,方圆扶着贾二龙慢慢踱出餐馆,伸手招来辆出租车将二龙送到大门口,方圆才肯离开。

李保姆边擦抹着沙发边跟张侠叙着话,忽听客厅门“咣当”一声,她俩眼里都射出惊奇的目光,只见二龙手持匕首,颤颤巍巍地走过来。

“呃——”李保姆望着雪白的匕首,打了一个冷战。

而张侠吓得惊慌失措,浑身颤抖……她起身迎上前,嘴唇动了动,“二龙,你拿刀子干吗,快拿来给我……”说着,她伸手就去夺。

他举起手,在躲避着她,“我不给你,我今晚上回来就想跟三弟拼了。这个家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我们势不两立。”

李保姆见他一副杀气腾腾地样子,赶忙丢下抹布往楼上跑去。

张侠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气味,“二龙,你喝酒了,跟谁喝的……”

“我没有喝酒……”他嘴里不断地往外喷着酒气,话说得含糊不清了,“你不要拦着我,三弟在哪,我今晚跟他拼了……”

张侠脸色惨白,惊颤地说:“二龙,你今儿疯啦,这不是想作死吗……”她使出浑身力气,才将他推到沙发旁,按坐在了沙发上,“你给我老实坐着,哪也不要去……”

李保姆跑进贾三喜房间,并从里锁死门。

和衣躺在床上的贾三喜看到这一举动,便从床上坐起,诧异地问:“李妈,怎么啦?”

李保姆转身走过来,喘着粗气说:“三喜,二龙今晚喝醉酒从外拿着刀子回来,说要跟你拼了……”

贾三喜听到这,又惊又奇,一时摸不清底细,“李妈,这究竟是为什么呀?”

“你先别问了,一会我再告诉你。你先让我缓口气,静下心,二龙那凶样可吓死我了……”她走近椅子旁坐了下来,不停地喘息着。

“我妈呢?”他又问。

“二龙偏要上楼来找你,你妈正在楼下拦着他哩!”

贾三喜血气往上涌,再也坐不住了,火速跳下床,抬腿就要走。

李保姆吓坏了,赶忙上前一把拽住了他,“三喜,你听我的现在别去。”

“李妈,你别拦我,我下去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李保姆两手一齐攥住他的胳膊,气喘吁吁地说:“三喜,光棍不吃眼前亏,你现在下去,明明是往他刀口上撞……”

贾三喜不听劝阻,身子朝前挪动了几下,挨到了门,伸手去拧门锁。

李保姆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死拽住他不松手,同时又用两脚板抵住了门。

张侠觉得二龙神经有些不正常,说话也越来越放肆了。她一时气得端起茶几上一大杯凉茶,“哗——”地竟朝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二龙脸上泼去。

即刻,贾二龙成了落汤鸡,浑身湿透了……他坐在那,没有起身只是用手抹一把脸上的水珠儿,感觉脑子清醒许多,身子一斜楞倒在沙发里不言吭了。

李保姆见三喜没啥大劲了,就从地上爬起来,便凑近他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他听罢,脑子不禁“轰”的一下,简直不敢相信,“李妈,这是真的?”

“那还有假,家里人除了你都知道,”李保姆也觉得奇怪,追问道,“三喜,雪妮没跟你提过这事?”

他摇摇头,面容倒显得很憔悴,身子疲乏无力,摇摇晃晃地走了回来。

李保姆跟在他身后,说着:“二龙是盖被子垫竹席,一面发烧。人家南雁不同意,他呢是心里气,这不趁喝醉酒回来找你出气……”

贾三喜来到桌子旁,坐在椅子上,肯求地说:“李妈,你别再说了,让我好好清静一下。”此时的他郁郁寡欢,什么也不想说了,什么也不想听了,便一头趴在了桌面上。

…………

人是一种最脆弱的动物,一旦遇到伤害之后,就会精神萎靡,一蹶不振。贾二龙一个人窝在屋子里,不吃也不喝,企图把自己变成冬眠的蛇……尽管李保姆一连喊了好多次,连门都没有叫开,她又只好从楼上拐下来。

张侠点燃着香,插进香炉里后,扭头看到她就问:“咋啦,二龙还没起来?”

“哎呀,我从早上到现在叫了好几遍,二龙他连吭都没吭一声。”

张侠坐下后,捡起毛线活又放下,嗟叹道:“我知道二龙心里气,你说这不是被人扎了一刀,又往上撒两把盐吗……”

李保姆来到她身旁说:“气有啥办法,人家南雁不同意,又不能捏人家头疼,更不能作践她……”

“那丫头真是喂不熟的鹰,我和二龙待她好得没法说,她倒好……”张侠咒骂道,“像她这当记者的不讲良心,也会跟人家一样没有好下场。”

李保姆开心解闷地说:“大妹子,这有些事哪能像咱自个想得那样好,该来的杠子都顶不住,命中没有的想也想不着,兴许哪天蓝青给二龙找个比南雁还要好的姑娘呢……”

提到她,张侠就一肚子怨气,“蓝青能管指吗,二龙这次花钱托她都没有办成。”

“大妹子,二龙虽说花了点钱,算得啥呢!”

“你怪会说,二龙的钱又不是从大街上捡来的。二龙为蓝青身上花那么多钱,就像撒到河里,水花花都不漂一个。”张侠又说,“蓝青啥样我还能不清楚,见人家东西走不动,能进不能出,就好做一头儿沉的事,这样今后谁还看得起她……”

贾三喜昨晚上听李保姆那一说,真是心境郁悒,坐卧不安。大清早就打了南雁手机,她却关机了。贾三喜等不到中午下班,就跟领导请假早退了,便直接找到南雁宿舍里。

南雁热情地把他让坐在椅子上,又大方地给他拿饮料喝,还拿巧克力吃。实实在在的热情深深地打动了他的心,这使他更加对她产生爱慕之心,情缘难解难分。

南雁一边整理桌面上的稿纸一边问着:“哎,三喜,你现在来不会有什么要紧事吧?”

“呃,是……”本来在他来之前,一心想当面问她。可如今来到她面前,倒不好启齿了。他喝口饮料,又掉转话题说:“南雁,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我作品失败了。”

她神情一怔,然后问:“不会是开玩笑吧?”

他摇了摇头,并说:“这是真的。”郁结在心头的烦闷使他苦不堪言,蔫头耷脑地坐在那,竟不好意思面对她了。

南雁手托下巴半晌没吭,心里也困惑了好一阵子。她这时从椅子上站起,高声说道:“三喜,失败有什么,‘失败乃成功之母’,没有今天的失败就没有日后的成功。翻开古今中外名人名家的历史看看,他们哪一个不经历坎坷,不经一番奋斗就能达到目的的?他们的成就不是某个领导赏识的,也不是大家抬举的,完全是靠自己努力拼搏干出来的。”她见他怅怅不乐,没有吱声,走上前问,“三喜,你动摇了?”

他耷拉着脑袋,摇了摇头,手里那空瓶被他攥得不断发出“咯咯吱吱”的响声……

“三喜,您不能遇到点磕碰儿就泄气。东方不亮西方亮,只要你认真对待,不灰心气馁,肯定会出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无限风光。”她说着走近桌子旁,转过身来,将后身倚靠在桌子边,遏制不住自己的激情,“切记,在今后的创作过程中,要排除一切压力和障碍。不管别人在背后怎样议论,你都要一如既往,不为他人干扰所动摇。想干啥就干啥,从不计较别人说。人只有拿出这个气魄,才能成就事业。”

贾三喜听她这一席话,突然感觉天地间是那么的广阔,心里是那么豁朗。他抬起头,脸上舒展开来,“南雁小姐,你看我能是那遇到难事就被压垮的人嘛!”

南雁返回来,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高兴地说道:“是啊,我想我心爱的人绝对是一条顶天立地的硬汉子,是不会被困难所吓倒的。”

“南雁,大嫂这两天……”心情痛楚万分的他,不禁“唉”一声,将脸扭向一边不言语了。

她心里急了,“哎呀,三喜,你怎么啦,说到半截又不说了,”她故意逗他,“快说呀,你不说我可要生气了。”

“我是说大嫂这两天没跟你提过什么吧……”

“没有呀,昨天下午我还在她办公室里,怎么啦,三喜。”

他笑笑,驱散了他心头的一块阴云,“没,没什么,我随便问问。”

她这才松缓一口气,“哎呀,瞧你那会说得多神秘,我还以为美军又轰炸伊拉克了呢……”

“走,南雁,”他连忙站起,伸手拉起她就往外走,“我带你到新落成的海上游乐园玩去。”

她兴致勃勃地随他走出房,又随手将门带上。

“笃……笃……”敲门声虽轻微,而且缓慢,但睁着两眼的二龙听得一清二楚,他没有动窝。

“笃笃……笃笃……”敲门声一次比一次强烈,唉,这谁在拍门?他掀开毯子走下床,前去开门。

“方圆,”他感到意外,“你小子怎么来啦?”

“我来看看你呀!”

“准是我妈打电话让你来的,进来吧!”二龙返回床边坐着,伸手捞起床头柜上一包纸烟和打火机,取出一支,叼在自己嘴里,按动打火机点着后,才将烟和打火机一同递给朝这边走来的方圆。

方圆接过,站在那取出烟,用打火机点着。

“坐呀!”二龙身子一倾斜,又顺势倚靠在床背上,不停地抽着烟。

李保姆将药和白开水递到张侠手里后,转身要走。

“你慌慌张张地干啥去?”张侠将药丸含在嘴里,喝口水送了下去。

她转过身子,“我想去楼上看方圆叫开门没有。”说着,脸还不住地朝楼上张望着。

“哎呀,你别操这条心啦,方圆要是叫不开门也就下来了,”张侠又说,“你还是去厨房做饭吧,中午留方圆在这吃饭。”

…………

晚上,天花板下悬挂的大吊灯在不停地闪烁着,将整个大厅照得明晃晃的。

张侠吃过饭坐在沙发里织着毛衣。

这时,李保姆从厨房里走出,笑笑说:“大妹子,还是方圆脸白面子宽,三言两语就劝二龙心里去了。”

“二龙和方圆是至交,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学,俩人一块去当的兵,退役后又安排在同一单位上班。”

这时,贾二龙从楼上走下来,故意“嗯嗯”两声……张侠不再说话,李保姆无声地走开了。“妈,这会电视放的是什么片子?”他走过来,坐下。

“才打开这个频道,啥名字还不知道,看着还挺有意思的。”

于是贾二龙瞪着电视画面,过一会才说:“妈,我现在是弄明白了,什么叫有面子,什么叫没面子,”他见她没吱声,又说,“这有本事就有面子,也会被人看得起;没本事也就没面子,自然也就被人冷眼相待。”

张侠听后,转脸说道:“二龙,瞧你说的,哪个看不起你啦……”

他一针见血地说:“这回我大嫂不就是个例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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