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是不是都这么难追啊?(1/2)
赶上最后一班根士顿飞往雪梨的内陆机。
但是却未赶上直飞马来西亚的国际班机。
逼于无奈,在机场苦等数小时,急急跳上另一班航机,由新加坡转往马来西亚。
这是最快起飞的一班机,但是屈指计算,起码比丽君的脚步慢了整整一天。
我诅咒那些酒中的药粉,又诅咒自己竟如此无用,一睡不起。
在航迹上昏昏沉沉,全省乏力,有如重病。药性未过,过于奔波,我全省软弱、散脱。
飞机将抵新加坡时,忽然感到喉头发痒,咽喉中又带着一阵腥咸味。
就在此时,经过座位旁边的空中小姐指住我,惊声尖叫:“血、、、血啊、、、血啊!”
我用手向鼻尖一抹,一手全红。
妈的佩佩,大概击中我鼻梁的微细血管。一上飞机,气压相差,竟又流出鼻血。
这次在机上流血,问题竟比地面上严重,一下子胸前的衬衣一片红色。
三位空中小姐慌了手脚,挤在一起帮我止血,其中一个面青唇白,一副见血就想晕的样子。终于,航机着陆。我只觉头晕加剧,全省虚浮。
在新加坡机场暂停一下时,我乘机下飞机,在转机室的洗手间换了一件衬衫,洗去脸上血迹。
偶一抬头,见到镜子内的自己,不觉发怔。
脸旁全是胡渣,脸色於於黑黑,毫无血色,竟是一张重病的脸。
我被自己吓呆了,站在镜前,好一会儿才能认识自己。屈指一算,苏醒过来,一直马不停蹄的追赶,已飞了多少里路程?
由南半球往被追赶,看来,我还要直追到马来西亚南的海岛上。
我颓废地靠在墙上,用墙壁支持着自己。怎可能弄到如此地步,这是意外中的意外。有如一头斗败的野兽,我奄奄一息,摇摇欲坠。
沮丧中,我眼前一晃——鼻孔的鲜血令我眼前闪现出“一号”伏在血泊中的情景。
还有凤姐的一双泪眼,更有小凤这小女孩一双无邪天真眸子、、、、、、
吸口气,我挣扎起来。
再次上机,我直飞马来西亚。
飞在吉隆坡降落,我去过行李,只觉双脚轻浮,头部沉重,摇摇欲坠,我仿佛随时会昏倒在地上似的。
挺起精神,我捱到机场订票处,那儿有一女职员。
“请问刁曼岛的飞机、、、”我上气不接下气的问。
她抬头一望,牢盯住我的胸前,面色惊讶。
我低头一看,竟见到胸前衬衫又有血迹,十分触目。
“我、、、我流鼻血。”我尴尬地一笑。“没事的。”
“到刁曼岛没有班机。”她问:“你赶不赶时间?”
“赶”
“还是包辆车子到MERSING,再坐渡轮。”她看看时间,“也许还赶得及中午的渡轮,搭车自高速公路赶去吧。”
“哪儿可以租车?”我马上问。
她瞥我两眼。“先生,我看你不大适合驾驶,你身体好像不适呢。”
“没关系。”
“那边有旅行社。”她用手指。“有租车服务,你最好请一名司机。”
“谢谢”
我急忙穿过机场,走到“租车服务”柜台前。
“我要赶往刁曼岛中午的船。”我对职员说。“最好雇一名司机。”
“嗯、、、我先问问。”职员取起电话。“费用可能相当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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