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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眉眼飞向汪有志――心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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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有一位美丽的女子来了,她叫胡艳艳,是位唱拉魂腔的戏子。因为天生丽质,皮肤特别的白,所以外号又称小白鹅。小白鹅到雉北县委宣传科来找我,谁知雉北县委却空无一人,那天我也都随部队东进了。

看守的一位老头对胡艳艳说,汪有志在东线与国民党杂牌军交战,待消灭了敌人才能回来。

胡艳艳没有找到我,她所在的戏班子又要出去演出,小白鹅也就走了。

这就是缘份,那天如果她找到我,我俩的故事可能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至于胡艳艳为什么要找我,她是听说我立功了,成为英雄了才来的找我的,当然这是猜测,但无论是什么理由来找我,我都会接受她的,她是美女啊,我初恋的情人啊。

在这之前,胡艳艳跟我有一场误会,不过那是侯老八活着的时候发生的,就是为孙秀才义演那天发生的。

那天,胡艳艳狠狠地伤害了我。

那时候的我只是一位毛头小子,是一位准农民,而且这位准农民竟然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竟然也来打她胡艳艳的主意,胡艳艳是何等人物?胡艳艳虽然是一位年轻的戏子,却又是位老江湖了。

我小时候就很喜欢看戏,那个年代不象现在,电影电视光碟什么都有,精神生活丰富。那时候,我们的物质生活不好,吃不饱,穿不暖,但精神生活方面也是十分馈乏的。在那偏僻的蛤蟆湾,时不时的有个艺人唱两段鼓书,戏班子唱几个段子,就能使村人们激动,甚至一连几天都议论着这样的话题。

我和小白鹅的纠葛就是发生在悼念孙秀才时,由于县商会捐资,为孙秀才唱了三天的大戏,不用说,我也过足了戏瘾,可在这三天里也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暗中爱上了小白鹅。

为孙秀才唱戏的戏班子是相山县的一家草班子,雉水县与相山县是搭界的邻县,那家剧团唱的是泗洲戏,因为泗洲戏在雉水县也极为流行,所以,一听说为孙秀才搞三天的义演,又听说要连续唱三天都是人们爱听的泗洲戏,村人们也就格外地亢奋。因为泗洲戏虽然起源于江苏泗洲,可在雉水并不叫泗洲戏,而是叫拉魂腔,那意思是说,如果你一听到泗洲戏,那美妙的旋律都可以将你的魂给拉走。

草班子的班头姓朱,叫朱一元,四十出头,二十几位成员都他的徒弟,当然,这里面有男弟子,也有女弟子。在女弟子中,唱旦角排头榜的要数胡艳艳,外号小白鹅。

此时的小白鹅年方二十岁,比我大三岁。人长得不用说,非常非常地漂亮。用古人的手法描绘,那就是:眼如杏,口如樱,手如葱,腰如蜂,胸如峰,行如风。你说,外表长成这样的女子,咱们爷们哪个不喜欢呢?

再听听人家那美妙的唱腔,更是不得了,你那看小白鹅在台上,那轻盈的小步一挫,那明亮的眼睛一忽闪,那红红的樱桃小嘴一张,那美妙的拉魂腔就出来了:

“小姐我给你倒了一杯酒啊,一杯哪个哪个酒啊――-我的相公哎,你出门在外可不要忘了奴啊,可不要忘了奴啊,咿哟哎咳、、、、、、哽、、、、、、、”。

哎哟,我的魂就跟着她走了。

这么一位出色的台柱子,当然是朱老板的掌上明珠,朱老板当然也就把全身的技艺毫不保留地教给了她。当然,小白鹅能学到朱老板全身的技艺,也是付出了代价的。据说,那都是戏班里的潜规则。小白鹅尚未成名时,就对朱老板非常地敬重,朱老板当然也没忘了用异样的目光一个劲儿地看着她,直把小白鹅盯得羞达达地低下头来,才给她说戏。教她怎么唱,怎么用嗓,怎么表演等等。朱老板的目光里说的是啥,小白鹅全知道,但知道归知道,就是装作不知道。有几次教戏,小白鹅总是因唱得不到位挨训。后来,朱老板一气不教了,说:“我看你这孩子是学不成了,明天你就走吧。”这一说,小白鹅当时眼泪就下来了。她当然知道朱老板为啥叫她走人。晚上,趁没有人在的时候,她一个人来到朱老板那里,说:“朱老师,我不能走,我还是得跟你学戏。”朱老板用很重的目光看了她好一会儿,算是看明白了,说:“我以为你是个憨闺女呢,没想到你还是开窍了。有句话叫做‘要得会,先跟老师睡’,你懂吗?”小白鹅点点头说:“老师,我懂。”

就这样,朱老师就先教她一夜床上的“戏”。

后来,小白鹅不光将戏学成了,肚子也“学”大了,私生了一个男孩,被朱老板送给了他的一位远门亲戚。

在这之前,我是听过小白鹅几出戏的。其中有一次是在老子庙内,那是侯保长为他爹过七十大寿,专请了朱一元的班子,还请了乡长及几个保的保长。为了让客人能听好戏,侯保长让保丁站上岗,只放大人进,不放小孩进。就是这样,庙院里也是挤得满满堂堂。我当时和村中的小伙伴们听到锣鼓一响,心里就十分地痒痒。那时候,没有电视、电影不说,连收音机都不知道是啥玩艺,家家户户点着油灯,阖黑就睡觉。有老婆的可以在床上来个人上有人,人下有人,雷雨大作,然后呼呼大睡,没有老婆的光棍汉可就难熬了。我那时候虽说还刚刚步入小伙子的行列,精力当然十分的旺盛,我又十分的喜欢听戏。所以就约几个小伙伴准备翻老子庙的墙头,去听小白鹅的戏。老子庙是为纪念老子出生而建的,是汉朝时期的老庙,虽说,唐、宋、元、明、清都进行了重修,但毕竟很老了,庙一圈的墙头也出现了脱落现象。我和几位伙伴找到老子庙西北角的那个地方,采用搭人梯的办法,翻墙头看戏。小伙伴们一个一个都纵身一跃跳了下去,跑去听戏去了。轮到我最后一个往下跳,结果他一跳,人下来了,一块动了土的砖头也跟着下来了。那块砖头正好砸在我的门心,寸把长的口子流着血。小伙伴们吓得要命,问我要不要去找郎中。我说,不要紧的,便抓把墙土往伤口上一摁,说:“不要管我,看戏要紧!”就这样,我一手捂着头上的伤口,一边招呼着挤来挤去的人群,坚持着看小白鹅的演出。一直看到散场,头上的伤口倒结成疤疤了。小白鹅对我的吸引力有多大,从我忍着伤痛看戏的事来说,也就略知一、二了吧。可那时候我看小白鹅只是觉得她好看,并没有性方面的冲动。比如说,下身,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就没发过胀。

这一次可就不同了,小白鹅一上场,台下就一片叫好。

那天我坐在台下第二排的那个小石滚上,那是为侯保长写演讲稿所得到的最高奖赏。因为台下的坐位全是木头檩子,砖块头子,我竟然坐上一个石滚,而且又在前排,这与大城市里的包厢又有什么不同呢?

那天的戏唱的是杨八姐思春,小白鹅就演杨八姐。

小白鹅唱着唱着就做起了动作。做动作的时候就用兰花指一指,恰巧指的那个方向就对着我,眼里忽闪忽闪地闪动着秋波,在汽灯的照射下水汪汪地闪亮发光,特别是唱到最后“咿哟哎咳-----哽----”的时候,她就静止了下来,眼睛在勾着我,兰花指指着我,声音又浪得象发了情的猫儿,这怎能不使我心里非常地激动呢。这一唱不当紧,我多年来未发育的地方开始发育了,总觉得下身不老实,那个东西一下子就硬了起来。我脸一红,很是不好意思。还好,黑夜里人们看不见我下身发硬的地方,就用手摁着让它让它回去。那东西也算是听话,就回去了。可小白鹅再次对我亮相,来个“衣哟哎咳哽”的时候,我下身的那东西又“嚯”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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