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人间久别不成悲（1/2）

悲伤和希望，都是一缕光

过往是一缕光，向未来张望的光，或许孤独而漫长，但那是唯一能治愈偏执的良方。不要经常流泪，会遮挡光的。

张嘉佳在《云边有个小卖部》中说：“悲伤和希望都是一缕光”未来是希望，离去是悲伤，无论结局怎样，都是对方漫长生命中的一缕光。我在云端的梦里，我在故事中讲着故事，我从过往中醒来，我在找寻光的足迹。你是爱不释手的书，我在一言一语中忘记了时间，直到醒来，才发现一切没有痕迹；笑声点亮了四周的风，你爱笑，我也爱笑，好像都在一直笑，原来悲伤也不会有痕迹；你要笑，这茫茫人海中的花，盛开也如此的有道理。

从回忆中醒来，从梦境中抽离，原来梦里的感受也是感受，梦里的疼也是疼。树影在摇摆，风静静的吹，天空高了又高，日子淡了又淡，故事在夏日里开始。

风在吹，清凉的微风掠过树叶，穿过人群，迎面而来，从发间溜走，剩下一丝清凉。八月的wlmq带着丝丝凉意，来往米东区的路上树叶正绿，不像冬天那么荒凉。而我那些荒诞不经看似随意的日子也终于过去了，我不用像之前一样忧虑，也不用为乘坐73路公交车发愁，我想这应该是我最酣畅的时候，寂静的夜晚我可以自由的思考，中午瞌睡的时候也有了休息的地方，夜晚散步也可以和好友一块出来，还可以找个烤串店和亲朋好友漫无边际的畅谈着人生，比起以往十几年野蛮长大日子，这是我幸福的时刻。日子静谧，时光飞逝。乘着空闲的时间我遍游着周围的每一个地方，在米泉的夜市吃着烧烤，吹着晚风，和我姐、我姐夫将心事一遍遍的讲，未来的日子嘛，想来也挺漫长。

我们漫无目的，凭着记忆肆意前行，打开车窗，风在呼啸，一会的功夫，到了大巴扎。提起大巴扎不得不说一下，这是一个兼具美食与美景的好地方，是世界规模最大的大巴扎（维吾尔语，意为集市、农贸市场），人们向往这里的美景，同时也钟爱这里的美食。沿着大巴扎步行街走，各种美食映入眼帘，刚出炉的烤包子冒着蒸腾的热气，肚包肉感觉轻轻一咬就能咬破。还有胡辣羊蹄、刨冰酸奶、抓饭、烤鱼......各种美食琳琅满目，我想最惬意时光莫过于在夏日傍晚的大巴扎里走一走、逛一逛，吃两串烤肉，喝一碗酸奶，尽情享受这独属于xj的慵懒夜生活。周围人群来往，我们徜徉其中，乐在其中，逛完步行街，走在路上，灯火通明，彷佛在闪耀着幸福的微光，一切都是这么美好。

清晨的阳光带来八月的第一丝的温暖，轻抚的微风，好像在告别昨天。我在和过去挥手，在向着八月走去，过了夏季最热的时候，天气也逐渐变得温和。在去往上班的的地方，望着稀疏的树影穿过车窗，心里没了慌张，虽然对未知还是有一丝小小的恐惧，但我想这主要来源于性格的慢热，怕在人群中手足无措，对于工作我应该不会产生这种情况，习惯会克服不适，事情会推着人向前。踏入院子里，感觉还挺温馨惬意，上班的地方在居民区，里面有着人来人往，感觉我又回到了西湖翠苑，熟悉的感觉上来，对里面的人自然而然的产生了亲切的感觉，而这个院子也成了我这些日子一遍遍低头回望的过去的场所，还有在冬夜里的踌躇。这是轻轻淡淡的日子，我想着把简单的日子一直过下去，只是平静的日子产生了意外之喜，这是一闪光比一息风更少的痕迹，天空没有痕迹，原来鸟儿已经飞过啦。

20岁的你很好，在一段日子里，你能适应各种工作节奏，不慌不忙。你的性格很好，话也很少，周围人的评价也会出奇的一致，你特别喜欢笑，可能笑也是你对自己的要求，笑得很肆意。想过变得庄重，但是20多岁的年纪，要顾虑那么多干嘛，成长的需要过程，催熟的人，快乐也会很短暂。我想你应该也试一试，多说一些是与否，真诚、热烈、自由是很美好的品质，坦诚的人更容易获得长久的友谊与快乐。当然这是后话，没想到去了之后没那么轻松，这给有预期的我上了一课。摊上事了，这是我当时得唯一想法，自己也摊上事了，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在修改检讨书，就像小孩子犯了错在大人面前说自己错了。毫不客气地说这对我来说是一个“下马威”，事都理顺了，就是架不住多，很多东西又臭又长。那些都是记忆，过去了的只当作回忆，成长的阅历也是这样一点一滴的得来。

当然事情也不会这样的简单，会在夜里产生怀疑，会在白天重重的敲击键盘，原来情绪偶尔会上头来，会一直问自己。20多岁也是最迷茫的时候，既缺乏向上的能力，也缺乏向下扎根的毅力。更多的时候，我们都在人群中掩盖自己，让自己在人群中寻找过去熟悉的身影，假装对环境很熟悉的样子。似乎和周围趋同，和周围人拥有同样的底色，才不会被排斥。不过在人群中也可以踽踽独行，这样可以保持你的独立性。遇到的那些朋友，在一段时间走过一程已是难得，就不必有太多的情绪。不过呢，那些美好的时光总会在某一刻，像时针回到原来的位置一样，在特定的时候想起，嗨，又在这里见到你了，这是喜悦也是一种淡然。美好的时光中遇见你们，在时光中再次遇见你们，要是彼此的记忆中浮现那些事，梦里也会笑醒。只有我记得你们的话，那就有点遗憾了，不过也没事呀，茫茫人海，我就只当是你们太忙了。

忙碌也会有结束的时候，下班吹着风也会欣喜。一块走来，原来还有你们呀，只要有颗快乐的心，在哪儿都能得到快乐。我们在人群中漫谈快乐，将周围的群像投影出我们的快乐。在未知旅途中遇见很像的人，会显得欣喜。不过真的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细微的差距，只有那些亲近的人才会发现。很好的朋友，就是成为那些亲近的人，在这些日子里，也就她还能和我聊一些不着调的话，其实我知道，那些都是废话。情绪奔溃的时候还有朋友在你身边，你会觉得天空还有暖色。每个人都会有一段特别艰难的时光，在其中不可自拔，惶惶不可终日，将自己葬送在这里，而挺过来的人就会豁然开朗。是呀，往前的走的日子一切都会是好的，会遇见很多美好，平凡日子里的感动，我想以后的日子里也不会再有。你说我们多久没开心笑过了，那样放肆不顾忌形象地日子都快摸不着边际了，夕阳下我们坐在长凳上，聊着身边发生的一切，远方的风吹着，往事一遍遍提起。你让我明白其实很多事是不用选择的，你在胜过那些泛泛之交。我不怕人来人往，只是我担心我们会辜负夕阳，这些日子以来我与成长，互相折磨，你在听我说，很耐心的听。聪慧的姑娘，终会伴随着幸福的时光，遇见黄昏，我们还能将故事细细的讲。

美好的事在井然有序的发生着，四季在不停的轮回，我们不慌不忙地向前走去。从夏季到冬季，我们在这些个日子里，都是最好的小伙伴，从清晨的早餐起，到现在的大餐，感觉两个吃货的人生就是如此的简单。你说多久没开心的笑过了，确实没笑过了，有的事过去了仿佛就在昨天，记忆太清晰了，让别人笑就好了。当然，有的时候是真的忍不住，也不知道是谁把碳粉盒扔进垃圾桶里，扔垃圾的人一下子就成了灰姑娘。头上，鞋子上都是碳粉色，笑声已经掩盖不了，连悲伤都掩盖不了的那种，快乐的事在一瞬间出现，生活都成了自己喜欢的颜色。不过呢，人呢会有态度，会出现改变，之前文文静静的姑娘，在我遇见她之后就成了怼人小能手了，而朋友间的关系似乎也疏远了很多。“你不能这样干涉别人的人生，就算你是为了对方好”，如今看来，似乎要冒很大的风险，恰好那个时候我乐在其中，忘记了周围人的远见和偏见。似乎散场总是难免，但我不想诚惶诚恐，因为这是我为数不多坚定的做过一件事和选择一个人，故事开始和谢幕有你在听，我想我就不是孤独的，事已至此，懒得圆满。这一刻我似乎懂得了不是所有的喜欢都如愿以偿。

数不尽的琐碎，一点点的来，大风吹着长发在动，飘逸且灵动，空闲的日子里宛若春风。我们不似故事里的悲伤，我在故事里，你听着故事笑我。清明节去喝酒，突然听到说少喝点，我很感动，终究还有朋友。一连几天吃饭，每次去了都点猪肉有关的菜，感觉比我还耿耿于怀。还有送的那只象的挂坠，原来是寄希望我下次眼睛擦亮点，找个好对象，细腻的心思也是我空闲下来才领会的。抓的小玩偶也送给我了，说是要让我开心起来，专门给我的，听起来突然有点哭笑不得，但是给予我的这些足够我走出低迷日子。都说是针尖对麦芒，站在我这边就会产生一些看法，坚定的站我这一边，她们自然就不会是好朋友，所以从一开始便话很少，这也是你后来告诉我的。待在一起这么些日子，倒是跟着我学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就差说插科打诨撒娇卖萌无所不能了。会互相影响，会学着不急不躁，总不能将情绪当成调味品，没事的时候来一点吧。晚风中，闪过几帧从前，我知道我还是念旧，期盼一切如故，但是，我知道，再无喜欢，可迎万难。

开心的日子被反复提起，有些事确实属于独家记忆，需要被铭记。你说那个时候的我们笑的很开心，一年呀，改变了太多东西，现在的我们似乎笑得都很勉强。也正因为如此，一块吃饭为小穆庆生的画面才久久挥之不去，我们在饭桌上聊着奇奇怪怪的事，吹牛的小穆总第一个喝醉酒，和他喝酒的姐姐一脸笑意。我向来不能喝酒，也没掺和，一块和他们吹牛，一旁的你倒是笑意盈盈的看着我们，原来属你清醒和灵光了。虽然言不尽意，但是遇见你是我的第二种开心，至少我的开心和难过你都知道，她是喜欢，这个我必须得承认，我只说当时的记忆，如果跳出当时的认知范畴看待过去，我认为这就是耍流氓。是朋友，是知己，岁月为名，时间为证。

风景人事在路上，欢喜触动在心底。喜欢风景，我喜欢在路上的感觉，“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如今你四海为家”许巍《曾经的你》响起，感觉一切都是值得的。不知不觉就到了国庆节，这个时候的xj真的好美，没有那种荒凉破败的感觉。北疆alt、喀纳斯的森林已经是深秋、初雪之前，别有风情；收获的季节之后，天还不是特别冷，ks的民俗风情依然未减；帕米尔高原之上的寒冷地区已经有雪，想想就觉得兴奋。乘着出差去感受xj的美，沙湾正宗的大盘鸡味道极好，还有小嘟姐的外卖，感觉为了吃个饭都变得蹑手蹑脚。不过呢，干饭人最先提起的就是吃，时至今日我的口头禅还是“事已至此，先吃饭吧”，当然现在可不敢说了，不然感觉念念不忘，不过好像确实有那么一丢丢，一直回忆，记忆难免被加深。经过博尔通古乡那些无边无际的峡谷隔壁，仿佛带着古朴的气息，少数民族的村子里，特色的民居显得别有风韵，我流连于此，尽兴而归。一路前行，安集海沿路都在晒辣皮子，真的很壮观，小嘟姐看得直流口水，说是要带回去一些，可是一路匆忙，愿望好像到最后也没实现，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谁叫她说话也那个样子。沿途的风景自不细数，最令人羡慕的还是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骑马牧羊的人，空旷的草原，数不清的羊群，天边的云也那么的和蔼可亲。进入betlmg治州，车子在路上疾驰，听说马上就能看到赛里木湖了，兴奋的都顾不上旅途的疲惫了，往远处眺望，朵朵漂浮的白云下是一座座还未融化的雪山，越来越近，宝蓝色的湖水映入眼帘，不亲眼看见的话，实在无法想象那夺人心魄的美丽。那绝美的图景，给人巨大的震撼，深深印在脑海中无法忘记。闭目凝神，仿佛天地间只有自己一个人，不会再有别人了，我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想法，我想长眠于此啊，圣洁的湖水，伴随着古老的传说，群山歌唱，得见天光。

渐行渐远，大西洋的最后一滴眼泪，竟是如此摄人心魄，于是我频频回头，赛里木湖的蓝，让我让我灵魂如洗，沉溺其中，我只能寄希望于返程的时候再一睹风采。继续前行，进入果子沟大桥，一道桥从崇山峻岭而过，使得天堑变通途，山顶松树头至沟底出山口，一路既有雪峰峭壁峡谷危崖之险、云杉繁茂果木成林之秀、香草馥郁山花烂漫之妍，更有一桥飞架曲径盘旋之奇，人们在尽享桥、山、树、草、花等风光的同时，也见证了丝路古道的新变化和xj交通建设的壮举。听领导娓娓道来果子沟大桥的历史，不由得对当年建桥的人又敬佩了几分。行程匆匆，驱车行至巩留已是日落黄昏的下午，当夕阳照在我的脸上的一瞬间，感觉光都是那么柔。

无数美景串联，令人魂牵梦绕，顾着行程，只是匆匆一瞥。忙完的手头的事，吃着当地佳肴，当真滋味无穷。可能一天的行程太赶，小嘟姐和我都饿了，以至于这顿饭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还见到了在那里的人，感觉群山阻隔，着实不容易，我偷偷的给小嘟姐说：“我感觉项目部院子里喂的那几条狗都得抑郁症了，见人感觉都很温顺，只是远远的看着山头。”这也引得我们忍不住的笑。伊犁的夜晚天变得很冷，带着一件单薄的衣裳，冻得我瑟瑟发抖，夜晚入住已经是凌晨，不过那晚的风很轻，我睡得很踏实。早上起的很早，天有点微凉，到达指挥部的时候感觉已经要打摆子了，好在有人发现端倪，给我借了一件衣裳，当真是雪中送碳。想着疫情有变，匆匆结束行程，一路景色难赏，到果子沟大桥，大家都看出来了我那迫切的小眼神，让我拍照。我从天窗探出头去拍着一路景色，风很大，景色很美，就是感觉头被吹歪了。行至赛里木湖准备游玩一番，不过疫情千变万化，下车购票的几人合计一下，决定加快返程步伐，现在想来真为当时的决定庆幸，我们没被隔离，依旧是自由自在。

这个时候的日子充实又简单，几乎被喜欢的事填满。日子过得很快，我还想着将镜头拉慢，让光照进现实，不要再有悲伤。那个时候的我就只知道看一路风景，让自己充满快乐，我呀觉得风景很美，现在想起一路所见，我也因此快乐满怀。来世间一趟，一定要努力看看更多的风景。挥别秋光，启幕四季的最后一场，我最快乐的日子还是在小乌拧螺丝的日子，路边的胡杨树因季节金黄，浩瀚的隔壁秋风习习，想见的人都在一起。好像是为了赶工期，大家一起去拧螺丝，那天有她、阿慧和小苏姐，大家一块有说有笑，聊着一些搞笑的话题。不过对于没拧过螺丝的人来说，就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了，我问她说：“之前肯定没做过这个事”，当时的她一脸无辜，都在学校，想来自然没做过这种事了。确实会有相同的场景出现，望向树荫底下，拿一瓶矿泉水蹲着的可不就是她，一连几天都搬档案，灰头土脸的样子感觉一如从前，确实挺可爱的，不过就当是记忆的重叠了。我问她拧螺丝累还是工作累，她欲言又止，只是说挺忙的。我觉得那天大家都很开心呢，后来她说要偷偷告诉我个秘密，她是故意和我们一组的。下午的风很大，漫天都是沙尘，我们尽兴而返。后来的风依旧很大，只是微光没有照进现实，故事里的人就各自飘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