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亲爱的妈妈(1/2)
今天就是母亲节了。
我收藏夹里有一首歌,一直单曲循环着——毛不易的《一荤一素》。我想,我的妈妈正如歌里唱的那样。
不,有过之不及。
该从何说起呢……
哇——的一声,婴儿清脆的啼哭打破了楼道里的宁静,充满着消毒水味的病房,活络起来了。称量过称,清洗干净的新生儿,被放在昏睡过去的年轻妇人身边。
我出生了,那时妈妈24岁。
她出了月子,孩子正在长牙。
刚长出的牙齿,并不能拦住向外流出的口水,尽管妈妈给我系上了口水兜兜,黏糊透明的涎水还是糊满了我的衣服。她看到了并不会嫌弃我,而是麻利的给我换上干净的衣服,用盆打好水,去一旁搓洗衣物。孩子尿了,拉臭臭了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做的。
她从来没喊过累,喊过脏。
这孩子黏妈妈,黏的紧。
于是,她那单薄的背上,便总是黏着一只“树袋熊”。这只“树袋熊”可真是不好照顾,她总是哭,总是闹,还用小手去拉扯妈妈一头乌黑秀丽的头发。她疼得直吸冷气,但从没怪过孩子。
爸爸务工总是不在家,于是破旧的小院里,便总会出现这样一幅幅,狼狈又好笑的场景:
一个年轻的母亲,背上背着一个并不安分的孩子,双手吃力的提着一只,刚刚打好水的水桶。那水桶盛满了水,将近百斤。
妇人小步小步的挪着,踩着楼梯小心翼翼的提着水桶上楼,却不想过大的晃动还是使水溢了出来。到了楼上,将水桶放下,水往往已经撒了大半;
爸爸偶尔休息在家时,帮操持家务的母亲打下手,不远处的奶奶,板着她的苦瓜脸,又在嘀嘀咕咕阴阳怪气的,朝妈妈说道:“他忙了一天已经那么累了,你却还要劳烦他帮你做家务,咱家还真是娶了个娇滴滴的小姐……”。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
我慢慢长大了,我上小学了,弟弟出生了……我初中快要毕业了。
那时候,我是有些叛逆的。我时常会觉得她好烦啊,整个人很浮躁,同她说话,也耐不住性子。我不知道那时她是怎么想的,但我知道,她从来就没有对我不耐烦过。
后来,因为房屋搬迁、妯娌关系,还有一大堆一大堆琐事,妈妈和爸爸吵架了。
在我记忆里,他俩是不怎么吵架的,但那次吵得很凶,已经闹到,妈妈想要分家过日子的程度了。我在房间里听着,看着她失去管理的,那激动表情,我知道,她那时动真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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