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狱官赵琥(1/2)
玄天大世界,楚汉帝国,青太县,县牢。
赵琥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到这个世界来,他原本只是地球中国的一名普通大学生而已,那天跟几个同学打篮球,回宿舍洗完澡就睡了,醒来就发现自己到了一个类似于中国古代的地方,而且变成了另外一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人。
此赵琥年仅十六岁,家境不错,上有两个姐姐,大姐做了青太县县官陈太忠的填房,二姐嫁给了县尉宋宝为妻,父亲赵蓉在青太县也薄有家产,开着两家酒楼,在乡下还有五百亩良田,虽比不得那些真正的大富之家,但也算是中上人家了。
家中就一子,赵蓉对这儿子自然是有些期待的,希望他能光宗耀祖,在科举上有点出息。
可惜这赵琥就不是个读书的料,仗着父母的宠爱,整天跟一群混混耍钱吃酒,斗鸡走狗,尽做一些轻薄之事。
三个月前,赵琥过十六岁生日,跟一群混混在酒楼中吃酒出来,见一貌美女子独自在街上闲逛,于是一群人仗着酒性,上前调戏。
哪知这女子却是江湖上有名的女飞贼风轻语,此女最是心狠手辣,哪受得了一群混混的调戏,顿时下了狠手。
赵琥他们一行八人,最后是六死两重伤,只是人们不知,那两重伤中的赵琥,其实也死了,只是恰好被地球穿越而来的赵琥占据了身体而已,所以看起来只是重伤。
经过此事,赵蓉哪还敢让儿子在街上瞎混,等赵琥伤好后,就求了他两个姐夫,帮他在县衙谋了个差事,在县大牢中当个狱官,相当于现代看守所所长。
这狱官虽然无品无级,却油水十足,下面管着几十个牢头、狱卒,还有上百个民壮随时候着以供差遣,但凡是进了这大牢的人,各种各样的索贿手段都会用在这些犯人身上,有钱的人家还好些,那些没钱的,就可怜了,各种手段保证能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虽然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又莫名其妙的当了这么一个官,但赵琥却是个豁达之人,也没学那些穿越者抱怨这样那样的,他只感谢上天,没让他穿越到那些穷人家中,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好歹也算是个公务员,家庭条件也不错,虽然没了前世的电视网络什么的,可日子未必比前世就要差。
上任不久,赵琥就弄清了这县大牢里的猫腻,虽说对那些狱卒牢头折磨欺辱犯人的事情有些看不过眼,但这个世界所有的监狱都是如此,赵琥只是一个小小的狱官而已,并不想改变什么。
而且那些狱卒牢头敲诈来的钱财,还是他赵琥拿大头。女牢若来了有点姿色的女犯,也是先孝敬他,当然,对于这个,赵琥还是有他道德底线的,也就一一婉拒了。
这日,赵琥忙了一天,刚跟几个下属吃完晚饭,县衙里就送来一年老女犯,说是犯了巫蛊害人之罪,上面已经判下来了,等来年秋后凌迟处死。
原本是无神论者的赵琥,自从穿越后,也就对那神仙之事有了几分相信,听说这老女人犯的是巫蛊害人之罪,抱着好奇心,就进了女牢,想要看看这能巫蛊害人的长什么样子。
这里的监狱跟电视上演的差不多,阴暗潮湿,到处充斥着一股霉臭味,不时能听到那些犯人受刑后的呻吟和惨叫。赵琥刚一跨入监区,就有犯人趴在监栏上大叫冤枉。
来了这些日子,赵琥早已对这样的事熟视无睹,这些犯人都这样,不管有理无理,见人就叫冤枉,虽说县衙也有草菅人命的时候,但那毕竟是少数,监狱中关押的犯人,倒有九成是真正犯了罪的。
在一个牢头的带领下,赵琥来到了那个巫蛊害人的女犯牢房门口。
“把门打开。”
赵琥吩咐道。
“大人小心,这人邪乎着呢。听说捕房的人为了抓她,死了好几个,伤了十多个,最后还是有人用黑狗血和粪便才破了她的邪术,这才抓住她。”牢头讨好的说道。
“我知道了,你把门打开吧!”
听了牢头这番话,赵琥的好奇心更强了,定是要见见这奇人不可。
牢头打开牢门,一股腐臭顿时扑面而来,赵琥连忙用袖子捂住鼻孔,等了一会儿,方才迈进了牢房之中。
牢房中没有别的物什,只是一堆稻草而已,放眼看去,还能依稀见到一两只不怕人的老鼠,以及一些蟑螂什么的在地上爬来爬去。
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妇女,浑身是血的躺在稻草堆上,见到赵琥进来,只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接着又闭上了眼睛。
“因为怕她逃跑,已经挑了她的脚筋,穿了她的琵琶骨,但大人还是小心些,说不定这妖妇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呢。”牢头小心的说道。
赵琥见这女人也没什么奇特的地方,就问:“她叫什么名字?”
“这女人姓马,都叫她马道婆,没犯事以前,就在县内的城隍庙中修行,平常行走于那些大富人家内闱之中,为那些人家中的长辈祈祈福,为那些少爷小姐们点盏长命灯什么的,收点香火钱过活。没想到这妖妇暗中却为一些妒妇干那害人妻妾儿女的阴私之事。这次要不是一个妒妇说漏了嘴,引起别人怀疑,最终查都她头上,不知还有多少人要被她害死呢。”牢头介绍道。
“那她是怎么害人的呢?”
“这妖妇倒也有些手段,只要得了别人的生辰八字,她就起一草人,把那生辰八字在张小符上写了贴于草人之上,日日念咒,并用小针扎那草人,被咒之人就会疼痛不已,最终受尽折磨而死。”
听到这里,赵琥忍不住大笑起来,说道:“罢了罢了,我还以为真是个什么奇人,原想来瞧个稀奇,没想到是这个,简直是荒谬绝伦。走吧!我对神棍没兴趣了。”
赵琥跟牢头正要离去,没想到那女人却撑起了身子,用不屑的语气说道:“大人可是不信犯妇有此本事?”
赵琥冷笑道:“我当然不信,不过是些骗人的把戏而已。”
这马道婆的声音却是一变,阴冷的说道:“那大人可敢把你生辰八字说来,让犯妇一试?”
“大胆妖妇,到了此处还敢逞凶,可是大堂之上的板子吃少了?”牢头在狱中多年,稀奇古怪的事见多了,连忙拉住要跟这马道婆一赌的赵琥,凶狠的喝道:“这是我们狱官赵琥赵大人,再敢不敬,定让你等不到秋诀,现在就结果了你。”
“呵呵,我好怕啊!”马道婆的声音更加阴冷起来,“不过是一没品没级的小吏而已,昔日和我来往的人中,位高权重的人多了,我眼中何曾有尔等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若不是此次有高人暗中打伤了我,就凭这县里那些草包捕快也能拿我?”
这番话倒引起了赵琥的兴趣,笑道:“牢头,去拿根火把来,我倒要好生见识见识这视我等如猪狗的高人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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