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伤悲,莫知我哀(二)(2/2)
阿欢第一个回到惠王府,白虎青龙随后迎上,阿欢立在王府门柱上,笑道:“你们输了。”
她将湿发捋捋,兀自的轻喘,脸上一抹*,灿若桃花,双目熠熠生辉,蕴着灼人光华,白虎情难自禁,道:“阿欢,既然我们输了,那晚上由我来陪你如何?”
言语又恢复往日轻佻,但却出自真心。
阿欢掩唇而笑,道:“方才当真忘了讲,你们若是输了,得任我处置。”
“恩,好啊,我甘愿任阿欢‘处置’。”白虎贴进她,揽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轻嗅她发间依然存有的清香。
阿欢轻推白虎的头,眸中狡黠的光流星似的,转逝而过,她拉住白虎的手,细细打量,道:“我要你的手,要————————”
她的眉眼定在青龙的脸上,红唇轻启,道:“要青龙的脚,可愿意?”
“狠心的女人————”白虎虽是恶声恶气,双目掩着笑意,捏了一把阿欢*的脸,笑道:“阿欢啊,我这早就说过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别说是手了,你要这心啊,我都剜了给你。”
阿欢嗤声,撇唇:“我要你的心做甚?不嫌污了我这手?”
“啧啧,还嫌弃上了,我与青龙对你的心起码是红的——————,倒不像某些人是黑的。”
白虎话音刚落,王府的门霍地大开,门内露出两张脸。
正正是聂冲与秦苗兰。
三人当即敛了笑意,恭声道:“主上。”
聂冲像是第一天注意到阿欢的存在,他的手横在秦若兰的腰间,眉眼稍抬,懒懒道:“原来是你们。”
阿欢低垂眉眼,只看到他的鹿皮靴以及旁侧那双白色锈鞋,她的眼神移到自己的脚,玫红锈鞋上面污迹斑斑,阿欢突然厌了自己。
聂冲眼稍扫过阿欢,单单只是看她那张脸,他仍是有**的,但是————————那也只是一种肉欲上,也许是秦若兰的矜持提醒着他,眼前的这个女子不过是自己的暖床工具罢了。
他最想要的,最想怜惜的是,身边这个温柔似水的女子。
不是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