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们都在装傻1（1/2）

依旧是这样一个夜晚，我坐在窗边，看着对面楼的窗。

每次当我回到家不久之后，走进房间，脱下上衣，扔在床上。借助着窗外的灯光，在黑暗中，只身着着内衣，摸索到冰箱的把手，打开，拿出昨日未喝完的红酒，抱着，回到了房间。红酒的冰冷贴着*的腹部，让我不自觉地冷颤了一下。“啵。”瓶塞离开红酒瓶依依不舍的声音让我兴奋。*凑近瓶口直至碰触到冰凉的瓶口，仰头，灌了一口。

此时对面的窗才刚刚明亮了，今天晚了点。

以往当我抱着酒瓶回到房间时，对面的窗已亮了，他会拿着一杯水，走到阳台，坐一会，喝完水，便不见了，再出现时便穿着浴衣，走入了房间，有时记得拉上房间窗帘有时不记得。我便在另一幢楼一个黑暗的房间内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是一个有固定节奏和生活要求的人，这一年，到家喝水洗澡的习惯从未改过。

此时，已不知灌了几口红酒，他依然没有出现。自己房间的灯却突然亮起，黑暗到明亮的变化，让我的眼睛无法适应，我闭上双眼。并不好奇明亮的原因，只因能够出现在这个房间的还能有谁呢？

“怎么老是不开灯呢？还穿的那么，”声音的主人暧昧地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是知道我要来吗？”

我睁开双眼，拉起了窗帘，不自觉地向对面的窗瞟过，今天是怎么了，在我完全拉上窗帘之时他依然没有出现。

“看什么呢？见你老是对着窗外发呆，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我转身抱住这个已站在我背后的男人，“什么也没有。”

这个我抱住的男人，是我的男人，他叫魏。后来，我叫他，喂喂喂。

“怎么了，我刚来便勾引我吗？”魏成熟男人的声音半开着玩笑地说着。

我放开他，理着床上的衣服问道，“怎么来了？”魏脱下他的西装，给了我，我将它与我的衣服一起挂在衣橱内。魏没有回答我，走进了浴室。

我从衣橱内拿出了他的换洗衣物，走进浴室，放在了毛巾架上，便退出去了。我还是没有忍住，回到了窗边，撩起了窗帘的一边，那个熟悉的阳台变暗了，那个房间的窗帘拉上了。我放下了窗帘，坐在床上，继续喝着先前的红酒。

魏洗完了走出来便看见我这副酗酒的光景。他皱了皱眉，我看见了，便笑了，大声，且放肆。

魏坐在我面前，把电吹风交给我。我放下酒瓶，接过电吹风。电吹风温暖，且充满噪音。我的手拨弄着魏的头发，我知道他在看着我，准确的说是盯着我，这种时候我的脸总是红的，背后的汗毛也全部竖了起来。我总是逃避地与他对上眼，他总是喜欢玩这个游戏，看着我逃避。

“我们结婚。”

在电吹风的噪音中我听见了这句话。我装傻说，“什么？”

魏抓住我的手，关掉了电吹风。又说了遍，“我们结婚。”

我盯着床单上的一朵玫瑰花的花纹，不发一言。

“越快越好。”魏又说话了。我抬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睛，觉得他不再是我的男人了。我们不再是只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了，他还是提出了要求，他最终还是要我付出了。

“我不要。”我回答他。

魏笑了笑，轻轻地吻了我，我回应，很轻很轻。我们拥抱着，我们亲吻对方，很轻很轻，一直一直，直到他开始掠夺，*红肿。这个男人的身体此时是温暖，强大。我拥着他，不自觉的发出些轻微的声音，慢慢地变得大声起来。今夜他是故意让我哭喊出声，有些承诺给的人不对，怎能让人心甘情愿的答应呢？

醒来时房间只有我一人，不是*的红肿和身体的酸痛，这便是一个梦吧。

我起床，拉开窗帘，对面的窗后的房间整齐，我坐在地上，流下了以为早就随着酒精蒸发的眼泪，从无声到歇斯底里。我把头蒙在双腿之间，感受到泪水原来是暖的。

“你这是在为谁哭泣？”魏的声音突然出现，我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他。魏走进房间，抱起我走进了浴室，把我放在这个空浴缸中，打开水龙头。“你的表情如同你叫我的名字一般，不是陌生但只比陌生多点而已。女人，你已经长大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继续把头埋在双腿之间，身边的水渐渐温暖。

“你出去吧，我自己会洗。”我沙哑的声音真的不好听啊。

关门声的结束，我的头便埋到了水中，头发漂浮在水面。我吐着气泡，直至我不能再坚持。当我洗完出来的时候，屋里已经到处都是烟味，我讨厌，轮到我皱眉了。

“魏，我们分手吧。”我边擦着头发边说道。

“答案和你的一样，我不要。”魏幽默地这样说着。

我微笑，我想魏如果说好，也许我便会后悔与被动。

此时，我想我是主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