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开棺验尸(1/2)
风和日丽,鸟语花香,正是云城春光浪漫的季节。WWW.剑南道云城破邪镇大街,青石板弯弯曲曲的伸延过去,直通城门。破邪镇有着一座规模较大的府第—孟府,两座张牙舞爪、神态勇猛的石质雄狮坐于孟府大门前,可能是由于制作工匠的匠心独运之处,两座雄狮显得奕奕若生。孟府朱漆大门,宽过俩丈,门上碗口大小的铜扭暗闪发光,只见大门之上“孟府”两个金漆大字,苍劲而有力。
此时孟府大门紧闭,全府上下已是凌素挂满,门外两处空地,分跪着八名穿着孝服披麻帽的汉子,个个已没以往的英悍之气,表情略显痛苦。
突然之间后院泣声阵阵,那八名汉子一齐起身,目视打开的大门。只见得孟府大门飘出几许黄色小纸,原是冥纸,随后一群缟素装者走出,当先一人身躯肥胖,手抬灵位,低头伤心处腾出手来抹泪,此人正是六日前同云远一起经历邪难的孟府大公子-孟山。八名汉子见得孟山手中灵令牌,立马跪立两旁,放声痛哭:“孟老爷,你死得好惨啊!”悲乐响,哭声起,孟府上下众人结队而行,原是送葬而去。
送葬队伍一出城门,便有两人挡在队伍之前,队伍相继停止前进。孟山抬头望去,本是以为来者是破坏自己父亲的葬礼之人,见到队伍前的两人后,孟山转身向一旁的下人嘱过几句话,便走了过来。
“老大,今日是为父下葬之日,你和玄大侠为何要从中阻拦?”孟山走到二人面前,摘下孝帽向云远问道。
“哎呀!这个一时半会说不清…反正那棺材里面躺的不是你父亲?”云远说出一翻令孟山惊讶的话来,孟山似乎并未听得明白,反问道:“什么意思,老大?五天前的早上我刚刚受到下人的传信,听言父亲已去,便守在父亲灵体之旁足足五日,棺材之中正是家父。”
云远低头来回走动,开口道:“孟山,我先问你,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孟山低声泣道:“死于邪牝之下,五脏六腑无一安好…”云远道:“这就很好解释了…玄亦兄,一时半会叫我这个没有读过书的粗人说也说不清。玄老弟,你帮忙向孟山解释一下。”一旁的玄亦咳嗽一声道:“此地不宜说话,我们走远一点再说。”于是三人走开等待地送葬队伍,玄亦详细的说道:“若不是我和景兄弟在你走后的当天,到处寻找突然出现众多邪牝的原因,无意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也差点会误认为里面的是你父亲。”指了指对面的棺材,接着道:“那日听闻伯父受害致死,我同云兄弟二人正准备第二天到府上奔丧.可却在当晚,突然发现一行踪诡异的黑影,似乎那黑影修为极高,我和云兄弟在没有打草惊蛇之下跟着黑影后边,谁知道黑影直接进了你家,好奇之下,我同云兄弟一起跟了进来…”未等玄亦将话说完,云远打断道:“好了,好了!你把事情都说完了,我说什么呀?…孟山,你同你父亲一起生活这么久了,难道你真的确定棺材里面的是你父亲孟秋华孟大老爷?”孟山扣了扣脑袋憨傻的说道:“经过老大一说我倒真不确定,可是孟叔叔和三娘他们都说里面的是…是我父亲呀?”
“但听别人所言怎么能确定一件事情的真实性呢?”云远摇头晃脑的说道:“你猜我们跟着黑影到你家后发现了什么?”孟山疑惑的摇摇头,表示不明。
“没想到哪个黑影竟然就是你所谓的孟叔叔!”云远说道,“什么?那黑影竟然是我孟叔叔?但…这事跟我父亲的事有什么关系?”
“关系?这跟你父亲的关系大得去了…我和玄亦跟踪你叔叔一直到其进了一间屋子,便躲在窗旁偷听……”云远详细这叙说着当时发生的情景。
正是到孟山的叔叔进了一个房子内,玄亦施用隐身咒然后和云远一齐站在房外窗旁偷听。云远舔湿右手食指,轻轻的拨开窗纸,向房内望了望,房中有两人,一个是两人跟踪过来的孟山的叔叔,另外一个人正是孟山的父亲—孟秋华,云远感到奇怪,孟秋华此时不是应该躺在棺材里边的吗?难道他没死?为什么孟山的叔叔又鬼鬼祟祟的从外边跑到这里与孟秋华相见,这其中的不同寻常让云远感到事情的不简单,很有可能跟邪牝事件有关。
“夏青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孟秋华端过座旁桌上的茶杯,打开杯盖,凑过鼻子,享受着闻了闻其中的香味,然后轻轻的饮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说道。
“大哥,那小子和那小妮子似乎有什么法器在身逃过一劫。哼哼!不过他们下次就没这么走运了…弟弟冒昧的问下,大哥为什么要诈死?”孟夏青在与孟秋华谈话期间一直都是立与一旁,以云远的眼光看来,这两人并非兄弟关系这么简单,揣摩了下孟夏青的回答,云远感觉邪牝的事情十有**是两人所为,孟夏青所说的小子和小妮子应该就是自己和苏小雪来着,至于为什么没提到孟山,道理很简单,虎毒不食子,何况为人。
“孟夏青!不该问的东西就不要问。主上所说的规矩难道你一个都没有听清吗?如有违者,该当如何?”孟秋华很严肃的喝道。
“是,大哥!主上说过的规矩夏青不敢忘之,如有违者…必当…比当受千蚁攻心,万蛇食腹而死。”孟夏青身躯猛的一震,想起主上之前对一个叛徒的严惩厉法,只觉得背心冷汗直流。
“罢了,我们毕竟兄弟一场,大哥也不追究你刚才的责任。但你一定要记住,日后必当严格遵守主上的规矩。否则,到时候大哥也保不了你。”说罢,孟秋华再次端起茶杯饮了口,却没有看见身前孟夏青眼睛射出极度凶狠的目光,瞬间便恢复了正常,遵从道:“是大哥!”
“不会的,我爹爹怎么会想伤害大哥你,不可能,我绝对不相信爹爹会这么做。”孟山听过云远所说,不免有些激动起来。送葬的队伍小跑过一个人来,是孟府的老管家,管家双手作揖躬道:“少爷,老爷已去,少爷伤心欲绝也在所难免。但还望少爷尽早让老爷入土为安的好!”
“常伯,我知道,你先退下吧!我…我立马就过来。”退走常伯,孟山转过身来,面怀一种奇怪的神情,欲言却止的说道:“老大,我也希望爹爹没死,但连平时与爹爹最亲近的娘亲看过父亲的尸身后也确认棺材中确是家父!”
云远撇过头向一旁的玄亦点了点头,于是云远负责拖住孟山,而玄亦则飞身奔到送葬队伍之中以极快的身法相继点下所有人的**道,回过头来向云远示意。
“老大你们这是做什么?”孟山见两人的言行有点非正常,疑问道。云远点头回过玄亦,转过身来对孟山说道:“很简单!开棺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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