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黑袍学徒 166.不见征服(2/2)
“他有海妖的血统?”意识到这一点,安波卡立即快活地笑起来,“哦哦,那有好戏看了。”
安波卡早已将龙之力转为神力深深地掩藏,但因为她意外饮下精灵泉水,使得她身上带着一股子神秘的精灵香。这种香气深深地吸引着魔法生物们的占有****,就跟她的龙威释放后魔法生物不得不臣服的道理一样。这是种族之间互生互克的奥秘,也是天道循环的准则。
阿拉索公爵为散发精灵气息的女人吸引,这是生物本能的影响,但对于高高在上的男人来说,他的猎物再不济也不会是只野精灵。但出于某种原因,他视安波卡为猎物,并动用海妖族天赋要捕获她,让她做他的俘虏。
这本是十拿九稳的事,毕竟安波卡就是个只有精灵味道的伪精灵,没什么伤害力,根本制不住实力高深的海妖之王。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而且,从她的日常表现来看,怎么看都是一副深陷阿拉索公爵迷人魅力不可自拔的模样。她的苦苦挣扎、强作镇定、无常气恼反而让所有人都对这个事实深信不已,要知道连卡卡猫见她那副傻样儿,都看不下去。
问题就在于,这姑娘纠结的不是该不该放弃原来的感情投入新的怀抱,而是在苦恼怎么才能给对方一根闷棍,因此,安波卡永远都不可能如阿拉索公爵所愿地爱上他,视他为她的主宰,臣服于他。
在这场以爱为名的魔法生物降服战斗中,全力以赴的那一方,注定以失败告终。
这就是阿拉索公爵日益消瘦忧郁的根结所在,安波卡“降服”了他,是他的主人,被主人遗弃的魔法生物是真地会死。但阿拉索公爵又不是真正的海妖,只要他克服种族天赋的影响,他会活得比蟑螂还要久。
安波卡想想,笑眼弯弯,颇为得意地说道:“那天你们还笑话我乱吃东西,哼,幸好我喝过精灵泉水,不然,该轮到我倒霉了呢。”
卡卡猫撇撇嘴,瞅着她那得意样万分不爽,它很清楚阿拉索公爵单方面发起的生物战斗,它没有说破,完全是为了给安波卡一点小教训,胡乱吃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但是,命运居然开了这么一个天大的玩笑,这个什么都不懂把男人的追求当毒药大言不惭要使无间道的傻蛋竟然降服了万人迷?
那该死的狗屎运!
【真该让海妖把你**拖下海,走在路上被野兽抓进洞里天天配种,任人为所欲为才会清醒!】
“好卡卡,不要再生气了嘛,我保证,以后都不乱吃东西,渴死也不喝别族的水。好吧?好吧?原谅我吧?”
一人一猫在柜台里笑闹追玩。风铃声响起,她转过脸去,梅洛朗温柔浅笑,站在亮晃晃的阳光下,刺得她眼睛直冒水,她可不承认她想他想得想哭。
“老板,我要一副风景画。”梅洛朗出声,安波卡哦一声,小步跑出去给他介绍。梅洛朗拦住她,冲大玛斯家的女骑士狄琦使个眼色,狄琦褪去伪装,变幻为画廊店主的模样,手边还带着一只黑色小灵猫。
安波卡见状,立即变成狄琦的模样,梅洛朗点了下她的鼻子,暗赞一句聪明。
两人坐上外面停着的马车,两人都克制不住相思之情,也不知是谁先主动,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热吻,直到两人都不能呼吸,他们才相互松开,胸膛剧烈地起伏重重地呼吸,喘过气,两人的唇又紧紧地相贴吮吸。
安波卡又探知到了那样让她本能惊恐的东西,梅洛朗按着她的大腿让她感受他的渴望,唇贴着她的耳低声告诉她那是什么。
马车停在帝国歌剧院门口,梅洛朗帮安波卡整好衣服,示意她变回狄琦的样子后,两人手挽手下车入内,新剧欣赏后到国王餐厅共进玫瑰烛光晚餐,梅洛朗将人带回海马庄园。他想和她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安波卡已经在马车上切身体会了某人的强烈渴求,也大概明白要发生什么事,尽管羞涩,但还是有点小小期待的,没有拒绝。
两人都有些急不可奈,脚步轻快地穿过门廊,直奔楼梯。客厅里,芳芳和她的男伴拦下兄长,伊菲公主被她姐夫教训了,凯罗琳公主为此召开盛大舞会代为道歉,摄政公主殿下特别点名要他参加陪伴伊菲。
梅洛朗异常不快,但他无法拒绝摄政公主的命令,他脸色铁青地点头。安波卡想她听到了他的磨牙声,她想笑。梅洛朗带她上楼换衣服,将她带入浴室,吻着她的唇,紧紧贴着她的身体,低声叫她的名字,似乎很难忍。
安波卡满脸通红,小声问来得及吗?在马车上,他说要爱她一整个晚上,她想那是要花很长时间的。
梅洛朗喘着粗气,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抓下她的手放在欲 望的火热处,凑在她的耳边告诉她怎么做。安波卡猛摇头,想退开又被他圈锢在墙角,他满脸忍耐,眼睛微微充血,脖颈间青筋贲张,他握着她的手,牢牢地放在那可以给人以无限****的地方,他现在很痛苦,难道她要看着他继续痛苦吗?
安波卡自然不愿他难受,强忍着羞意,隔着柔软如第二层肌肤的绸裤,跟着他的动作轻动,听着梅洛朗不停地鼓励她用力赞赏她做得对,她实在不愿去回想这个过程的细节,她本怀疑她会害臊得死掉,但她没有,她成功了,她舒解了他的痛苦。
梅洛朗趴在她的肩头喘息,汗渍滑进她的脖颈里,她垂着头,满身羞红,全身发烫,鼻息间是奇怪的味道,她看到他的欲 望又鼓胀了,她惊讶又害怕,将手紧紧地缩在背部,她不要再做一次。梅洛朗声音嘶哑,道:“安波卡,立即离开。”
安波卡像死囚听到了国王赦令,猫腰钻过他的肩窝下跑到外面,她短促地急呼吸,她不停地拍打自己的脸颊,她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她又怎么会干,她还记得那柔软又坚挺的要害握在手上的羞人温度,她的指尖还残留着那活物的全然紧绷顷刻瞬间喷发的灼热感觉,哦,不,她应该忘记的,她根本忘不掉,她想砍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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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偶很纠结,偶当时究竟在想啥子,能写出这样桥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