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爱一旦擦肩,咫尺即成天涯(1/2)
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思念就像潮水般涌向自己。当一切成了过眼云烟,当一切改变了模样,我是否还记得曾经的泪;曾经的笑;曾经的爱怜?是否要忘记过去吻;过去的心?如果不是你的出现,就不会有我现在的失意;如果不是你在我脸上留下你的吻,我不会*夜夜为你牵挂。
虽然分手,但从未忘记,只能在回忆里贪婪的搜寻着你的身影。等再回到当时我们一起走过的地方,早已物事人非。
习惯了一个人的寂寞,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找寻可以蜷缩的角落,任由泪水滴落,你放手以后,我就这样孤单的过着每一天,发现我还是那样想你,那样的爱着你。有人说失去的爱不会在回来,可我总是幻想着会有奇迹出现,我知道自己没有这份洒脱我放不下的!放不下对你的爱。真的!我的心只有你!虽然我已远离你所在的城市,我依然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你。想到我无法入睡,看着镜子里的脸,憔悴却挂着眼泪,分明痛了又忍不住笑了。我试着摇啊晃啊一整夜,以为将自己弄的很累,老天就不会让你出现在我的脑海……我想你的每一天。胜过在人间的一万年。
那过往的回忆,就像是闪烁的玻璃碎片,在昏暗的角落里闪烁着光芒,用其独有的魅力吸引着我,让我不能舍弃。可我何尝不想把爱放开,可是过了那么久,梦里看见的那个人依然是你……总以为对你的感情已经走远,但始终停留在原点。
让我终于明白思念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滋味,手机总是拿在手里,一遍又一遍地拨着那几个阿拉伯数字,却永远没有勇气拨出去。思念一个人的滋味,一个凝视一个微笑一个轻吻,便让你觉得所有的付出都无怨无悔。咸咸的眼泪会在不知不觉中流下……
爱一旦擦肩,咫尺即成天涯。
伤心的时候,我开始拿酒来麻醉自己。总是想喝多点,喝的什么也不知道的那一刻就什么都不想了,但是总是醉醒了以后又想起了很多很多。够醒酒的方式很多,只要选择停止入口。而能够醒爱的方式却无处寻觅。终于体会真正爱一个人就该从心底里为他祝福。只能这样默默的想他。你能够走出我的视野,却永远走不出我对你的殷殷思念。你可以远离我炽烈的爱的火焰,却永远不能远离我对你的深深眷恋。
有一种感觉总在失眠时,才承认是“相思”;有一种缘分总在梦醒后,才相信是“永恒”;有一种目光总在分手时,才看见是“眷恋”;有一种心情总在离别后,才明白是“失落”。我此时真的好想你在我身边。
在时间的轮回里,我已被重重的思念定格。
爱一个人没有任何理由,忘记一个人却需要很多理由!
爱由一个微笑开始,用一个吻来成长,用一滴泪去结束。用一生去想念……
现在我明白了,一个人时可以不感到孤单,可是想念一个人时却一定会感到孤单。
初恋的音乐盒
1992年10月,我*大学后不久,便被招收为校报学生记者团成员,在那里,我认识了已经是记者团团长的江浩。江浩高我一级,是四川成都人,他不但英俊潇洒,而且文笔出奇的优美,在入大学以前,我就读过他那美丽凄婉的爱情故事。
我坚信,爱情真是一种缘份。我很难描述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但当时我的的确有一种眩晕和沉醉的感觉,而我从他的眼中也发现情风情万种的底蕴……
很快,大家都熟悉起来。我能明显感觉到江浩对我的那种异乎寻常的关心。一次,江浩的又一篇爱情故事见刊后他收到300元的稿酬,大家嚷:要让江浩请客。江浩很慷慨地带了记者团的几个小师弟就去买东西。不一会功夫,大包小兜的食品水果就被买回来了。记者团所有成员那天晚上在校报编缉室里热热闹闹地吃着聊着,气氛融洽得如同兄弟姐妹。快11点钟的时候,大家都陆陆续续地回宿舍了,我正要走时,江浩拉了一下我的衣袖说:“晓晓,你等一下。”我的心猛地一跳,一种预感烧红了我的脸。
只剩下我和他时,两人都觉得不自在,江浩往昔的那种从容飘逸已经荡然无存,他有点语无伦次地说:我来西安一年多了,还没有吃过几样西安的小吃,你是西安人,可以给我当个向导吗?再说稿酬,我也想单独请你的客。我连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
第二天傍晚,江浩骑车带我从南郊出发,在我的指引下,我们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了西大街有名的贾三灌汤包子店。那天,我们两人吃得开心极了,边吃边聊,心灵的距离一下子缩得很小很小。在那里,他告诉我,本来以我的文笔是很难被记者团寻取的,但他为我据理力争,他告诉其他成员:“她的那一肩长发就是篇很美的散文。”大家都被他逗乐了,就这样,我成了记者团的一员了。
华灯通亮时,我们从西大街往回走,我坐在后座上,看着江浩壮实的双腿狠劲蹬着脚蹬,心中既感动又满足。我们大声地说着笑着,他不时回过头来看看我,然后一甩头发,就讲起很幽默的小故事,我开怀大笑,心灵的雀跃是前所未有的。突然,一直沉浸在快乐中的我发现江浩骑错路了,本来我们应该往南拐,但我们正向北骑着。我知道,一定是他迷路了,我本想告诉他,但是没有说出口。我双手轻扶着他的腰际,任他飞一样的疾驰,我真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我们能这样相依相靠一生一世。
骑着骑着,江浩停了下来,他大叫一声“糟糕”,回头对我说:“我们走错路了,南辕北辙!你看,那不是火车站吗?”位于西安市区最北的火车站灯火通明,江浩又说:“晓晓,我们走错路你也没看出来呀?”我心虚地说:“我一直在听你讲笑话,一点都没注意。”于是,我们又沿原路返回,我在后面给他当指挥“向左拐,向前,这时夜已经很深了”那一夜我失眠了。
因为那个美丽的夜晚,我和江浩更亲近了。但我发现,和我一起*校报的经济系女生叶子对江浩表现出非同寻常的关心。因为她已经花了好多个周末在织一双手套,织着织着就去问江浩颜色、花样如何,而且还要在江浩手上量量尺寸,那种过分的亲昵弄得江浩很尴尬,而我心里也十分不快。
1992年11月15日晚上,那是一个让我永生难忘的日子。因为快期中考试了,那晚我在7区大教室里看书,11点30分时,教室里只剩下了我和另一个女孩子。正在这时,江浩从后门进来,走到我身边和我说了一会话,然后又陪我坐了几分钟就一声不响地走了,他的表情很怪,我当时心中挺纳闷。又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有人敲窗户玻璃,我回头一看,是江浩在教室外边,他用手指了指腕上的表,我抬起手腕一看表,正好三根针同时指向12,我再抬起头时,他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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