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谎言和放屁(1/2)
公元前2年3月1日晴
虽然我这人一向都喜欢女人,但是对于朋友我还是有所顾惜啊。wWw.
我都好几天没有出门了,把自己锁在家里,一个劲思考为什么老天爷这么对我不公,偏偏要让我遇到那种恶心人的事情,想来想去没有头绪,萧何来看我来了,说是今天春光明媚,草色青青,何不一起踏青游玩,舒畅心情呢?我想想也是,于是就跟去了。
没想到他们还叫了唐县令一起来。有了当官的就是不一样,人们都围着唐县令嘘寒问暖,都没几个人来问问俺这几天咋就不出门,我那个郁闷啊,心里暗地骂:“一帮狗腿子。”真准备出发,人们都为是坐马车还是步行犯疑了,步行吧路太远,坐马车吧又感觉不像是踏青,倒有点像是去打群架,而且夏侯婴的马车可不是白坐的。关键时刻还得领导来做主,一行人中就唐县令的级别最高,应该是副处级别,其他的如萧何、曹参等人都顶多是个正科级别,至于说像我和樊哙、周勃等人则完全属于没有级别的人。
于是大家都眼巴巴地盯着唐县令,唐县令估计这时候也觉出了责任的重大,故作姿态地清清嗓子:“我们读书人吗,按理应该是身体力行,知行合一。步行还是最有韵味的,再说了富贵良马于我如浮云哉。”樊哙接着说:“唐县令说的真是金玉良言啊,说出了我们读书人的心声和品格啊”我当时就寻思:“这樊哙啥时候也成读书人了”。于是大家都只好步行,看着他们一个个累的猪一样,我心里就来气:“都他娘一群装逼货”
这唐县令一被人恭维,还真来劲了,当即就给大家讲起了读书人的品格如何如何重要,我懒得听他们瞎扯淡,于是故意拉在最后面。只见唐县令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天下大势,说到了黎民百姓,天下苍生,民生多艰,生灵涂炭。伤情处,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叹,同时一再告诫在场的所有人一定要以天下为己任,为民造福,方不负读书人的名号。在场的人们几乎都被说的群情激愤,个个发誓要为天下苍生谋福祉。更有樊哙之类义愤填膺,发誓回去后一定要好好卖狗肉,争取为天下苍生多尽一份贡献。正说着,唐县令突然话锋一转:“看来我们沛县都是豪杰俊才啊,如此我们这些志同道合之人,何不一起去城外山上,登高诵诗,以发内心之凌云壮志。”说着大手一挥“夏侯婴,备车!”众人一听有车坐,而且是公款报销,不坐白不坐,当即纷纷往夏侯婴的车上跳。樊哙那货当场就不疑惑了,非要拉着唐县令问个明白:“不是刚刚还那个那个…”樊哙一手比划着,一手拉着正准备上车的唐县令。结果唐县令的脸立马就挂不住了,我心里暗自想:“为天下苍生,也就是大家平时说说而已,就樊哙那B货当真了”
听人说谎言和誓言的区别是:一个是听的人当了真,一个是说的人当了真。这难道说的不是樊哙这种人吗?
大约走了三个时辰,我们才刚刚走出城门,城外果然是崇山峻岭,茂林修竹,清流急湍,映带左右。更有一些说不上名字的翠鸣,婉转清脆。
萧何这人平时就总爱吟上一两首诗,卖弄一下自己的文采,此种良辰美景,怎能放过。我们平时也吟诗,但是我们吟诗那只是喝酒喝多了的时候,头脑不清醒了才吟,头脑清醒的时候我一般是不吟诗的,丢不起那人。而萧何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需要,当即吟来,吟诗跟吃菜似地。只见萧何边走边吟:
西施的漂亮是纯女人的漂亮
我一直想见她,至今未了心愿
其实小时候我和她住得特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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