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白、红双姝(1/2)
难道世上真的有“鸟人”?哼着歌满天乱飞倒也有趣的紧,恩,如果哼的是老少咸宜的淫曲,那就更拉风了.I我疑惑的望向空中,极尽目力,当头只见有一个小小的黑点,那黑点越变越大,转瞬就显现出了一只怪鸟的轮廓。
我很轻易就能判断出这怪鸟是针对自己俯冲而来的,这扁毛畜生想干什么?想吃我?怕是没这么好的牙口吧!呵呵,做个缩头乌龟先,虽然很没面子,但安全第一嘛。刚想着有所行动,眼前一黑,一只褐羽金爪,翼展足足有四、五米的大鸟已无声无息的扑至近前。我下意识的双眼一闭,但觉一阵劲风擦壳而过,同时听到一个银铃般的声音鄙夷地道:
“咦,原来只是只乌龟啊”!
我惊魂未定的张开眼,只见那只大鸟已在头顶上下盘旋,其背上却前后骑着两个充满青春活力、身材极为惹火的娇艳少女,其中一个穿着件鲜红的斜襟窄袖春衫,看上去似乎年纪相对较小,此时正紧绷着一张吹弹得破、红扑扑的俏脸,嘟着小嘴嫌恶的在对我连连摇头。
“怪不得呢,也只有这种东西才会出如此恶俗之声。妹妹,咱们别耽误时间,快迟到了”。另一个穿着一件白色轻薄罗衣的少女轻声叹道。但见她秋水为神、眉黛远山、唇若点绛,一头柔滑的青丝自肩头随风微微披散,真是清丽到了极处。只是其言词神色间感觉冰冷若霜,稍侧娇躯,对我更是再也不多看一眼。
这对姐妹花一个热烈奔放,一个恬静雅致,真可谓是火玫幽兰,各擅胜扬。一动一静,皆有股不一般的韵味风情。但我对女人容颜的好坏一般是无视不会垂涎的,对她们的恶语白眼更是不放在心上,只忙着瞪圆了一双小小的龟眼往她们高耸的胸脯以及腰臀大腿间梭巡。心中一阵激动,想不到啊!在这异世也会有美女存在,本来还很失落郁闷的,现下好了,生活又变得写意了
在前世,我最乐好的事就是在街头晒晒太阳、喝喝小酒、看看美女,而且都快成了瘾,如果一天看不到美女那就抓心挠肺相当的难受。这倒并不代表说我的身心有多么的不健康有多么的堕落,我始终认为,欣赏美女曼妙的身姿不但能“养眼”,更能洗涤无所事事的灵魂,培养一颗对任何未知领域都怀有敬畏的心。我真的很纯洁的,就算偶尔燃烧起类似牲口的**火焰,也不会去买春,(当然主要是因为袋中无铜)顶多是去公园与老太婆跳跳免费舞
“姐姐,先等我把这只乌龟贼溜溜的眼睛给挖出来,他他一直翘着两个guI头,盯着我们的”红衣少女咬着扁贝银牙狠狠的道。这两个少女上身的衣服做工精细、选料上乘,前胸的开口都很低,峰峦隐现、春光撩人,而下面却似乎不着寸缕(我甚至怀疑连内裤都没穿),露出两条修长结实、细腻白皙的美腿,在我这只“电眼”乌龟肆无忌惮的目光下,她们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
“哈哈,你们的话也真是滑稽,在小人眼里,世间有太多的穷山恶水,而在我这只君子乌龟的眼里,天下滔滔。所谓什么阳春白雪、什么下里巴人的歌词、曲调,其实都一样,无非就是表达一种对生活的心情与态度,哪有什么高贵、恶俗之分。再如现在我看你们的目光,其实跟看一堆白骨骷髅没什么两样,世间万物都是由物质构成的,红粉佳人也一样,又有什么可骄傲自恋的呢”?一语既毕,我用力的吸了口烟,挥爪弹了弹烟灰,自我感觉很酷很瘪三,相当的畅快。哎,看来化身成龟以后自己的胆量也变大了啊!见到美女都敢招惹调侃了,虽然没有丝毫的不良企图,但也可算是个进步。
“姐姐,他居然说我们是小人,说我们自恋,我我非杀了他不可”。红衣少女脸挂薄霜,抖手从腰间抽出一支光华四溢的银箫。
“别跟他一般见识,这只不过是只上不得台面的乌龟,杀了他没得污了咱们的手”。白衣少女蹙眉轻抚了下额前微乱的刘海,终于又回瞥了我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诧异之色。
咦,这小娘皮怎么拿出了一根箫,难不成要与我切磋一番吹箫的技艺?只是这箫也实在太细了就在我神不守舍、想入非非之际,白衣少女一声清啸,那大鸟一振双翅,缓慢盘旋的身形瞬间拔高,一飞冲天
会飞了不起啊?!我高举着香烟朝空中比了比。要不是怕仙元会损耗的太厉害,老子还想给你们表演一下腾云驾雾呢,哎,会飞翔的乌龟好比就是手机中的战斗机,稍微是有点离谱了。两个少女虽已远去,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我贪楚的深吸了一口气,感觉一颗心都变得软绵绵、暖洋洋的了,而且似乎还无妄挑动了牲口之性,痒痒的难受。唔,看来这就是处子的味道了,果然好闻的紧,可惜她们不是淫妇荡娃啊!要不然我闭上眼睛意淫了一番,感觉又有点没意思,心说这两个少女美则美矣,看上去又高贵圣洁,但谁能保证她们的内心就不是一团糟粕呢,说不定见到又有钱、又有势的小白脸,就在琢磨如何勾搭成奸了,恰如前两世那帮道貌岸然、内心险恶的伪君子
“观其坐高堂、骑大马、醉醇醴而饫肥鲜者,孰不巍巍乎可畏、赫赫乎可象也?又何往而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也哉”!心情颓废之余,不由念起了《卖柑者言》中的一句千古名句。既然吃不到天鹅肉,那也只能这样聊以自慰了。
木筏顺风顺水,一路朝东而去,沿途碧水连绿岸,浑若一体。极远处山峦叠翠,间或一团团一簇簇的尽是些烂漫的山花,又有苍竹森森、鹿鸣呦呦,静静望去,山为德、水为性,就算任何山水画大家,也无法绘尽其优美、恬静如诗般的意境、格调、气韵和色彩。太阳就如一个被男人始乱终弃的怨妇,病恹恹的露出了半张蜡黄的脸(无聊的描述,一笑而已),一时间江面上波光粼粼、金蛇乱舞,许多一尺来长的肥腴银鱼遭鬼似的跃出水面,煞为壮观。我虽然最看不起为附庸风雅而无病呻吟的那些所谓的才子,经常自诩为才狼,但此时也忍不住伸长guI头大喊道:
“这里的景色真他娘的美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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