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当疯子遇到天才，不是故事就是事故（1/2）

商会门口，各个工厂的代表人约又一千多人围在一起，七嘴八舌熙熙嚷嚷，他们脸上的表情和八国联军入侵中国时，中国人民誓死捍卫国家的那种神态差不多

门口高处站着一位商会会长，他像三十年代搞革命起义的那些有点文化的青年那样，在台上挥着手，状态特别像在做起义宣传。Ｉ他振振有词：

“大家听我说，天工实业虽然跟我们解除合约，不属违法行为，但是他们没有按照合同提前一年通知大家，我们可以请律师跟他们提出交涉，可是现在人家已经把我们当做包袱了，难道我们还要把自己当做包袱吗？”

这样的话泼下去那当然有人跟着起哄，一个工厂代表站出来，那愤怒的样子，好像全人累的人民都对不起他，说：“拿不到定金我们就没法开工！当初和我们签约的时候还口口声声说‘诚信第一’…狗屁！这般人有奶就是娘！”鼓动大家：“就这样把我们当包袱甩了？没那么容易”

大家一时又跟着嚷嚷，那场面，那呼声，就像农民工起义

此刻呆子早站在人群的隐秘处

“没有人拿你们当包袱……”就在大家愤慨激昂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人群外传来，大家回头一看，呆子脚步稳健，神情严峻地走进了，这动作，如果是拍电影的话应该是用慢镜头来表现，呆子穿过人群！人群中有人认识他，一工厂代表：“他就是天工实业的副董事，来的真好，今天非得跟我们说清楚”

各路代表蜂拥而至，像什么领导下乡视察工作被欢迎那样将呆子包围。只不过包围的性质不一样，呆子走上台阶，环视着大家，说：

“大家听我说两句，请你们放心！不但没有人让你们停工……”想了想：“甚至你们被别人终止的订单也都由天工实业全部接盘”说着说着就有点冲动：“而且工厂人工的待遇比以前更好，咱们和人工签长期合同，有劳保医保，这都由天工实业负责”

工厂代表不敢相信地看着呆子：“你们有那么好吗？这不又是什么空头支票吧？”

“不是我好！是你们好”呆子挥挥手，高亢激昂：“你们都是地方企业的财富，不过，目前天工实业确实出现了些困难，我们能不能这样，先签订一份协议，暂时不付定金，半年后等到全部的货款回来就一次结账，当然价格上也会给予你们涨百分之五”

这些话似乎是呆子到场之前就想好了的，确实按照目前的情况，朋友也不想借他钱，拖欠一部分定金是唯一解决的办法，可是这帮‘刚直不阿的工人代表’却固执地认为这和终止合同是一样的结果，关键是天工实业已经在他们那出现了严重的信誉危机，这可比金融风暴好不了多少啊！

当呆子话没说完，顿时，大家又喊：“这还不是一样！”

看这像要造反的样子，呆子一时无计可施，他只好向会长求助，因为他想让会长帮他争取筹办资金的时间，可是没等到他开口，会长就说：“董事长，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这是诚信的问题了”

类似诚信或者是什么仗义之类的话非常容易就说出来，特别是喝酒的时候，但是要是做到的话那不是一般化的难，你可以在商人和商人之间偶尔忽略，因为天下的苍蝇一样逐臭，世界的蚊子一样叮人！但是你千万要记住，不可以对老百姓不讲诚信，他们的力量和美国导弹炸毁日本广岛的威力相提并论，这种力量来源于他们对你的忠诚，对你一成不变**裸的忠诚与支持

台下的代表七嘴八舌熙熙嚷嚷，场面闹哄哄的！呆子在台上来回徘徊，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不管人家同不同意，谁让你毁约在先呢！妈的，不就是合约吗！这算什么呀！豁出去了，咱们就签一票大的合同，最多是称上x上一砣屎，大家搞不成。

也不知道一时情急还是经过短暂的思考，呆子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