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跟着臭道士学术法（1/2）

我开始跟着臭道士学术法了。

没想到吧，我最终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老娘们死后当夜。

臭道士又来了一趟。

当时我正跪在老娘们床前，整个膝盖都跪的发麻。

跪在青瓦房地上，我仰头看着躺在床上再起不来身的老娘们。

我伸出手。

我几次伸手握住她已经发凉的手，松开之后重新握紧。

那天晚上，我的眼泪流个不停。

见臭道士出现，我没管他怎么进来的。

起了身，踉跄一下，又跪下去。

我跪在地上，哐哐哐嘲臭道士嗑了三个响头：“您的师父茶，待云姨头七过了，我再给您敬上，请您收下我。”

“拜托了，请您收下我。”

臭道士上前摸了摸我的头，什么也没说。

良久，他叹了口气。

“此一去，可想好了？”

和村民一起把云姨的坟头垒好之后，我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又把带来的纸钱点上，就两眼发直的开始盯着纸钱燃烧起来。

待纸钱安安静静烧完，抬手抹了抹眼睛，我突然意识到，原来云姨已经真的不在人世间了。

老娘们她，再也不能庇护我了。

村口的二大爷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了句：“节哀。”

他家刚下崽的大黑狗也跟在二大爷身后，冲我摇摆尾巴。

看着大黑狗摇来摇去的小翘尾巴，终是忍不住，我眼眶又湿了。

老娘们以前，很喜欢这条大黑狗的，二大爷是猎户，有时候经常不在家，老娘们这时就帮着照看大黑，做了什么好吃的都要往二大爷家里送。

大抵是善良的人都很善良罢。

我还是小乞儿的时候，常常到村子里讨吃的。

云姨去二大爷家给大黑狗送食物的同时，往往也会给我一份，虽然没什么荤腥，但在这个刚够温饱的年代，其实很是难得。

跟狗抢吃的，吃同一锅饭，不丢人。

怕丢脸，活着干嘛。

我那时还有点嫉妒大黑来着，因为它吃得比我多。

当然，那时我还不知道，大黑狗以前帮了我多少忙。

甚至以后，还会帮上我更大的忙。

玉米地那天晚上，能鬼口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