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养龙为患（2/2）

“啊哦。”伴随着剧烈的头痛，莫迪好像已经昏厥了一个世纪，如今睁开眼睛还会觉得眩晕，只见两个摩根脸上满是紧张神情，潘妮小姐也关切的望着他，端着的红茶还散发着热气——他体会到了何者是瞬间与永恒并存。

“我没事。”

“那好极了。”潘妮小姐站起来的时候和中等身材的摩根比起来足足高出一个头，更显得少女的四肢修长，身材俊美。

“下午茶时间结束了，让摩根叔叔们谈他们的大事情吧。莫迪先生，能陪我在这艘大船上走走看看吗，我可是第一次坐邮轮呢！”

“乐意之至，女士。”体会着周身充溢的新生力量，莫迪微笑着站起来。

在他们两个对话时，摩根突然感到一股疏离感把自己和此间的其他三人隔离开来。

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单纯陌生人之间，或者交易的双方之类，最接近的是共鸣这个词——这种情形摩根曾经多次遇到过——在那些成长环境、所在阵营与性格特质都截然不同的‘非人’内心深处，有某种像是行为规范，或者是价值观之类非涉情感的基础部分是共通的，所以即使身为敌人，他们也会互相尊敬，那是人与非人的界限。

摩根很清楚，从那一刻起，双方作为‘人’的关系就结束了。

宴终人散。

没有人注意到，黄铜餐桌靠近莫迪那一侧的桌脚，出现了怪异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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