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界之法则（下）（1/2）

素录回到坎色莱后，第一件事就是找我。在精神空间里，素录见到了我的实体，为了能和我比较容易的谈话，他将自己也收缩到了和我一样的体型。没让我说话，他先把离界的事给我说了个大概，并把问题的严重性再三强调。我现在才不关心离界原界呢，我关心的是我这米粒大的身体怎样才能变大。还有我要素录给我补偿，总的为我掌管身体时的劳动开点工资吧。素录等我把要求提完，讪讪的问了我一句：“你就这么点抱负？”

“拉倒吧！我这么大一点还能有多大的抱负。再说我现在不是天极宗主，不是大恒勋爵，甚至连何克都不是了，我做的事情又是原界法则不允许的，我还能怎样？”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你的要求我都能答应。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而且这也对你有好处。”素录道。

“什么事？”没想到素录这么痛快，他现在可是有很多事情急需处理的。

“我现在要去寻回天极的力量和我的家人，休魔已经很棘手了，再加上离界的事更让人头痛。所以，我会用一个大阵将不属于原界的一切转移到纳坦大陆，并将此地封印切断外围的联系，能和原界联系的就只有你，你必须在这儿独立对抗离界来的圣者。如果诸神信仰在纳坦扎了根，我会把纳坦大陆分离出原界，而你有很多部分是原界给与的，到时候会变成什么我不好说，但是你绝对不会比现在好。”素录说道。

“你在威胁我吗？再说诸神信仰也未必不好啊。”我对素录的说法不以为然。

“我没必要威胁你。也没说诸神信仰好与不好，你不明白界的法则才会这样说。别像个小孩似的单纯用好坏来评判事物。界是区别，是证明不同世界的方法。没有了界就不会有你我，也不会有万物之分。那样的世界不会存在，也无法存在下去。”素录摇着头说。

“没有区别的世界应该更完美，咋能说无法存在。不用争斗，不用对比，不分彼此，统一的方向和追求。我觉得那简直是最理想的方式。”我不接受素录的观点。

“不同是所有的不同，相同也是所有的相同。任何一种事物完全相同了，它也就不存在了，这个道理很简单，你往深里想想就明白了。天渊的存在证明了天极的存在，离界的存在证明了原界的存在。不同产生分裂，由少数的开始分裂到多数的延续，这是正向的发展。如果反过来由多数的开始回归到少数的延续，这种逆向的发展最终结果就是化为虚无，完全的消失。你能接受这样的结果？”素录反问我。

“你说的和我说的好像不是一个意思，我是说······”我还没说完就被素录打断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要注意前提。我们先不要讨论这个了，你直说答应不答应我的要求就行了。”

“我不答应能行吗。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界是怎么区分的？”我问道。

“好吧!界是不同事物的制约法则，小到微物质大到原界离界这样的世界。有形无形都有界，界无可破除。”素录说道。

“界无可破除？离界和原界是两个界吧，怎么还有离界圣者来到原界？”我不大认可素录的话。

“那是交融，无论怎样他们都不属于原界，这样的结果就是破坏了界之法则的平衡，会在混乱后消失。天极称之为污染，所以不被天极允许。”素录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好吧！说说我要怎么做，你能给我那些帮助？”该要利益了。

素录以坎色莱为中心，在我的金属工厂建了一个祭台，祭台里面是各种晶石排放在特定的方位，祭台中心是一个蓝色的玉石碗，磅礴的能量从玉碗中涌向周围的晶石。祭台上加制了重重的封印禁制。素录端坐在祭台中央，所有的力量全部放开，他现在要送我去原界的天眼，让我完成幻生成为一个真正的幻灵。幻灵不是原界生物，不在原界天眼留下印记破体后必定灰飞烟灭。在原界天眼破体后我能在原界拥有自己的空间，这应该算空间法则的妥协办法吧。不过我要是事先知道留下印记是怎么回事，我宁愿选择不要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