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女人,真是祸水(1/2)
有火没处发的跟班听说拐人的主谋之一的二狗还若无其事的在巷口瞧热闹,便逮住他,尽管英子妈哭求着也与事无补白费力气,师长一句话:“先关起来,再说。”
毕竟是三媒六证的亲家,出事又在自己的眼皮底子,除了闹腾着钱财的损失,师长婆娘急得跳脚没有一句好话,英子妈白了她一眼:“我家女儿被你们大轿抬来,现在说没就没了,我还要找你们问个清楚,怎个回事,你们竟倒打一耙,说我们串通好的。其他不说,我是贪图你钱,还是贪图你人,光说这嫁妆,你算算,我闺女的压箱钱还在你家,是我亏,还是你赚!”
堵得无话可说师长婆娘:“你,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闺女跑了,难道会是我们叫她跑的!”
师长觉着这事闹下去自己脸上无光,便急急撤了场子,着人先将这几个“亲戚”送走,等寻着人了,再后补宴席。
英子妈的院子里还热闹非常,村长语句紧巴惊讶说:“咋啦,英子跑啦?”
歪七歪八的众人合着迷瞪瞪的眼聚了来,围着垂头丧气的英子妈,一道前去的至亲你一言他一句,听了最后,说连二狗都被关起来,大顺婶系着围裙跳着大叫:“天地良心,这师长也是犯了浑,不分好坏,不知好歹!”
齐大顺眯着眼,倒不似他婆娘那样沉不气。
当官的,自然知道当官的手段,尽管他只是芝麻绿豆也算不上的一个小小村长。“先捋捋,这师长莫不是叫二狗抵缸?可是,显然二狗是作为亲戚过去的,又有英子妈作证,顶多也就是协犯,这事只要英子妈一口咬定是王老师的事,二狗倒是没事,只怕英子妈不肯为二狗出头。”
酒喝了有点大,头脑还算明白,蹒跚着跟婆娘一嘀咕,大顺婶听后展开愁容,对着众人说:“料想这事,怨不得咱,新社会了,什么都讲个自由自主,儿女的事我们倒是愿意,谁想孩子们有个意见,能怨咱嘛,人都给抬了去,又不是我们自己跑了去,怪谁呢,我看怪就怪那家子人,人都看不住,还师长呢!自己的儿明明快不行了,还张罗着娶亲,这明摆着不是让英子受活寡吗?这家人,没起什么好心,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别看平时有个鸡毛蒜皮的事吵吵嚷嚷的,真正遇到大的问题,被会像今天一样,男人们就着酒劲,纷纷嚷嚷着:“什么东西,有钱了不起,有钱就没得王法了,我们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嫁了去,在他家被人抢了去,不行,我们得去找他要人,还把二狗关起来,有这个道理嘛?”
英子妈感激地泪流满面,这村子里老少爷们关键时候还是一家人。“没啥好说,听我一句,现在咱就找他要人去!”齐大顺附着营长耳朵,齐道乾振臂一呼。
酒壮英雄胆。
各家的婆娘想挡也挡不住。这关系到齐家村的声望,这事要是摆不平,老齐家的后人们咋还怎个在这地方立足。
燃了火把在星稀月朗的夜晚,似一条蜿蜒曲折的长龙沿着中午还一路吹打的路急行。集合起来的民兵队伍夹在众人中间,营长吩咐了“见机行事。”初生牛犊不怕虎,有村长在呢,谁怕谁!
望着外面忽喇喇群情激昂的火把队伍,打仗都没怯阵的师长还会怕这帮泥腿子,笑话!以前两脚一抹清亮透底,现在再怎说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有理有据有节”,他死扛着这点,那么多人都看到了,媳妇是被人踹门抢走的,这事不能这么完了,不然,他这张老脸也在这县城呆不下去。
一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县长听说这事,叹道:“这老师啊,不让人省心呀!”惹了众怒那可是不好办的,早就听说齐家村抱团,这事处理不好,这头顶上的帽子怕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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