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 脆弱的爱情(1/2)
不久,从青楼赎的新人素娘抬进了门,能呤诗画画与楚彬应和,罗氏乐见其成,魏玉芬却心若刀绞一般。
魏玉芬不过十七岁,少女怀满腔恋。她知道自己的份不敢和罗氏争,却看不得楚彬边再有旁人。起初楚彬隔三五尚能到魏玉芬屋里来,拈酸吃醋多了,楚彬心烦改为十天半月方来一次。
大娘子有了孕,安心养胎。魏玉芬眼看着楚彬夜夜与素娘相对,忍住心痛,尽心熬了一碗羊汤端去书房。房中楚彬正与新人商谈给画提诗,魏玉芬不识字插不上话,想着羊汤凉了不好喝,催促道:“四郎,你将汤喝了再写吧。”
楚彬接过来喝了一口递给素娘说:“真不错,你也尝尝。喝了快点给我想出一个好句子来。”
魏玉芬正恨着素娘,如何愿意让她喝自己熬的汤。伸手过去拿碗并说道:“我是给你熬的,凭什么让她喝?”
素娘也伸手去接,三只手也不知是谁碰翻了碗,汤洒出,素娘惊呼,“哎呀,画。”
魏玉芬被汤烫了下,忙收回手。
楚彬低头一看,全洒到自己刚画完的画作上,愤怒地将碗摔到地上,怒喝道:“你来捣什么乱?”
“我刚碰到碗,你看我的手也被烫了。”魏玉芬无比委屈地说。
“你烫了也是活该,给了我又过来抢什么?”
“我是给你的,不是给那人喝的。”
“你骂谁人?”楚彬生气道。
“我又没说错。”
“你不也和她一样?”楚彬本意是想说素娘和魏玉芬都是自己的妾室,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落到魏玉芬的耳朵里变了含义,“你胡说什么?我一个好人家的女子嫁给你做妾,你怎么能拿青楼里买的下女子和我比。”
人一生气就开始口不择言,专挑对方的软肋刺。楚彬一字一句地说:“对,人家是大大方方地让我买回来,你们一家是偷偷摸摸地拿你来换钱。”
魏玉芬哀怨道:“四郎,你不能这么冤枉我。”
“冤枉你?恐怕当初哄我去客栈就是你们家合起来演的一出戏。”
很坚强,魏玉芬单恋着楚彬六年,义无反顾;又很脆弱,一句话将魏玉芬以为的美好瞬间变成了不堪,心灰意冷。她擦干眼泪,默默看了楚彬一眼转就走。楚彬见魏玉芬不哭不闹,反而后悔起来,待要跟上去拉她时,素娘一脚踏到碎瓷片上,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楚彬扶起素娘,素娘扭了脚无法站立。等楚彬将素娘安抚好,走到魏玉芬门前,又觉得没了意思。他打小是被下人们捧惯了的,若是当时魏玉芬在跟前,也就认错哄她了;如今事过了,他也不愿刻意去道歉。
拖了些时,他再去魏玉芬屋里,魏玉芬寒了心,对他不理不睬。楚彬哄了两句见魏玉芬木头一般坐着,他也失了兴致,转让素娘哄自己去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大娘子一举得男,遂停了妾室们的避子汤。魏玉芬前思后想,主动去找楚彬。楚彬以为魏玉芬终归是舍不下自己,玩笑间时常拿魏玉芬的小子说嘴。殊不知他说一次,魏玉芬的就薄一分,直至恩断义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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