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大宋江山摇摇落 襄阳城内奇才现(1/2)
黄昏,又是一个黄昏。
南宋的江山已经一日日地败落了下去,正如这黄昏时的太阳一般,向着地平线走去。
南宋咸淳三年,蒙将阿术进攻襄阳的安阳滩,襄阳之战正式打响。而当时的蒙军何等凶猛,投石器具更是让蒙人有如神助,一时之间,襄阳城内的守军难以招架。
巨城即将不保,城内的老百姓甚至是城墙上的士兵大都食不果腹,可谓是民不聊生。可守军却仍在硬挺,坚决不肯投降于蒙军。因为每个大宋男儿都清楚,一旦襄阳失守,临安沦陷也只是早晚的问题,况且皇帝度宗能力不济,整个大宋的江山也难以为继。
而就在咸淳八年的又一个黄昏宋军一名默默无名的小将领白睿轩却在吕常山将军的帐内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依属下看,如今我等已苦苦守了五年,城内粮草短缺,鞑子的投石利器又伤了无数我大宋子民,再守下去,怕是到时候想逃都没有机会了。”
“报!”一名浑身是伤的小卒急忙来报,“大事不好,鞑子又来攻城了,城外有足足三千精壮兵士,更是由阿术将军亲自带队,他们这是要将我军赶尽杀绝啊!”
吕常山将军眉头不展,只是挥了挥手示意那小卒以及帐中的几名亲兵退下。
此时,帐中就只有白睿轩和吕常山二人了。按理说,吕常山官大白睿轩三级,只要不违律法,可以命令白睿轩做任何事情,是完全的将兵关系,但两人共同奋战了整整五年,早已是情同手足了。
这时,吕常山轻轻地吹灭了两盏烛火,走下帅椅,来到白睿轩的身边,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这换在任何一个时候,都应该反过来才对。白睿轩也是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道:“将军,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要治我的罪啊!”
顿时,吕常山的两行热泪却已是夺眶而出。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大丈夫却在这时跪在地上,哭的像个婴儿一般。白睿轩使尽了力气要拉他起来,但吕常山似乎是下了决心,跪在地上硬是不起来。白睿轩也拿他没办法,只好像哄小孩一般,柔声道:“将军,您先起来,有什么话我们坐着慢慢说。”
吕常山“嗯”了一声,缓缓落座,扶着白睿轩的手,道:“你说的一点不错,我们大宋的江山怕是真的支持不住多久了。但我们身为大宋的热血男儿,却只能干看着无能为力,任凭外族人侵略我们的河山,你难道不觉得憋屈吗?我身为这襄阳城的守将,苦苦坚持了五载,如今眼见敌军兵临城下,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向鞑子屈服吗?”
“我何尝不是这样想的,我也是有血有肉的男儿,我又怎会甘愿妻儿受苦,百姓疾苦?”白睿轩说到这,也是声泪俱下。一时间,帐中两个大男人竟哭作一团!
“白将军,我知道你曾是雪山派的杰出弟子,是在国家有难时前来帮扶的英才,若是没有你一直为我出谋划策,襄阳城怕是在龙尾洲之战时就已破亡了。而今之际,恐怕只有你能够救我襄阳了!”吕常山将白睿轩的衣襟抓得更紧了,一双浑浊的老眼更是死死盯着白睿轩,那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哀,但似乎在眼底深处,还能让人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白睿轩叹了口气,道:“不是我不愿意救襄阳,只是那攻城投石车太过凶猛,人若是被砸中,不死也得半残,我身上是怀有雪山派武功,但双拳难敌四手,更别说是千军万马了!”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难道我大宋真的走到末路了吗?”吕常山的目中充满了绝望,为了不让泪水下流,只好抬头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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