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出走(修改)(1/2)
一转眼,陈伟通过时空通道来到阿兰城,已经有六年了。此时饮食已能完全适应,尽管开始的时候对那些粗糙的牛奶、麦饭、没加调料熏烤得羊腿,觉得很难下咽。
但在一段时间后陈伟已能慢慢适应过来,代价吗那就是他的声音变得粗旷嘶哑了,但有时还怀念前生那些香喷喷的饭菜,心说如果能有些豆油和基本佐料就更好了。
六岁的陈伟已颇有乃父之风:虽说只有六岁,但个头却比其他同年龄小孩来得高大许多。大概由于时空关系,他变得孔武有力,一般等闲小孩根本就不是对手。此时匈奴语也被陈伟所掌握,对话基本上不存在什么问题了。
也许是托了前生是大学生的关系,陈伟非常聪明,反应也很快,任何事物一学就会,甚至能举一反三。同时凡是和他接触过的人也都能做到过目不忘,就连相隔几年不见得人,只要被他看见,他都能叫得上名字,一时整个阿兰城从上到下都知道左贤王-巴兰家出了个神童。他家的孩子真是三年不鸣,一鸣则惊人。被誉为匈奴数百年罕见的神童,甚的全部落人(除个别外的)喜爱。
就连素以看人很准,在匈奴国家中德高望众的老巫师-须呼也对陈伟评价很高,有人传言老巫师对自己的家人暗地里说道匈奴将来必会在他手中茁壮成长,他将给匈奴带来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后来他在陈伟七岁的时候,不幸染病,不久就去世了,临死前他把代表大巫师身份象征的一块绿翡翠做的木杖送给了陈伟。
根据匈奴民俗,大巫师一职,他可以是任何人,确大巫师一职,只有在重大的活动中或者在每年的祭奠中出现。担任大巫师一职的人,平时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不影响担任大巫师的人的另一个身份。但是大巫师一职,不是任何人相当就能当上的,他须由上一届大巫师指定。确一旦指定,就不能更改。
只有在20岁时,陈伟才能正式继任大巫师之职。自此匈奴大巫师一职暂时就空缺下来,平时占卜由国王指定的巫师来担当。陈伟获得这个大巫师职务,有着深刻的意义,它为后来陈伟进行宗教改革的顺利,奠定了基础。
在陈伟八岁那年的某一天,发生了一件事关陈伟终身的大事。那天在匈奴左贤王府中,位于西南一角的练武厅里,一个人影独自在其中。就听见「飕!」的一声,三枝劲箭连珠迸发,正中箭靶红心处,随后就响起“耶”的一声。那人走出练武厅,一看天色已晚,借着月光的照射,这时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人正是陈伟。
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时候,忽然远远看到父亲的房间灯光竟然是亮着的,隐隐还传出一丝丝声音。
他心中隐隐一动,心说这么晚有什么事呢?难道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吗?于是他故意装作路过的样子,静悄悄的来到父亲的书房前,就听见书房里传来谈话声音。
他心说父亲再跟谁说话呢?借着屋里的灯光,他看见正当中坐着一个看来约四十好几的中年人,魁武的身材,满头的黑发披散着,额头上的几道抬头纹更增英武气魄,可想而知年轻时不知迷倒多少才女、淑女,正是他父亲-巴兰,以善于进攻而闻名,被称为“老虎战神”。旁边则站立着一个一个三十一、二岁,面貌姣好的少妇。感情是自己的父母在说话。
在他侧耳细听下,才明白原来当今匈奴呼延王这几年由于安逸的生活过惯了,失去了以前锐意进取的精神,注重享受。亲进已右贤王为首的小人,远忠臣。由于亲近美色过多,造成身体虚弱,现正在宫内休养,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上朝议政了,朝政基本交给右贤王处理。
自右贤王上台后,他提拔了许多拥护他的军官和大臣。而对反对他的许多大臣和将领有意无意,直接或间接的战死或犯错被斩首,如今还算完好的便只有我家了,也不知大王是中什么邪了,那么听信他。
据他多年了解右贤王这个人的野心很大,他肯定他不甘心只当属臣,看他的野心是想当匈奴王。他的野心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是唯独陛下不知啊?
再说现在市面上流传他跟波斯人有勾结,我想这肯定不是空**来风。
有一次他的管家喝多了顺口漏了一句说他家主子囤积了大量武器,等到第二天有人问起,他又矢口否认。说他那是喝多了胡诌的,算不得数。可惜这些都查无实据啊?否则我就能一网打尽了。
再说目前阿兰城属于他的封地,也不知他怎么说服大王的,楞是从王庭驻节地-咸海搬到这里,想想真让人生气,要不是大王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才不来这里呢?
“王爷别生气了,我看目前要想摆脱这种困境。我想只有抓到他跟波斯人勾结的把柄,到那时他在怎么狡辩也是惘然”。
“可是夫人这里可是他的地头啊,虽然驻在城外,就怕他手底下那些他一手提拔上来,手握重兵的将领们起兵来捣乱”
“嗯,王爷可以这样,明天王爷可派可靠之人悄悄回到我们领地调集些军队回来驻守城外,以防不测。等到我们抓到他勾结波斯人的真凭实据,到时王爷可禀报大王,逮捕右贤王。最后再派忠于我们的军队趁机攻击右贤王的部队,他们必然阵脚打乱的。倘若敌军有防备,我们可迅速退回城内,凭借这座坚城据守。我们还会害怕他们吗?再说攻城军队的人数,必须在守城的人数四倍以上,才能成功。倘若叛军得知要攻的是自己京城,又出师无名,只会累得军队四分五裂,右贤王他们似强实弱,所以不用介怀。
何况兵法上不有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说法吗?等我们抓住右贤王,把他处死。到时自然会引发他的部下树到猢狲散的局面,到那时我们还怕什么来着呢?”
“高啊,夫人,听夫人一席话使我茅塞顿开啊”
“嘘,小声点别惊醒孩子”
“不会的,他还在练习射箭哪”
“可是……”
“怎么了,夫人”
“这个计划最关键的是,不能打草惊蛇。而且一切只能在隐秘状态下进行。胜负是二八之分那?所以我想为了预防万一,我想过几天把我们的孩子送回我们领地去,您看怎么样”
巴兰皱眉道:“你认为情况真的危急到必须立即把阿提拉带走以避风险的地步吗?”
西兰苦笑道:“虽然详细情形我并不清楚,你也知道我有一个手帕之交现为右贤王管家的夫人。据她偷摸告诉我,说她丈夫前天晚上喝醉告诉她,右贤王近期将对你巴兰家有重大的阴谋行动。所以她听后昨天急忙找我来,让我早作准备,以免到时因来不及准备惨遭毒手。再说我听我府一个佣人对我说:“说他听右贤王府佣人说他们的主子准备多我府下毒手呢”。
所以我想不管此事成与否我都决定让我们的孩子-阿提拉去外地避避风头,我可不希望我们唯一的骨血遭到什么不幸。”
巴兰脸现苦笑:“是吗?原来我家的危机连我府的佣人都知道了。”
“那好吧,这几天形势比较敏感,等局面稍微缓和下来,再派也不迟,以免打草惊蛇”
陈伟听到这里,心说:“难怪不让我出门那,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但陷入凝重气氛中的两人却不知,今晚这一番话被已被陈伟听去了。
第二天一早,陈伟诈作不知道有这么回事是的,照常练习武艺和读书。
过了三天,陈伟照常正在进行练习。这是门外有一个人影一晃,有个人进来了。
突然他觉察到似乎有人进入练武场了。
他迅速回转身,端着弓箭对着自己感觉到的敌人方向准备攻击。
嘴里大喝道:“谁”
这时那个人影一看陈伟敏捷的动作,赶忙说道:“我,你爹”
原本巴兰准备吓唬一下自己的儿子,还没等他实施行动那,耳中就听闻到一生暴喝:“谁?”
接着一支铁箭指向他,弄得他很尴尬。
陈伟惊呼一声:“爹是你啊?”
他已看清站在身后的正是他的老爸-巴兰。
巴兰似笑非笑道:“好啊?你要谋杀自己的老爸吗”
陈伟一听不由更是窘的无地自容,脸上的微红也变成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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