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宣言(1/2)
西元377年5月1日,那天整个部落都显得热闹非凡,在通往王廷所在地-扎兰的各条大道上,沿路所见不少身穿豪华盛装,满脸喜庆之色的人,他们的目标全都是王廷所在地-扎兰。.26dd.Cn
扎兰更是与众不同,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天尚未亮,扎兰大部份的子民百姓,人人换上新衣,若赶集般,往“加冕宫”(-处临时搭建的土木建筑皇宫)参与陈伟的加冕仪式。
道上络绎不绝,却是井然有序。整个扎兰被打扮得花一样的美丽。通往加冕宫各条道路上更是挤满了人,可以说是到了摩肩擦掌、挥汗如雨的程度。在皇宫外新建的巨大的,王廷的象征—挑战者大门(经陈伟提议,改为此名)。虽然也是到处摆满鲜花,到处都彩旗高挂。但是这里却是一片宁静,静得能听到风声。不过这并不代表著这里没有人。皇宫四周都站满了全副武装的铁甲军士,看那密密麻麻的程度,站岗的人大约有1万,此外在人群中还散布者大量的密探,以防有人破坏盛典。
(原来陈伟所在部落官员再李仁带领下上书陈伟说:“现在条件已经成熟,恳请王爷继任大统。再说西盟这个叛国贼都当皇帝已经很久了,那我们小王爷也不能落于人后,在他们“国无不可一日无君,既然逆贼都自立为帝一有两年了,王爷何不也为帝。这样更能增强百姓对抗逆贼的信心,望请王爷再上一步。再他们再三请求下,陈伟被逼答应了,于是经讨论决定于5月一日称帝)。
“加冕宫”正殿前的庭园里竖立着彩色长幅,上面用波斯字(匈奴暂时无文字,借用波斯文字)写着“万岁”两字。正殿中间有个古雅椅子,称为“宝座”,宝座四周绘有游隼、羊、弓箭和雷击木等传统吉祥物。国内外来宾一律坐北朝南,面对着陈伟的宝座。宝座是镀金的,闪闪发光。这就是模仿波斯皇帝宝座而制作的宝座。座位周边是四根柱子,上面点缀着一束束木雕的花卉,制作精巧。所有的来宾衣着庄重,有的穿着官服,有的穿着传统的长袍,还有的则穿着本民族服装。女宾客都是穿金戴银、一身珠光宝气。当水钟的时针指到上午9点时,加冕仪式正式开始。皇帝一行是从复兴宫前往进行登基大典的“加冕宫”的。
队伍由一名将军作前导。走在前面的是一队穿戴着传统的匈奴骑兵,跟随其后的是一些手拿明晃晃的马刀的侍从卫兵,皇帝乘坐的御车由8匹威武高贵的良种马拉着。御车是用木头装饰做成的,车上有国徽-雄鹰的标记。一队长枪骑兵断后。大殿外挤满来“朝圣”的群众,看见陈伟过来,立即欢呼四起。九时30分当皇帝一行走进大殿时,此时乐队奏起优雅的古典民族音乐,身着匈奴皇室传统古袍的陈伟在男侍从陪同缓步走进宝座登基。坐下后,陈伟把手上的宝剑放在右边,披上皇帝的御衣,随后一位将军用托盘托着皇冠送到陈伟面前,陈伟从宝座上站起来,两手从托盘中把皇冠戴在自己头上。
加冕仪式后,陈伟首先致辞,说道:“当今世上还存在令人憎恶的制度-奴隶制度,我们王国的使命就是废除它。我将继承我逝去的父王遗命,为在世界各地没有奴隶制度而奋斗。接着他又即兴发表了演讲,这个对后世有着巨大影响的宣言,它和联同后面发表的政策,被奴隶主阶级把它恶毒的称为-剥夺我们财产的宣言,而对广大的奴隶而言,则亲切的称为-解放者宣言。
“那些身处艰苦环境的奴隶同胞们,我爲你们的不幸处境感到哭泣流泪。在这里,我曾代表我国向所有获得自由的国家发出过呼吁,但我还从未对那些目前嗨身处火深水热的奴隶们说过一句慰问和建议之词。我对你们的苦难表示哀痛,诚心希望长生天圣的自由早该回到你们身边但是,我的希望落空了。时光已经流逝,成千上万的人们在血流冲刷着的永恒的海滩上降生。你们所经历的压迫我愿同身受;只要你们还是奴隶,我的心里就非常难受。因此,正因爲我们彼此命运相连,再这里我就向你们说下这番话。
你们之中许多人和我们命运相连,不仅是由于我们之间有人性的共同纽带,而且还因爲我们之间存有父母、妻子、丈夫、姐妹和朋友的更具亲情的关系,而我的父亲甚至为此而现出了他的宝贵的生命。因此,我才满腔挚爱地向你们说话。
奴隶制在你们和我们这些自由人之间挖下了一条深沟,它使你们受不到你们的朋友们乐意给予的同情和抚慰,更使你们遭受到在魔鬼横行的地狱里都罕见的磨难和迫害。但是,仁慈、万能的长生天还是留给了我们一线希望之光,在阴云密布的空中闪耀着孤星似的微亮。人类正在变得愈来愈聪慧、善良──压迫者的势力正在消弱,你们也一天天耳目灵通,力量日益壮大。兄弟姐妹们,你们有许许多多的哀怨;在这篇短短的发言里,你们不要期望那些贵族老爷能发什么善心,把你们解放出来。
十几年前甚至几百年钱,你们还是自由的。自你们的民族被征服以来,你们并非是心甘情愿地来替这些奴隶主老爷们耕种的,你们也想享受丰饶的土地给予你们祝福的。但是万恶的制度使你们辛勤劳作,确毫无报偿。每天都沦落在悲惨的深渊。即便是死亡都不能解脱他们身上的枷锁,因爲枷锁一代又一代地相传下去。成百上千万的人们从混沌降生于世,再回到魂灵的世界,一辈子受奴隶制度的诅咒和摧残。
奴隶制的繁衍者和他们的接班人们很快就发现了这个制度愈发膨胀的邪恶,也私下许诺说要将其摧毁。现在拥有奴隶的民族自己原来是爲了自由才“迁移来此”的,他们严重的自相矛盾如此显而易见,不容全然忽视。自由之声吶喊道:“解放你们的奴隶”;人们热泪盈眶地哀告释放来自本地的子孙们;长生天庄重地提出她的恳求;流血的囚徒们喊冤叫屈;就连长生天也向这个恶毒的制度紧皱双眉;上苍电闪雷鸣,复仇的火焰呼之即出,欲劈死维护奴隶制罪恶的卑鄙之徒。然而,所有这一切都徒然无功。奴隶制还是展开了它漆黑的死亡翅膀,在这块土地上遮天盖日。教会在袖手旁观──祭祀们发出虚假的预言,而人们又情愿如此。奴隶制的王权业已建立,它统治在握,得意非常。
奴隶制!这三个字包藏了多少灾难!哪一颗心不会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三个字前抽搐痉挛?人人珍藏热爱自由之心,除非长生天的形象已在人的灵魂中抹去。即使一个在野地里漫跑、未开化的土著人,对自由权利的热爱丝毫不亚于一个目光炯炯的王者;每个人同其它任何人一样都有充分享受自由的权利。自由的种子孕育在每个人的心田里。谁将他的同胞贬置于对奴隶制心满意足的境地,谁就对长生天和这个世界犯下了滔天罪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