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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潘冬生没追出多远,就找到横死在草丛中的王有贵,他死状很惨,整张脸都扭曲了。不是正常情况下的扭曲,而是像被人揉过的纸团。当场就有跟着去的社员吓得大叫,如果不是他果断,回身就是一巴掌,这人估计以后还会有精神分裂之类的隐患。
他走过去,将王有贵的衣服扯上来遮在脸上。
“报公安,这里有敌特。”他坚定的说。
在尸体旁边清出一片空地,然后插上火把,他这才带着社员回到墓坑旁。小六已经检查过,墓葬没有去过的痕迹,一看潘队长铁青着脸回来,也不敢多嘴。反到是后来赶到的老杨迎上去问。
“什么,敌特?”老杨半天都没说什么,只是后悔自己不该出主意安排人晚上守夜,可他也不能说出来,只是懊悔着。
差不多过了有四五个小时,天都快亮了,公社外开来两辆车。一辆是吉普,一辆是大军车。军车上有很多部队士兵,站在车上没下来。吉普车上先下来个穿着白色的警服的中年男子,戴着大沿帽,看上去非常威武的样子。
老杨一夜没睡,心里七上八下的,一小时前省厅就有电话打到公社,说是会有公安部队过来,而且省厅科长将亲自指挥,让他们等着。
潘队长看到车刚停下,就一路小跑的迎上去,抓住第一个下吉普的公安就使劲握手,然后等第二个下来的老同志介绍,才知道老同志是严秋明,已经干公安十多年,而他握手的这位是部队刚转过来的黎红军。
潘队长暗道还好只是握手,激动得都还没来得及说话。严秋明是个看起来很和蔼的人,解放后就在市公安局从事公安工作,现在为省厅刑侦科科长。同来的黎红军十几岁就参军,打完朝鲜战争后就被转业到这边来干起公安,今年也是快四十的人。不过他这人是上过战场的,又在部队十几年,性格没老严那么随和。
“走,我们也过去。”老杨领着考古队的迎上去。
“长好。”黎红军一个标准的军礼,让老杨有些不好意思。
“大家都是同志,同志啊!”老杨不是很适合太严肃的场合,五十几岁的人了还闹了个脸红。
“嗯,杨同志你好,我是严秋明,严肃的严,秋天的秋,明亮的明。”老严伸手过来与才杨握在一起。
“您好,我是于晓6,叫我小六好了。”小六看到他们握完手,主动上前介绍。
“嗯,你好。”老严也不多说,左手拍了拍小六的肩膀。
“我们先进去现场。”老严也不多说,直接看着潘队长。
“好,我来带路。”说完,潘队就拿着火把往山上跑。
“呵呵,这个潘队长。”老严摇着头,拿出手电筒来。
“下车!”黎红军回头对着军车吆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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