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 10：妖之心的律动（1/2）

第九节：妖之心的律动

——我要变强。想要变强跟在她的身边。因为我知道，只有待在她身边，我才能真正找寻自己在这个死亡游戏中存在的意义。

——为什么我要遇见这种事情？

——为什么我非要参加这种死亡游戏？

——哪里错了，这一定是哪里错了。还是十三岁的自己，为什么一瞬间就出现在了这不同的世界里？

——从一开始贪玩的进入游戏，遭到红名追杀，然后被拯救。被告知在自己角色死亡的一刹那，自己在现实中的身体就会同样死亡时。

——庆幸，迷茫，不信，一大堆情感拥入大脑。随后愧疚，与想要报恩的心情占据主动，和救了我性命的她，和那个如人偶一般的少女琳丝，走在了一起。

和她在一起，我感受到了温暖快乐，三无的琳丝，弱气却又强硬的妖梦。虽然相处方法很奇怪，但是琳丝与妖梦的羁绊比任何人都要深的多。

美好的日子总是不长久的，我们开始出外狩猎，升级。在她们天衣无缝的配合直接，穿插了我这个第三者。

迟钝，懦弱，胆怯，明明是年长的我，却如同幼小的孩子般，被她们保护。我开始偏激，冲动，并且变得有勇无谋。

游走在死亡与活着的交界线上舞蹈着，我的攻击更犀利，甚至时不时能够获得别人的夸奖。可是我最在意的两个人却没有任何反应，甚至，看着我的眼神中透露出同情，怜悯。

——我错了，失足从线上掉落的我，被琳丝拯救。而代价，便是她手臂上血淋淋的伤口。

——是的，她知道，琳丝她早就知道，这样的我，究竟会迎来什么样的结局。

“吶，琳丝，妖梦，我是累赘吗？”

“Jug。西莉卡，是累赘。”

“感激我和妖梦救了你，还有对广场上的事情，感觉到愧疚。”

“如果我说，救你只是一个巧合，我根本就没有想救你的话。甚至广场的事情我都不在意的话。”

“你还会跟着，我们吗？”

“看一看，西莉卡，你在害怕，在发抖，因为你根本不了解我和妖梦不是吗。”

——我很想说，很想说我会跟着你们到任何地方，愧疚什么的见鬼去吧！

——可是说不出来，身体根本不接受大脑的支配。

——或者，还有另一种说法。那就是……

——自己的确只是怀着愧疚之心，跟着她们的。

“呵呵，没想到，临死之前，竟然保护的是你这样的人。”

回忆被硬生生的掐断，身后男子的哀嚎，迎面而来的腥臭气息，与闪着红色光芒的巨型太刀，重新出现在眼前。但是这些又与我何干。

——此时此刻我的眼里，只容的下，那一抹黑色的身影，与那动人心魄的紫色双眼。

“琳丝，这样的我，足够待在你的身边了吧。如果你受伤的话，西莉卡也能保护你了。”

“开什么玩笑！这样的你，这样的西莉卡！！根本没有在我身边的资格！！！”

异常美丽的红色，琳丝的左手臂无力的下垂。

妖艳的颜色在手臂上滚动，那一刻，我看见了生命中最美的樱花。

樱花一滴滴从她手臂上跌落，最终在猩红交织的夺目地毯上绽放。

“够了，没有！你这炸碎！！”

一如既往的强大，但是，现在的琳丝给我一种暴虐的感觉。转过身将至于背后一直防御的巨剑抽出，仅仅只是靠着一个手臂就将BOSS凌厉的斩击击飞，随后回过身与我四目相对。

——虽然只是很短的一瞬间，但我还是清楚的看见琳丝身后那深可见骨的伤痕。

啪！！！！

“从此以后，不要再见到你了！！”

——充斥着铁锈味道的鼻腔，与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我的世界，在这一瞬间崩溃了。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西莉卡，好，好，很好！！！”

整个淡紫色的世界中，西莉卡那充满死气的表情，如重锤一般击碎了心中的某处柔软。与此同时能感受到，自己的灵魂中紫色的雾气正剧烈的翻腾中。

——那是自己属于妖的精神。

吼吼！！！！！

在这个淡紫色的世界中，BOSS的动作仿佛慢镜头般，缓慢的让人心烦。后背和左臂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是这一切都不再重要。

挥动完好的右臂，将BOSS的长刀击开，趁着其陷入硬直的空隙，挥舞着手中的巨剑自下而上冲着BOSS的肚子做出上挑。

噗哧……

尽管有着击中了的感觉，和音效，但是最重要的鲜血却没有出现。

——烦躁，烦躁，烦躁！！！

没有任何技术，靠着本能挥舞着巨剑。从巨剑时不时传来的温暖中，我陷入少许的迷失。尽管大脑陷入微妙的迷糊状态，但是脑中的无数知识汇合出来的剑技，与身体交相呼应。

踏着奇异的舞步，手中的巨剑时不时划出优美的弧线。每一次挥动，必定带出BOSS狗头人痛苦的嘶吼。

——不知不觉间，嘴角上翘，眼中的世界逐渐变得深紫。

“那个该死的红名从BOSS身边让开！！想一个人抢BOSS吗！？”

随手将BOSS砍过来的长刀击开，转头望向声音起源之处。在自己视野中的紫色世界，依稀能看见那讨厌的仙人掌轮廓。

——话说，记得咲夜说过，杀人能够获得温暖是不？

——那么？

“想死吗？”

“你这该死的红名说什么！！？等等……不要过来，不要靠近我！！！”

体内从胸口处散发出来的紫色迷雾，又开始剧烈的在体内翻腾。在自己的内心深处，竟然感觉到些许愉悦？

——这不是我……

——强制按下心里愉悦的感情，与杀戮的冲动。

而在眼前紫色的世界充斥到极限时，随着画面的碎裂声，在我的眼中，整个世界随之崩溃。

“这里是哪里？”

“难道又是强制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