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2)
一夜醉。孟驹醉了,贵云也醉了。
孟驹醉在赵燕的怀中。
贵云醉在《**》中。
孟驹看着睡在沙上的贵云,还在熟睡着,线装的《**》掉落在鞋子旁。孟驹笑着摇了摇头,捡起书,坐在凳子上,点上一支烟,看着这本被自己翻了不知道多少遍的书。
这是一本香港版的,繁体字的,上个世纪中叶的版本。多多少少算是一个文物了。即使不是一个文物,也是一个古董了。这本书,还是多年前,孟驹在一个废品收购站寻到的,当时,孟驹就觉得捡到宝了。垃圾里寻宝,垃圾里真的有宝。只是看你怎么看,一粒珍珠,或许是宝,如果叫母鸡来看,那就没有一粒饭沾子值钱了。
一晃二十多天过去了。
“老公。又来了。”
“啊!我去买。”
“天黑了。”
“不怕。”
天黑了,各色的霓虹灯在各异的商店门口不停的闪烁,吸引人们驻足不前。孟驹走进一个市,顺着货物的排序寻找需要的东西。市,琳琅满目的货物,叫人眼花缭乱;堆积如山的货物,给人一种大气,富足,让人不停购买的**。这个,正是市需要的效果。
孟驹看着眼前一长排的各种名称,五颜六色,不同形状的卫生巾。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眼睛看着这么多的牌子,不知道买什么好。
导购妹妹,看出了孟驹的疑问,走过来亲切的问:“请问,你想购买什么牌子的呢?”
孟驹皱了皱眉,看着导购妹妹:“不知道。随便买一种吧。”
“那么,是日用型还是夜用型的呢?”
“现在是天黑,我想是夜用型的吧。”孟驹讪讪地道:“好像是什么空间,薄的哪种。”
导购妹妹笑了笑:“是这个吧?!”
孟驹嘿嘿地笑了笑:“我想是这个吧。”
导购妹妹笑道:“这个很好用的。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孟驹拿着卫生巾,看着导购妹妹,一字一句地说:“我不试。”说完,转身走了。
导购妹妹看着孟驹离去的背影,“扑哧”一声笑了。
孟驹似是做贼一般回到了家。
“老婆。我回来了。外面有些冷,夜风吹起来,真凉快啊。”孟驹把卫生巾递给赵燕。
“难为老公了。”赵燕接过,去了卫生间。
孟驹从饮水机里面倒了一杯茶,坐在沙上,看着电视上无聊的广告,看着,看着,他好像觉得广告不无聊了。
赵燕从卫生间出来,笑着道:“老公,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我用的什么牌子呢。正担心没有给你说,怕你不知道买呢。”
孟驹笑道:“我记性一直不怎么好。”
“可是,你买对了。”赵燕笑道:“卖货的妹妹,没有笑话你吧?”
孟驹笑道:“卖货的妹妹笑我做什么?”
“没有笑你一个男人买卫生巾?”赵燕边说边睡在了沙上。
孟驹将被子给她盖上:“那妹妹一看见我这个帅锅买卫生巾,马上就晕鸟。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赵燕看孟驹又说故事了,如双簧一样问道:“你打12o了?”
孟驹正色道:“如此好机会,怎能让12o帮忙?我立刻马上,拿出了我随身带的避晕药,把那妹妹救醒。那妹妹深情款款的对我说”
“锅,你好帅。谢谢救命之恩,奴家无以回报,以身相许?”赵燕笑道。
“然也。就听那妹妹说道‘奴家正好身上来了,谢谢哥哥,借卫生巾以急用。’说罢,头也不会地走鸟。”
“故事就完鸟?”赵燕笑道。
“你鸡冻鸟。”孟驹拉长了腔调说道:“就见那妹妹去了洗手间,出来后,对俺说道‘大恩不言谢,日后零头相抱。’俺啊呀呀叫道,‘怎么相抱’,‘今天身上来鸟,不方便日’。哈哈!”
赵燕推开孟驹不安分的手,白了一眼孟驹:“‘今天身上来鸟,不方便日。’你是拐着弯说我吧?”赵燕很想给孟驹生一个孩子,她迷茫了。孟驹眼里的神医,说孟驹是冷精,不能生孩子的问题是在孟驹身上;孟驹去看的神医,说赵燕是输卵管阻塞,不能生孩子的问题是在赵燕身上。她不知道究竟相信谁了。有一点她相信,七年了,他们没有孩子,不是双方有问题,就是其中的一方有问题,究竟是一方有问题,还是双方有问题呢?有问题的一方,或者是有问题的双方,能不能治疗好?这也是一个问题。
孟驹继续将手搭在了赵燕的胸上,摁着她的Ru房,两手夹住黄豆大小的**:“老婆,不就三天吗?我能坚持住。”
赵燕的手一下子就抓住孟驹裤裆里的玩意儿,冷冷地道:“我怕它坚持不住。”
孟驹大声叫道:“老婆,别摇。再摇就出来了。”
赵燕使劲摇了摇,仿佛是自问道:“你到底有用没有用啊?”
“它有用没有用,你还不知道吗?”孟驹被赵燕摇的受不住,推开了赵燕的手。
“它只会捣蛋。”
“感觉它很听话啊”孟驹委屈地道。
“它只知道嘴上**花。”赵燕迅地捏住孟驹的把柄道。(不知道此话含义的,一定不是狼友。知道此话含义的达达们,也别告诉他们,急死他们。)
“老婆,今夜。幸福了。”孟驹猥亵地笑道。
赵燕使劲摇了摇孟驹的生命之根,“是的。幸福死鸟。”
“啊~啊啊~”孟驹大叫道:“果然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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